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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84)

他这说的是实话。

刚才那如果不是她,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忍不住一脚将对方给踹下去了。

宋天天却只当他是安慰,冷哼着扭过了身,“谁需要你现在再来假惺惺……等等!”她猛地会过意来。

刚才那个姿势?刚才那是什么姿势?

这短短一句话间所牵扯到的含义……远远超出她的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各种抽……只要用IE内核的内核的浏览器就各种更新不上……

最后我终于屈服了,去下了个360急速浏览器

事实证明,极速浏览器什么的,一点也不急速OTL

☆、震惊

宋天天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南之。

有那么一些事情,那么一些有关他过往的事情,她曾经,还是想得单纯了。

她知道他过去遭遇过很多,她也知道那个让他遭遇到那些事情的人究竟是谁,她当然知道,叶泉曾经对他做过太多太多过分的事情。

但是她并不清楚那些过分的事情具体到底包括哪些,她并没有深入去想过。

不,应该说,她从来没敢深入去想过。

眼前这个她所深爱的男人,这个她虽然深爱却从未彻底了解过的男人,虽然最近这些年她一直在埋怨他,埋怨他坏,埋怨他可恶,埋怨他不坦白,埋怨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

白南之是她心中最纯粹、最干净的地方,就算知道他的些许过往,她也无法将这世间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污秽联系到他身上。

不……

宋天天突然一个哆嗦。

污秽?她怎么能想到这个词?就算白南之曾经遭遇过再多,就算曾经有人将他像踩在泥里那样去侮辱去糟践,那也不是他的过错!她真是傻了,她怎么能试图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南之……你……南之……我……你……那个……”宋天天终于回过神来,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不管怎样,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要太……”

白南之没有接话,只是依旧坐在那儿看着她,微笑着,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

他比她多经历过太多岁月,她那点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许久之后,他才笑道,“怎么又轮到你来安慰我了?”只是那笑容中带上了些许无奈,些许自嘲。

“南之……”宋天天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伸出手想要碰碰他,却又畏缩着不敢靠近。

她害怕,害怕再度从他眼中看到那份抗拒,尤其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抗拒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她害怕再度勾起他的那些回忆,再度令他回想起那些他所最厌恶的东西,害怕得不敢再去碰触。

每一次,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清楚认识到他们两人那近在咫尺的表面下,真实的距离到底有多么遥远时,她便会发现,那距离实际上比她原本所以为的还要远上太多。

白南之伸出手,牵住她的掌心,问道,“你会嫌弃吗?”

宋天天被这一个问句吓得,险些直接就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他便将手往回一拉,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手臂牢牢环早她背后,在她耳畔笑道,“那便无所谓。”

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所抱有的感情,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些什么呢?

他曾经觉得自己已经绝对无法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后来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看开了些,又以为,至少自己是不可能会喜欢这个女人的。

但是居然还是喜欢上了。

他花了许久许久才彻底看清这份感情,又花了许久许久来劝自己将这份感情永远埋在心底,最终却到底还是没能成功。

再不愿承认也好,在他发现自己的心会因这个丫头而再度疼痛的时候,他便该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将这一份最深的感情牵挂在了她身上。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意味着他从前对自己的所有判断都是个错误,意味着他已经度过的那些岁月中已经有一半都成了笑话。

这意味着他将永远都不会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深仇大恨,那些仇恨已经成为了一个泡影,成为了他会时常想起但是已经不敢再面对的东西。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所执著的早已不是这些。

更重要的是,这意味他已经亲手将自己的爱人给推下了一个最深的悬崖,亲手磨灭了她身上那些他最爱的特质,并且还将继续冷眼旁观着看她无止境地掉落下去,却不敢伸出援手。

这将会在他的生命中刻下最深的悔恨。

看看眼前这个傻丫头吧,只不过因为他区区一个动作,区区一句话,便又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白南之微笑着冲着已经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宋天天道,“那么,还要继续吗?”

继续?宋天天一时有些愣神:继续什么?

“刚刚我打断了你,很抱歉……不过对于那个姿势,我确实是不太能接受。”白南之说着,一个翻身,将宋天天给压在了床上,很认真地说,“如果换一换,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咦?”宋天天愣了片刻,终于体会出这话中含义,脸噌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刚才她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结果被打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其余的事情了,又要继续?当她是什么了,想继续就继续!

宋天天果断将白南之给踹下了床,起身理了理衣服,通红着脸冷哼道,“你要试找别人试去,我现在可不想奉陪。”

而后不等白南之起身,她便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又迅速拐个弯冲进了自己房间,啪地将自家房门一关。

宋天天背抵着房门喘了半天气,等到自己的心脏不再狂跳得那样恐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脸上温度降上几分,而后偷偷将门拉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地往外望。

白南之自然不可能堵在她的房门口。

于是宋天天又将房门拉开多一些,蹑手蹑脚地出门,拐弯,往他房里瞅。

白南之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坐着,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

但是无端端的,宋天天硬是从那背影里看出了一抹落寞与寂寥。

她瞅着那背影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到底还是没再进去。

然后又到了九月,秋季农忙的尾声。

钱岱那边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个消息同之前探查到的有关裴竹的那一大堆废话中的那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有关:在北国退兵之后,裴竹并没有跟随自己的父皇回到北国都城,而是驻守在了离两国交界处不远的地方。

当时宋天天就怀疑,裴竹这家伙肯定还对宗吾贼心不死。

结果现在钱岱果然就发现:北国四皇子部的动向微妙,像是要往宗吾这边进发一般。

宋天天赶紧吩咐了几位将领,让他们注意着。

然而,裴竹此人本就是一个靠细作发家的家伙,怎么会不防备着这边的暗探?而他防备的方法也很简单,一个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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