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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伪装了几百年(15)+番外

梵达微微屈身想要为海因茨打开车门。却被海因茨拒绝了。

“以后不在什么重要场合,不需要这些虚礼,私底下随意点就好。”看着这个跟随了他将近二十年的梵达,道。

梵达立即扯出微笑,他呼出一口气,严肃的表情立即变得生动惬意起来,“知道了,海因茨。”

海因茨头一扬,眉挑向左侧——战机的位置。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跟我去看看这架战机如何。”

……

季鹭比芥子走得快了不少,她朝后看看都没有芥子的身影,心下有些懊恼。

因为她虽然知道漫游者号停泊在s-3区,却不知道在具体的哪个方位reads;末世重生之反受为攻。她本来就比较路痴,方向感很差,这下更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她苦恼地在s-3区兜圈子,踱来踱去,也没踱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一脸沮丧地坐在一旁的休息座椅上,等着芥子过来再一起到漫游者号那。

她所在的这篇休息区是s-3区内最大的休息区。在这里坐着,她能够看到所有从外区走进来的人,可以及时看到芥子,不会错过。

季鹭正闲着无聊呢,看来看去,也就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还是没有芥子的出现。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季鹭很警觉地转身站了起来。

一个红棕色头发的高个子男人有些尴尬地朝季鹭笑着,很腼腆羞涩的模样,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点。

“有什么能让我帮上忙的吗?”他一开口就是这句疑似搭讪的话。

这叫季鹭很怀疑,她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拿起东西就要走。

男人立即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我叫阿雷克斯,有兴趣到我那休息休息吗?”

季鹭皱眉,没说话,低着头就要走。那个男人却上前一步挡住。

季鹭没想到,一头就撞了上去,她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她抬头看向这个男人,才发现一开始他脸上的羞涩腼腆早就不见了。

这个男人眼里只有赤/裸/裸/的、恶心的贪婪/欲/念。他的手抚上季鹭的肩膀,就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叫人恶心。

季鹭抬手就想要挣开,却被那人反手握住手臂。

男人嘴角扯起邪笑,“你有兴趣吗?去我那玩玩?”

季鹭眼里有狠厉,她低头就咬。男人没设防,痛得松开了手。季鹭正想逃,却被他伸出去的脚绊倒在地。季鹭忙不迭爬起来,抬头却看见男人睁眼时,那满得要溢出来的暴戾。

季鹭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仅仅只是后退了几步,却感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在这时,恐惧早已侵入四肢百骸。

在这里,她就算是呼救,都不一定会有人理。

由于极低的生育率,罗布尔星球的政府曾出台相关律法。其中一条,她曾经听说过——罗布尔星球对于光天化日之下的一切性/行为都是合法的。

当时她还觉得,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毕竟谁都会觉得,这样一件隐秘的事情谁都不会愿意去给众人共享。然而现在看那个人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男人低头去舔伤口处渗出的血,眼睛却不离季鹭。

他走过来。季鹭背后是墙,退无可退。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抬手要掐向她的脖子。

她下意识地要叫喊,却在下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也是下意识地,她伸手就勾住了那个人的脖颈。

因为在潜意识里,这样就能让人感到安全。

她后来是这么想的。

☆、第十一章 恩情

“听说最近拜旦那一直在暗中找一个女人……?”

“我的人已经采集了那个女人的基因……或许不久之后,就能用上……”

……

季鹭是被海因茨抱回去的。

当她一看见那双眼仁剔透干净的眼睛时,心里就是一个愣神。

果然在心里想的,和真正现实里做的,都是不一样的。

原本她还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恨他的,现在见了,反而觉得心里一舒坦。

大概是因为任何感情,在隔了那么多年之后,都会变味的吧?

季鹭想了想reads;龙珠之新生赛亚人。之前怎样不算,他现在好歹算是帮了她。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对救命恩人怎样。

于是,季鹭略有尴尬点、紧张地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她的眼睛不敢看他。

海因茨当然听出了她的情绪。他心下也是一松。

还好,看上去她还不算怨他。

这是不是证明,这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季鹭,”他忽然低头,朝她耳畔轻轻地叫了声。他的呼吸挠得她耳边痒痒的。她没有回答,他又继续道,“我不想放。”

季鹭有些郁闷,她无奈地开口,“你抱着我,我觉得不舒服……而且,先生,”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明显很不开心地抿了抿唇。但季鹭还是道,“先生,我和你,也不算……很熟悉。”

隔了百年了,是不算很熟啊。

季鹭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没想到海因茨突然向上微微抛弃,又托了托她,把她抱得更紧了。这下她连挣扎都挣扎不了了。季鹭很郁闷,这怎么起了反效果。

“季鹭,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熟悉?”

两人之间气氛凝重。她一时之间说不出来,只好不解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是这么一眼,她没有想到。海因茨居然就这么低下头,劈头盖脸般地吻了过来。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吻。准确地说,这更像在啃。

海因茨几次都想吻进来。但季鹭就是不如他意。他却很有耐心地在她的唇瓣上玩着。

直到季鹭忍不住张开嘴想和他说话。于是海因茨乘机而入。

季鹭气恼地咬下去,瞬间口腔里充满了鲜血的铁锈味道。海因茨却连哼都不哼一声。

接下来,他的吻,或者说是啃咬,更加具有侵略性。甚至更像是在发泄。

他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口中也有血的味道,是他用牙齿细细地咬开的。

奇怪的是,她竟然不觉得痛。

他们口中,都有鲜血的味道。

他停下来。目光认真地凝视她,问,“这样,算不算熟悉?”

季鹭哑然。她抬头看向他。

白皙如玉的面容上,琥珀般的眼眸镶嵌其中。原本淡色的薄唇上有了鲜血,顺着唇瓣的纹路细细地描过,而唇瓣外圈还是淡色的。唇上的渐变之色,就像季鹭执着饱蘸水泽的毛笔,往那宣纸上艳丽的牡丹瓣儿轻轻一笔,勾勒出画上雾蒙蒙之景。

鲜艳的唇色,寡淡的眸子。

鲜明的颜色对比,令他英挺的面容显得更俊美,甚至带了几分漂亮清秀。

他怎么会……季鹭皱起眉,头转向了外侧。

海因茨强迫着自己不再去看她,不再去对她做一些亲密的事。

于是他只能,忍;只能,抱着她走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