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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61)+番外

这往下她不敢想。

长平拥着她又道,“林将军再来看我们时,我们四个还在打架,他也很惊讶我怎么就好了。是我求着他别告诉家里,当日的事情我想自己查出来。若是有人还想害我,总会再对我下手。林将军那时候应下了,我们在蜀山一呆就呆到了成年出了师。林将军见状,又把我们四个拎到了军里。那一年,我们跟着林将军剿了不下十个土匪窝。蜀州那地方……乱。”

“你背后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云欢伸手去抚他的背。她记得长平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疤痕,那时候她以为是驱蛊造成的,这会子想起来,真是心疼。

“嗯。不打紧。那些土匪横地很,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长平略扬了头,微弱的光下,脸上的线条越发刚毅。

云欢沉了片刻,阖掌道:“我想起来了。几年前我溜出府里去街上玩儿,听说书人说得口沫横飞。”

她说着,学着说书人的模样:“少年英雄宋蒙,领数十人,破敌成千,以一敌百,强敌面前,竟毫无惧色!可敬可叹!”学完,她瞪圆了眼睛惊讶道:“那人说的,是你?”

“是……是吧。”长平擦擦额上的汗,尴尬道:“说书人总是夸张,以一敌百,那都要成仙了。我们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我和赵游焕他们四个人,剿了一个数十人的土匪窝罢了。”

“那也很厉害啊!”云欢咂咂舌,“怎么办,原本以为我家相公是个病秧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少年英雄!失敬失敬!”

长平嘿嘿一笑,挽过云欢的腰,得瑟道:“是吧。有没有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云欢一巴掌推开他的脸,“得,你别得意了。若真是从前健壮的模样,我还真觉得自己捡到大宝贝了。可是你现在……你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晓得是谁害你的么?”

若真是按照长平所说,他的身子早就好了,并且强于一般人,那他到底是怎么中的蛊毒,又是谁害他的?

云欢记得林源修说过,他是回府前后中了蛊毒,也就是说,要害他的人,依然是在雍州?

那……究竟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剧组的长安一家子今日来做客。

长安:长平啊,要跪搓衣板,我有经验啊!咱们交流交流?

长平:【鄙视】你有搓衣板,我有春-药啊!看谁不费力气,抱得美人归!

秋娘、云欢:【磕着瓜子】你们俩跪搓衣板的时候,能别聊天么!我们在看再隔壁剧组的沈君山大帅哥呢,一边去!安静着点!

长安、长平:默默流泪……

第42章 鱼蒙

“不晓得。”长平沉了脸色,其实事情略有些端倪,可是证据不全,他也不能断定。

“如今也只能防着。若是哪一日叫我抓到他……”

“他们害你,不过想要看你难过的模样。如今看你非但没死,反倒一日胜过一日,不知要气成什么模样!”云欢担忧道。

“从前只我一个人,示弱就示弱。可如今我有你,总不能总让旁人说,你嫁了个不中用的病秧子!”长平沉声说道,将云欢往怀里一带。

“林大夫说,只要你再驱蛊几次,便能同常人无异……只是我看那法子实在太过凶险,就没别的法子么!”云欢又问。

长平思索片刻道,“若说旁的法子也是有的,就是颇为难办。有善于养蛊的人,自然有善于驱蛊的人,只要能寻着这方面的能人,我这皮肉之痛或许就能免了。只是这能人不好找,我找了一年多,也没寻着一个。”

“怎么会,我这就有……”云欢险些脱口而出,她就认识一个。可是细想,她前一世认识苗玉髓,还是在她被赶出向府很久之后。

苗玉髓这个人,行踪最是不定,此刻不知道是在建州还是在雍州,又或许是在大周国游历,她上哪里去寻他?

云欢硬生生地将话转了个弯,“我们总能想着法子的。”

“嗯!”长平低声说着,抚着云欢的背,身上渐渐发起热来,抱着她便往床边走,云欢眼一斜,眉一挑,提着长平的耳朵一拧,咬牙奸笑,“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不拧你两下,你就不长记性!”

“旁人家的娘子可都是温柔体贴端庄贤淑的……”长平委屈道。

“从前我看你是病秧子便让你三分,现在知道你好了之后极有可能欺负我,我还不赶紧抓住机会欺负你个够本!”云欢哈哈大笑,捧着长平的脑袋便在他的头上吧唧了一口。

云欢问及了几次丁山的事儿,长平都说的颇为隐晦,当天夜里,林轻南亲自来了一趟宋府,将丁山接走了,隔了几日,竟是传出丁山已死的消息,连守卫在宋府的官兵都全部撤去。

宋府上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孙姨娘,直谢菩萨保佑。

只是云欢看长平的那模样,总觉得丁山的死有些蹊跷。

好在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丁山一走,悬在宋府上下头上的那把刀也消失了。云欢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前几日章奎寻她,她赶忙寻了个机会去了丰年。

哪知人才走近丰年,便见丰年门口堆满了人,看着不像是要吃饭,全是看热闹的模样。

“啧啧,这丰年的牌子怕是要被摘下来了!一个乞丐做的菜都能比这的大厨要好,怪不得李大嘴气得吐血了呢!”

“这可说不定,听说丰年的主子手艺才好,李大嘴也比不上。若是她能亲自迎战,事儿也说不准呢!”

“要我说,就是因为丰年的主子换了人,才会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向恒宁在,丰年又怎么会丢了这个脸!”

“……”

几个人叽叽喳喳,云欢在一旁听的真巧,可是听了半晌,却全然不明白。

恰好门口那跑堂的瞧见她,忙将她迎了进去,边走边道:“小姐你可算来了!”

那样子,真是担忧地很。

“外头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云欢疑惑道。

“小姐你不晓得!咱店里的李师傅不知道怎么地,跟人斗厨艺,输了之后,竟是气晕过去了?”

“输了?气晕了?”云欢一时惊讶,按理说,李大嘴不是毛头小子,平日为人也沉稳,怎么会跟人去斗厨艺,斗厨艺也就罢了,输了还气晕了?

这个委实不对劲。

她赶忙加紧了两步,跑堂的一路带着她走到了后院李大嘴的住处,章奎早已经坐在他身旁,愁眉不展。

云欢只看李大嘴躺在床上,面色发青,嘴唇苍白,眸子紧闭着,她唤了两声“李师傅”,李大嘴连动都不动。

一旁李大嘴家的,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伏在床边哭道:“让你别跟人置气,你非要比,比来比去,倒是把自己的半条命送了,你觉得值当啊?你要是真走了,让我成了寡妇,我立马一头撞死,到了下头我也得再掐死你一回!”

她哭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一会高亢一会哽咽,云欢听着心里头一阵难过,赶忙将章奎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