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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52)+番外

温玉良也不知道这一段时日自己招了什么邪,频繁地被人殴打。这一刻看云欢还要用扫帚打他,每一下都打在他的脸上,他一时恶从胆边生,拿手挡住自己的脸,急切地往云欢身边靠近。

眼见着人就要抓住云欢,温玉良心里一阵窃喜,只想着今日若是不能得到什么甜头,他一定把向云欢狠狠地压在身下……

这个小娘们,他好声好气地同她处了这么久,她死都不肯就范。虽是让人抢了新鲜,但是依旧可以下火。关上门,拖到屋里,神不知鬼不觉——他倒是看看,让人侮辱了的媳妇儿,谁还要!到时候他逃出生天,向云欢怎么办!

可就在他手触上云欢的瞬间,他的身后却突然多了一个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拽地跌到了墙角,他的身上受了重重的一脚,而后有人提了他的领子,狠狠地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耳畔云欢带着愤怒的嘶吼声渐渐退去,一片安静后,温玉良只觉暴风骤雨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拳。

鼻子底下有湿热的东西流下,他用手一摸,几乎哭道:“流……流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茶碗的论调,出自《茶经》。

原文是:“碗,越州上,鼎州次,婺州次,岳州次,寿州次。或者,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

茶圣陆羽在《茶经四之器》中对当时各地生产风格与质量各异的茶具作了鉴评对比,称赞了越瓷茶碗类玉的品质。

越州青瓷生产已达2000余年。越州在今浙江绍兴市,以绍兴、萧山、上虞、余姚一带,因古代属越地,故称越窑瓷。在唐代越窑青瓷达到了鼎盛时期,至北宋后期开始衰落。

第36章 鱼蒙

可能是眼睛肿了,温玉良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向云欢抱着宋长平的胳膊直摇头,“别打了,打死了不值当!”

“不过是打死一只畜生,算什么!”宋长平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方才看到向云欢疯了一样将扫帚打在那畜生身上时,他心里都慌了:他疼在心上的人,这畜生还想碰她半根毫毛?

这畜生,这畜生!

宋长平气地操起向云欢手上的扫帚,直直打在他的身上,那扫帚顿时变成两半。

“真打死了,咱们还得赔进去!”方才云欢自己打时,真真爽快,可这会看到宋长平气成这样,她反倒冷静了,仍旧哀求道:“打他你不嫌手疼么!”

“你心疼?”宋长平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沉寂。

云欢心下一惊,赶忙摇头道:“我恨不能亲手弄死他!”

“那不就得了。打死了自有我担着!”宋长平眼下一沉,提了温玉良又要再揍,思年思华赶忙上来,一人一边抱住他的胳膊,“大爷别打了。闹大了,对咱们奶奶可不好!若是让一些小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奶奶!这是在向府!”

此处虽是偏僻,可是方才宋长平来寻云欢时,都有府里的下人跟着。

长平抬了头,果真见向恒宁也带了人来,此刻站在门口,一脸惊诧。

又有三三两两的下人,不知何时得到的风声,竟全围在院子外,伸长了脖子在看。

向云锦就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此间。

地上的温玉良此刻早已经失了力气,瘫在地上想告饶,可嘴里却是呢呢喃喃,让人听不真切。

宋长平终是不屑地往温玉良身上吐了口唾沫,歪了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之前几次三番想向我示好要钱,我给了几回,还不知足,寻着我家娘子要!给你三分颜面还开起染坊来了!宋家再是有钱,也不能给你厮!要不是看在你同我家娘子有些亲戚,我一早废了你!滚!”

温玉良闷哼了一声,宋长平仍是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方才揽着云欢往外走。

“你……你……”向恒宁气得手直发抖,当下连大夫也不请了,唤了人直接让下人将温玉良叉了出去。

这一场回门宴不欢而散,几个人匆匆用过饭,长平见云欢怏怏不乐,早早便告退。

回程的马车上,两人都有了心事,一路无话。回到宋府,云欢只看长平脸色沉重,心里担心他多想,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面对面干瞪眼,互相不搭理,才是让她最难过的。

她一时坐立难安,心里憋屈不爽快,索性撂了摊子要走。

刚起身,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一抬头,长平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隐隐含着怒气。

他的眼里全是疑问:似乎在问她,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着?

他就这么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要说什么?她难道要告诉他上一世她就被那畜生害了,结果嫁进宋府,长平就死了?

还是告诉他,这一世她没被害,可是这畜生威胁她,要诬陷她?

她可以在温玉良跟前撒泼发狠,她方才打得也痛快,可是在宋长平跟前,她却失了语言。

她在意宋长平怎么看她!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在意宋长平!

云欢暗暗握拳,眼角湿了。这会流泪略显丢脸,她索性扭过头去咬宋长平的手,宋长平闷哼了一声,她抬脚就要踹他——为什么温玉良非要选在今日出现在向府,回门当天,让她丢尽了颜面。

她又羞又恼,所有的动作都下了大力气,招招落在长平身上,

宋长平一把按住她,低声咒骂:“该死的,你还想用打那畜生的气力来打我?”

“你放开我!”云欢还要挣扎,宋长平一时来了气,低头便用嘴封住她的口。

可片刻后,宋长平隐隐的咒骂又起。

这小娘子端的泼辣,竟是把他的唇咬破了!

一股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宋长平用舌头缓慢划过那伤口,他嘴一咧,越发牢牢扣住云欢的肩膀,那舌头却是追逐云欢嘴里的丁香,不死不休。

两人之间像是野兽一般撕扯,原本是看着对方哪儿疼就咬哪,至最后,云欢没了气力,推都推不动他。

长平的火却是被撩起来,唇先是在她的唇边辗转,而后却是转移到她的耳边,带了怒气的侵略,横扫云欢的五官,直在停在云欢的眼角,她的眼泪珠儿往下滑,他的唇也缓缓下移,至她耳畔停住,“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我从不介意你从前发生什么,可你现在是我的娘子,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你只需记住,一切有我!”

云欢只管流泪,也不出声,长平的唇却是移到了她的眉目间,在她的眼角流连。她的泪不断,长平一点点地吻过去,不断地说,“欢儿,别怕。”

许久之后,许是这个安慰起了作用,云欢真地冷静下来,看长平凝成的“川”字眉里盛满了担忧,她不由地伸了手去替他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