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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荣(74)

“不是蒙的,是那个高人告诉我的。”纪清漪激动道:“今年北直隶的解元姓孔,相传是孔圣人的后人,我的表哥陈文锦也榜上有名,名次比较靠前。”

她因为急着让徐令琛相信,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

徐令琛便用那双深如寒潭的双目看着她,纪清漪心里直打鼓。

他会信吗?

过了好一会,徐令琛才道:“你起来说话。”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看穿一般,纪清漪从未见过徐令琛有这么阴森吓人的时候,只觉得那视线让人无所遁形。

“殿下,我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时半会无法验证,再过几天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到那时,也是她向徐令琛示警,报答他屡屡相助之恩的时候了。

纪清漪觉得自己话已经说完了,再被他这样看着,说不定会露出马脚,干脆道:“清泰估计快回来了,我出去迎迎。”

她走了,徐令琛还呆坐着,他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信,上天对他何其厚爱。

这巨大的幸福突然从天而降,他感觉自己有些眩晕。而心中更有一股激荡的情感喷薄而出,让他不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徐令琛突然站起来,赶在她脚步跨出门口的那一刻将她拉回来,一手扣了她的手腕,一手把门关了,将她按在了门上。

这厮!

又来这一套!

纪清漪气了,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做什么?”

徐令琛目光灼灼,有些烫人。

这个距离太近了。

纪清漪感觉有些慌,我用力挣扎了几下:“你放开我!”

又急又羞,脸一下子就红了。

徐令琛低头看着她,突然喉头滚动,舔了舔自己的唇。

纪清漪看着,呆了一呆,徐令琛这个样子,简直秀色可餐,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

她呼吸有些乱,虚张声势道:“不是说了不会再碰我的吗?你怎么言而无……”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来,徐令琛已经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瓣。

双唇相接的一瞬间,两人的身子俱是一阵颤抖,那美妙的滋味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身体里好像住了一个野兽,突然就跑了出来,迫使他狂风暴雨般掠夺她的双唇,品味她的甜美。

他想她,渴望她,却一直忍着,因为他知道,她是她,又不是她。所以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心翼翼地呵护,像照顾一直娇嫩的花,像呵护一只敏感的蝶,甚至惶惶不定,手足无措。

上天多么眷顾他,将她送回了他的身边,她就是她,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小丫头。

他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满足过,这般幸福过。

他再也不会放手,死也不放手。

纪清漪脑中噼里啪啦轰隆隆作响,那一颗心噗通噗通,几乎要撞出了她的胸膛,整个人晕乎乎的,软绵绵的,几乎要挂在徐令琛身上了。

他的唇像有魔力般,先是肆意掠夺,接着又细细的描摹,他紧紧贴着她,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漪漪,我心悦你。”

漪漪!漪漪!

纪清漪如遭雷击,脑中“嗡”的一声响。

他叫她漪漪。

亲昵的时候,旁人都会叫她清漪或者清清。

这世上只有三个人叫过她漪漪。

父亲,母亲,还有徐令琛。

不,不对,不是徐令琛,是徐保生。

这一定是巧合!

很多人都喜欢用名字最后一个字做小字的。

她呆呆愣愣的样子,让徐令琛幸福的无以复加,他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在她圆润可爱的肩头,咬了一口。

纪清漪浑浑噩噩的神经一下子清醒了。

徐令琛这个该死的,竟然这般调戏她。

纪清漪没忍住,推开他,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拔腿就跑。

徐令琛捂着脸,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突然就笑了。

☆、第50章 一更:大闹

纪清漪心里乱糟糟的,回去的路上清泰可高兴了,不仅满面笑容不停的夸赞徐令琛,还说这一次要好好保护新轮椅,坐一段时间就将他送回去给岳师傅保养维修一下。

纪清漪被他欢快的心情所感染,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回到平阳侯府已经是掌灯时分,纪清漪刚换了衣服准备去给太夫人请安,只见良辰一脸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表小姐,我们小姐要剪了头发做姑子,谁劝都不听……”

纪清漪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要剪了头发?”

良辰哭着道:“是在宫里受了委屈,回来的路上就跟郡主吵了起来,郡主很生气,打了小姐一巴掌,小姐扑到房间里,抓了剪子就剪自己的头发……”

陈宝灵今天进宫是去见孟皇后的,难道是孟皇后给她委屈受了?

纪清漪眼皮子直跳,沉声道:“快别哭了,宝灵八成是闹着玩呢,我这就过去看看。”

院子里灯火通明,丫鬟都站在庑廊下,太夫人端坐在椅子上,陈宝灵跪坐在地上靠着太夫人的腿大哭,地上散落着一些头发,陈宝灵耳后的头发少了一缕。

“你这个死丫头,我真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我是为你好!”南康郡主气急败坏:“太子模样英俊,位高权重又难得是个情深意重的人,太子妃只留下一个女儿,你若是嫁过去,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生的儿子便是未来太子,未来的皇帝……”

纪清漪愕然,不是进宫去跟皇后要芳华女子学院的邀请函吗?怎么跟太子又扯上了关系?

南康郡主恨铁不成钢道:“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机会有多难得?我好不容易才跟皇后求了这个情,你顶撞太子,当着皇后的面羞辱宁远伯大小姐不说,还丢下众人撒腿就跑。”

想起陈宝灵在宫中的所作所为,南康郡主气得直哆嗦:“你知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陈宝灵本就伤心不已,因为南康郡主的原因,出去没少被人嘲讽,可她从来没有在南康郡主面前抱怨过。此刻听了南康郡主的话,她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双眼含泪看着南康郡主:“我一没偷二没抢清清白白地做人,怎么就给你丢人了!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要不是你骗我,我又怎么会巴巴地上去讨好明卉郡主,又怎么会被人嘲讽!到底谁才是丢人的那一个?”

“好,好,你就是这样跟母亲说话的,这就是你的规矩!”南康郡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扬起巴掌就要打陈宝灵。

陈宝灵冷笑与她对峙:“你打!你打!我今天让你打个够!要么你今天打死我,要么你以后休想再摆布我。我不能像爹那样避得远远的,却可以选择一死,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清清白白地死了总好过活着受人羞辱。”

她说话的时候,强自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却早已是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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