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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荣(18)

纪清漪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是的,月澄,是你说我没有准备寿礼,怕外祖母生气,特意送了这玉摆件给我,是喜鹊,是喜鹊亲自送过来的……”

“人赃并获你还撒谎!”陈宝灵怒气腾腾走到纪清漪面前,一只手将那玉摆件夺过来,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扬,将那紫檀木的盒子从纪清漪手中掀翻。

“哎呦!”

她太过用力,那紫檀木的盒子就打到纪清漪的下巴上,纪清漪当场就疼的捂住了下巴。她虽然知道陈宝灵会生气,但没想到她会动手,下巴上一阵钻心的疼。

陈宝灵先是一慌,接着就昂着头冷笑:“装模作样。”

黎月澄倒是快步走到纪清漪身边,十分关心:“清漪,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宝灵,你下手也太狠了,就算清漪真拿了你的东西,你也不该这样动手。”

她说着,就去查看纪清漪下巴上的伤。

“不要你假好心!”纪清漪一把打开黎月澄的手,恨恨地瞪着她:“你陷害我。”

“我没有……”黎月澄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有一种被至亲冤枉的委屈:“清漪,你怎么能怀疑我……”

陈宝灵就将黎月澄拉到身边:“月澄,你跟她啰嗦什么,纪清漪这种人不知好歹,你对她再好也是枉然。”

“够了!”一直不说话的太夫人突然重重地喝了一声。

小姑娘之前玩笑打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弄出这样的事。也是,都大了,心也大了。

太夫人看着陈宝灵,平平的语调,让人听不出喜怒来:“宝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玉摆件是你的?”

“这玉摆件是两个月前我跟我母亲一起去珍宝阁挑选的,祖母可以派人去珍宝阁询问,我屋里的贴身丫鬟都知道。我还有珍宝阁出的字据,我屋里的管事妈妈可以拿出来给祖母看。”陈宝灵理直气壮地看着纪清漪:“总之,这东西的确我与母亲一起买的,本来是打算今天送给祖母的,谁知昨天晚上却不见了。如今变成了纪清漪的东西,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黎月澄面色焦急,赶紧解释:“外祖母,我相信清漪不是有心的……”

“我没问你话,你不要插嘴,待会有你说话的时候。”太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黎月澄,然后问纪清漪:“这玉摆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纪清漪目光直直地看着黎月澄,她就知道黎月澄不会承认的,上一世她就是这样被污蔑的。

她那时候茫然无措极了,只会大声的争辩。

黎月澄当时定然很痛快很高兴吧,就如她此刻一样。

只不过这一世,她不会给黎月澄伤害自己的机会了。

她抬起头,看着太夫人:“是月澄送给我的。”

“是她亲自交到你手上的吗?”

“不是。”纪清漪摇了摇头:“是喜鹊昨天晚上送给我,我没收。今天早上,在后花园,她交给彩心的。”

她送开了手,下巴上一篇青紫,因她皮肤白皙,那青紫看上去格外明显,让人产生一种白玉微瑕的惋惜。

太夫人顿了一顿,继续问:“也就是说,你不是从喜鹊手上接的东西,而是从你自己的丫鬟彩心手中接的东西,对吗?”

纪清漪心头一颤。

上一世就是这样,最后的罪名落在了彩心的头上。彩心被打了二十大板,她用了所有的钱去给彩心治病,人虽然活了下来,彩心的两条腿却筋脉尽断,再也不能走路了。

她不仅要自己好好的活着,还要彩心也好好的活着。

“是的。”纪清漪的声音格外的低。

“喜鹊,你这玉摆件从何而来?为何要送给表小姐?”

众人以为太夫人会先问彩心,不料却跳过彩心直接问喜鹊。

喜鹊不慌不忙,上前道:“太夫人,我并未见过什么玉摆件,也没有送给表小姐过。”

“你撒谎!”纪清漪目光如电地瞪着她:“你昨天下午亲自去我那里,我没收东西,彩心与素心都看见了。因为我一直没有寿礼,怕外祖母不高兴,所以又让素心约了你今天早上在小花园见面,你亲手把东西交给彩心的。”

“表小姐,您怎么能这般污蔑我?”喜鹊惊呼出声:“昨天下午我的确是去了你那里,但是我根本没带什么玉摆件去,是我们小姐让我去那里问问你寿礼准备好了没有,你当时还亲口说准备好了。至于你说的今天早上我送东西给彩心,更是无中生有,请您不要污蔑奴婢。我虽然是个下人,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诬赖好人,您是做小姐的,怎么能不明白呢?”

纪清漪怒极反笑,逼视她:“你敢保证你今天早上没有去后花园与彩心见面?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太夫人?如果撒谎会有什么后果?”

她目光太过骇人,喜鹊有些心虚,脸上却强自撑着:“奴婢本来就没有去,这有什么不敢保证的!”

纪清漪就不再说话,退到一边。

太夫人揉了揉额角:“来人,拉喜鹊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杜嬷嬷迅速叫了几个婆子过来托喜鹊走。

“太夫人,您不能这样……”喜鹊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不一会外面就传来噼啪打板子的声音。

黎月澄豁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夫人,怎么会这样?被打板子的,不应该是彩心吗?怎么会变成她身边的人?

陈宝灵也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不满道:“祖母,这分明是纪清漪偷了东西无赖喜鹊,您怎么要打喜鹊,这也太不公平了。”

“大小姐,今天早上奴婢去后花园给太夫人折花,正好看见喜鹊把东西教给彩心,还说是澄姑娘让她做的。”杜嬷嬷见陈宝灵这么冲动,不禁暗暗摇了摇头,这样的心性,难怪太夫人不喜欢她。

她又沉声问黎月澄:“澄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凉意像小蛇似地爬上了黎月澄的脊背,自打入侯府以来,她还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惊慌过。

“是我的错,都怪我平时太宠着喜鹊了,才纵的她做出这样的错事。”她死死咬着牙关,满面愧疚跪在了太夫人的面前:“姑祖母,是我管教不力,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从前只觉得她不怕人,活泼开朗,平时多宠她几分,偶尔有出格的事情也不跟她计较,万万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您……您责罚我吧,月澄无颜面对您,更无颜面对清漪。”

陈宝灵埋怨道:“月澄,你也太大意了,怎么养了个贼在屋里,幸好今天被祖母抓到了,要不然说不定她还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呢。”

“是我的错。”黎月澄愧疚的眼泪都落了出来:“宝灵你教训的是,我定以今天的事情为教训,好好管教屋里的人。”

杜嬷嬷就皱了眉头:“澄姑娘,既然是你的错,大家也不曾冤枉你,你哭什么呢?今天是太夫人的生辰,你这样哭未免有些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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