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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和大佬离婚[穿书](33)+番外

难怪,王航导演会选择她。

她当之无愧。

叶雅灵的表演结束之后,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旁边的麦晓东摇了摇姜碧雪的衣袖,“雪姐,下一个到你了。”

姜碧雪心跳莫名加快了,叶雅灵壁玉在前,她能超越吗?

姜碧雪深吸了一口气,王宴平拍了拍她,“尽力去演就好。”

“嗯。”姜碧雪站起来,解开了风衣的扣子,旁边的麦晓东和王宴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姜碧雪,原来她那一身快要到脚踝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旗袍。

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把团扇。

王宴平“……”

没想到她竟然事先做了这些准备,他完全看不出来。

穿着红色旗袍的姜碧雪持着团扇,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缓缓地往舞台走,还没开始表演,而她却已经进入状态了。

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徐婉俪的形象早已经在她心里。

她上了舞台,朝着导演,监制,制片人鞠了一躬。

王航双手交叉抵在下巴,看着她,“开始。”

姜碧雪先是执着团扇绕着舞台慢慢走了一圈,她脸上带着怅然若失的表情,眼神空洞,就好像失去了魂魄。

她想要演哪一段?大家都在心里猜测。

舞台上放置了一张椅子,姜碧雪慢慢绕了一圈后,最后在椅子上轻轻坐下。

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人,但她的动作依旧是优雅,符合礼仪的。她端坐着,看着手上的团扇,左手指腹轻轻抚着上面的红梅,眼睛里闪着泪光,过了片刻,她动了动唇,低声念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随着她的念完最后一句,眼泪应声而下,划过脸颊,低落在团扇上。

“啪!”一声,眼泪低落在扇子上,发出细微的响声,泪水在梅花扇晕开。

她没有去擦眼泪,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虚空,继续低声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侧耳倾听,气氛因为她的表演而变得悲伤,所有人都觉得眼眶一湿。

她表演的是徐婉俪得知男主角被暗杀后的戏,她伤心欲绝,无处发泄,从小饱读诗书的她,一个人坐在房中,看着陈诚送给她的扇子,念了好几首诗。

一边念,一边流着泪。

台下的王航有些惊讶,姜碧雪的表演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止是他,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姜碧雪素有演技第一烂的骂名,但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进入了角色,把自己当做了徐婉俪,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已经不是她本人了。

王宴平已经做好了她要丢人的准备,却没想到,来了这么大个反转,这下,他不知道该惊,还是喜。

表演的时间到了,王航按了按面前的铃铛。

姜碧雪回到现实,回过神,赶忙擦了擦眼泪,原本一片寂静的会议室,突然响起了掌声。她有些懵,看着台下为她鼓掌的人,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王航导演看着她,笑意盈盈,“不错。”

姜碧雪鞠了一躬,“谢谢导演。”

“雪姐,你真的太棒了!”姜碧雪下了舞台后,麦晓东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我刚刚都想哭了。”

姜碧雪披上自己的外套,“你一个大男生,哭什么?”

“是你演得太好了。”

王宴平递过来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心里有一股莫名的自豪感,“辛苦了。”

姜碧雪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已经干了的泪痕,“不辛苦,才表演了几分钟。”

王航导演上了舞台,朝着台下的人说“刚刚各位的表演各有千秋,我在这不一一评判,试戏结果一周之内公布,还请各位回去静候佳音。”

王宴平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看,这戏我们还有戏。”

姜碧雪笑了笑,无论结果怎么样,她尽力了,这些天她也尽力地去琢磨这个角色了,无论最终是不是她来演,她都无憾了。

☆、第20章 chapter20

还是上一次的心理诊所, 韩清辞从催眠中醒来,有些恍惚,他偏头,轻盈的白色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落地玻璃外, 几棵梧桐树像是被定格在画框里的画。

“这一次感觉如何?”旁边的alr沉声问。

韩清辞撑着躺椅坐起来, 回想着刚刚的梦, “感觉还不错。”

alr满意地舒展眉头, “我想你可以开始尝试在现实中和夫人共眠, 配合催眠治疗, 会好的。”

想到姜碧雪,韩清辞心里一沉, 他以为随着时间流逝, 他们之间会越来越亲密, 但自从那天之后,他们变得越来越生疏。

有时候回到家,很安静的时候,他甚至怀疑她已经离开了他。

韩清辞从躺椅上下来,和alr握手,“谢谢。”

alr伸手和他握了握,“下一次我来中国, 应该是新年之后, 我要去澳洲度假, 不过, 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会很乐意为你解忧。”

“好的,非常感谢。”

外面靠着墙站着的秦恒看到韩清辞出来,收起手机,“kent,如何?”

“还好。”

两人并肩下楼,秦恒说“我可以做小白鼠,今晚陪你睡一晚,观察一下你的情况。”

韩清辞边走边披上风衣,“我拒绝。”

秦恒笑了笑,“玩笑而已,这种事应该有cheryl来做。”

提到姜碧雪,他顿了顿,眼底的复杂情绪又上了来。

秦恒兀自道“她今天有一场试戏,王航导演亲自把关,我想应该会精彩,不过很遗憾,我和你都不能去看。”

“你怎么知道?”韩清辞随口问。

“娱乐圈的消息想要知道,对我来说轻而易举。”秦恒微微眯起眼睛,“kent,不要告诉我,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只是他知道的,还没有秦恒详细。

韩清辞和秦恒上了门口的那一辆劳斯莱斯。

上车后,秦恒朝司机说“去维恩斯击剑俱乐部。”

韩清辞偏头,“不是说要去打网球?”

“我改变主意了。”

韩清辞没再提出疑问,打网球又或者击剑,对他来说都一样。

周末消遣罢了。

击剑是韩清辞和秦恒在英国留学时最喜欢的运动项目之一,两人的水平不分伯仲。

但今天,韩清辞屡战屡败,让人觉得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上来。

秦恒赢了他几次,他脱了防护头罩,用手臂夹着,“kent,你的心不在这。”

韩清辞沉默了片刻,他脱下了头罩,朝他说了句,“抱歉。”

秦恒摇头叹气,“你这些天总是走神,这一点也不像你。”

他盘腿在地板上坐下,把剑和头罩放在一边,双臂往后撑着地,仰头看着他,“你喜欢什么都憋在心里,这么做,只会憋坏自己。这句话,我以前就说过。”

韩清辞也盘腿坐下,这些天他确实有点不在状态,常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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