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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276)

现在她是小娇妻,使唤起他来越来越不客气,娇娇纵纵的,理所当然的。

萧湛却觉得很受用,守了她两辈子,不就想要她一生无忧,永远明媚娇俏吗?

他凑近她,亲了一口:“让我去拿纸笔可以,先给点好处。”

许是前世太遗憾,这一世他总是亲不够她,也要不够她。

亲饱了,他拿了纸笔来,两人背过脸去把想法写了,同时拿了出来。

萧湛的纸上写着:以不变应万变。

江令宛的纸上写着: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俱是一甜。

……

他们对傅氏还是很了解的,傅氏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不跟她说还好,若是跟她说了反而会露出马脚。

下午傅氏进了宫,傅淑妃拉着她叙闲话,说起长平公主怀孕的事来:“……当初我怀孕的时候,姐姐还进宫来探望我来着,生长平的时候我难产,怀疑自己撑不下去了,姐姐你就握着我的手说我一定能儿女成群,做祖母、曾祖母,说我一定能熬过去。”

“这一眨眼,还真是做祖母了。”

傅淑妃呵呵笑:“我生长平的那会,姐姐应该才刚怀上五郎呢吧。”

“谁说不是呢,我那时候已经怀上了,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也没有精细地养着,到生产的时候也是难产,险些一尸两命。我大出血亏损了身子,有出气没进气,五郎情况也不好,叫得跟小猫一样。可就是这叫声,激起了我的母性。我想,我可不能死,我孩子还等着我呢,我要是死了,我娃指望谁呢?”

傅氏说着,竟然抹起眼泪来了。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生下一个死胎,当时就想追着孩子去了。不想外面又抱进来一个孩儿,蹬着腿哭,脸都憋红了。

她一看就想,这不是她的孩儿吗?

也不管这孩子哪里来的,是谁生的,既然抱来给她了,一定是老天爷补偿她的,就是她的娃。

后来傅氏才知道,这孩子是小姑子生的。她固执地认为,这孩子是她的,只不过借了小姑子的肚子而已。

所以她疼萧湛呀,跟亲生的一模一样。她心思单纯,想事情简单,既然认定这是她的娃,那就是她的娃了。

任傅淑妃如何试探,竟然半点没试探出来。

把傅淑妃气了个仰倒,只能无奈送她出宫。

四皇子来问情况,得知没没问出结果,他倒没生气:“萧湛腿上的胎记绝不可能是巧合,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而且他知道他绝没有错杀,就凭洪文帝对萧湛这么好,就知道萧湛一定是洪文帝的种。

傅淑妃表示赞同:“萧湛不好对付,一定要当心。”

“你放心吧,父皇三月去安山春狩,他把布置安山的事全权交给我,到时候布下天罗地网,萧湛插翅也难飞。”

……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离吴氏、杨姨娘把对牌交出来的日子还有三四天。

吴氏与杨姨娘整天碰头,想了许多方法整江令宛,打算在交接那天让江令宛难看。

萧湛不想小妻子受委屈,提前好几天问她:“要不要交接那天我请假陪着你?”

江令宛挑起眉头,神采飞扬:“我是谁?我是京华女学悉心教养出来的第一贵女;是水木先生身边的大账房;是摄政王府当家做主的江娘子、宁国夫人。偌大的王府,四五百人,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条,定国公府不过两百来人,如何能难的倒我?”

小丫头骄傲,这样挑着眉看他,一脸的自得,那种成竹在胸,舍我其谁的霸气让萧湛充满了自豪。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好呢?

不枉他疼着纵着,他真是越看越喜欢。

萧湛一把将她搂怀里,亲了亲她粉嫩的桃腮。

江令宛也不躲,由着他亲,不想萧湛的的吻从脸颊移到她花瓣般娇艳的丹唇上,噙住了,用力吸允。

“宛姐儿。”他声音低低的,“半个月了,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上次她实在太累,萧湛也心疼,足足半个月没碰她。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清晨醒来,萧湛亲她的脸,亲的唇,用甜蜜的亲吻把她唤醒,然后两人一起到练功房过招。

他手把手教她调息,教她站桩,有前世的基础在,她进步非常大,耐力与体力都好了许多。

萧湛笑说,她身体好了,他才能放心。

江令宛很享受这样的亲密,几乎把这种事给忘了。

此时萧湛冷不丁地提起这件事,她身子一颤,本能地想躲。可萧湛却不允许她躲,一手箍住她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亲吻她花蜜般香甜的唇,掠夺她的馨香。

半个月没碰她,他想了。

江令宛一开始推着他的肩,后来呼吸急促,心肝乱颤,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萧湛的身上。

托着她后脑的手轻轻一抬,她的发簪被抽出,绸缎般的及腰长发瀑布一样扑下来。

萧湛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小姑娘乌发雪颜,红唇娇媚,盈盈的美眸中水雾氤氲,像个勾人的妖精。

此情此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湛不想再忍,将小娇妻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小姑娘头发散开,裙衫散开,像盛开的牡丹花,满室生香,满室春华。

萧湛欺身而上,俯腰低头,采撷她的甜蜜芬芳。

……

床榻轻摇,片刻后是狂热的晃动,帐幔内有女子娇促的喘息,男人气息紊乱的低吼。

两个时辰后,萧湛让人抬水到浴室,两人沐浴泡澡。

说也奇怪,以前江令宛总是感觉很累,腰酸身子疼,腿不能碰地,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沐浴都要萧湛抱着去。

可今天,她精神竟然出奇的好,自己走到浴室坐进浴桶洗澡。

萧湛低低一笑:“看来这半个月在练功房的努力没白费,以后要再接再厉。”

江令宛以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教她练功,没想到他打得竟然是这么个主意,真是太坏了。

她身后,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萧湛由着她掐,等她掐好了搂着她问:“发泄好了?轮到我了。”

木桶中的洗澡水突然化成激烈澎湃的海浪,狂野地拍打着桶身,水花从桶中涌出,哗啦啦散落一地。

江令宛觉得自己是海浪中一片树叶,萧湛就是那汹涌狂野的大海,他将她吞噬,在狂风暴雨来临之时将她抛像浪潮的顶端,又倏然退去。

一次又一次,汹涌而澎湃,她不能自已,浑身颤抖地搂紧了他,像溺水之人攀附着唯一的浮木。

从晚饭后到半夜,一共要了四次水,每一次都间隔足足两个时辰。

江令宛挺住了前面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她坚持不住了。

他们回到了床榻,经过萧湛前面三次的怜爱,她云髻散乱,粉颊潮红,鬓边细碎的绒发被热汗打湿,红润红唇微微张着,娇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