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国公爷的小娇妻(259)

她着急了,瞪着眼睛嗔他:“这可是在宫里。”

她脸颊红红的,眼中水波盈盈,这样娇娇媚媚地瞪过来,萧湛越发想亲她,却因为她的话生生忍住了。

两人登上了回去的马车,萧湛把她箍进怀里,动情而压抑:“真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自制力快要撑不住了。

江令宛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最近这几天,解蛊的效果很明显,他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了,没想到今天蛊毒又发作了。

男人眸光幽幽,身体剑拔弩张,明明很想却克制着。

江令宛把唇印在他唇上,两只手缓慢下移,替他纾解情/潮。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郊外停了下来,江令宛脸颊绯红,额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半靠在萧湛怀中,长着樱桃小口喘气。

萧湛双目精亮,嘴角溢出一丝释放后的满足。

小姑娘靠在他怀里,娇喘微微,呵气如兰,他低头亲她,本打算浅尝辄止,却变成了辗转流连。

亲着,亲着,他又想了。

江令宛僵了僵,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皇宫到定国公府很近,萧家马车又快,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抵达,她知道时间太短,对萧湛而言远远不够,所以就吩咐青峰把马车驾到郊外来。

整整一个时辰,她才刚停下,还没歇过来呢,他怎么又……

想到刚才马车颠簸厉害时,他忘情的模样,江令宛脸一红。

给主子办过许多事,这种事前世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又新奇又羞臊,但她并不讨厌。

江令宛红着脸,闭着眼睛,再次伸手,却被萧湛按住了。

“辛苦你了。”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我现在不那么难受了,这一点点感觉,我能忍。”

是怕她太辛苦吧。

江令宛动了动酸麻的手,心想,那就歇一会吧,等回家了再帮他。

……

几天后,宁轩一案轰动京城,各种版本,各种细节都被暴露了出来,大家议论纷纷,侃侃而谈,好像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一样。

萧泊也听到了好几个版本,但不管哪个版本,赵耀都是最浓墨重彩不容忽视的一笔。

他立刻找到萧嗣寅,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爹,萧湛把赵耀收为己用了,那他身上的蛊毒会不会已经解了?”

相较于萧泊的慌张,萧嗣寅则淡定的多:“应该不会。”

那方元帕,他找人验过,是鸡血。

那就说明萧湛还不能靠近女人,江氏与萧湛只是假装的恩爱。不过,凭萧湛的容貌,让女子心甘情愿替他隐瞒根本就不是难事。

萧嗣寅想了想道:“之前没解,最近可能已经开始解了。”

毕竟他收拢了赵耀,知道赵耀用毒用蛊厉害,萧湛不可能不让赵耀帮着解蛊。

萧泊眉头紧锁:“那怎么办?爹,萧湛会不会对付我们?”

“不急,就算解蛊,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我们还有时间。而且,他并不知道这蛊就是我们下的。”

“你去找你娘吧,陪她吃晚饭,我晚一些过去,你让她早点睡,不要等我。”

萧嗣寅的声音柔和了许多,眼中也没了素日的清冷。

爹娘恩爱,萧泊也高兴,他笑着说了一声是,就走了。

他没有去杨姨娘住的采薇院,而是来到与定国公府两条街之隔的一座小院,这里住着一个叫穆婉柔的女人,是萧嗣寅养的外室。

穆婉柔才是萧泊的亲娘,也是萧嗣寅最爱的女人。因为身份的原因,萧嗣寅不能正大光明纳她回定国公府,就将她养在这里。

穆婉柔怀孕的时候,萧嗣寅就给杨姨娘吃了一种假孕的药,并以安胎为名让杨姨娘到庄子上去养着。等到生产的时候,又故意让稳婆迷晕了杨姨娘折腾了一番,杨姨娘从未怀疑过萧泊不是她的孩子。

本来萧嗣寅是想让萧泊养在傅氏名下,占嫡出的身份,以后也好继承爵位,又怕傅氏容不下萧泊,担心萧泊养不大。所以才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只是如此一来,萧泊想袭爵,必须把萧湛这座大山移开。

只要萧湛在一日,萧泊就休想得到爵位。

穆婉柔是萧嗣寅的心头肉,他们的儿子萧泊自然该继承定国公府的一切,萧嗣寅就给萧湛下蛊,只要萧湛不成亲,不生子,萧泊袭爵顺理成章。

萧嗣寅也不是想要萧湛的命,他就是想让萧泊袭爵。

等萧泊安稳了,他自然会给萧湛解蛊,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只是没想到,最近变故频出,萧湛娶了江氏,或许蛊毒也要解开了。

萧嗣寅对小厮说:“去跟夫人说,我晚上去她院里吃饭。”

……

萧嗣寅对傅氏很一般,刚成亲那会一个月初一、十五来两天,萧湛出生后,他便完成了任务,好几个月才会来一次。也只是与傅氏同床而眠,并不行夫妻之事。

傅氏伤心过,埋怨过,渐渐也就看开了。

后来萧嗣寅再来,她也不留萧嗣寅了,反而让他走,因为萧嗣寅留宿,反而让她不自在,还不如她自己睡呢。

夫妻俩更像合作伙伴,感情或许有,但也没多少。

但萧嗣寅偶尔还会过来跟傅氏一起吃饭,不过每次来,都是有事情要说,大部分说的都是萧湛的事,这也是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久而久之,两人倒也养成了默契。连傅氏房中的下人都知道,萧嗣寅来了,她们就得避下去,让老爷、夫人单独说话。

傅氏先开口问:“老爷有什么事?”

萧嗣寅面色严肃,语气倒很随意:“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问问你,五郎身上的蛊解得怎么样了?”

傅氏一惊:“五郎中蛊的事,老爷也知道了?”

五郎说过,这件事,只有国公爷、五郎、她、宛姐儿他们四个人知道,怎么萧嗣寅会知道?

“我也是两个月前,从爹嘴里得知的,这么大的事,你们倒瞒了我许久。”

傅氏解释道:“我也是五郎成亲前夕才知道的。”

萧嗣寅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事关重大,连爹都守口如瓶,谨慎点也是为了五郎好,这没什么。我听说五郎的蛊开始解了,心里不放心,毕竟这蛊霸道,怕不稳妥,所以来问问你。”

“会不稳妥吗?”傅氏不由担忧起来,“五郎说很稳当,让我不要担心,这蛊竟然这么霸道吗?”

萧嗣寅心里有数了,“蛊是霸道,但五郎既然说没问题,想来应该是很稳妥的。你不必担心,也不要一惊一乍,反倒让五郎来担心你。”

萧嗣寅说了几句安慰话,起身走了。

他从前说完话,会吃了饭再离开,像今天这样不吃饭就走,倒是头一回。

不过傅氏也只是略诧异一下,就去想萧湛的事去了。

是夜,萧嗣寅来到穆婉柔的小院,径直走进卧房。

床榻上,穆婉柔已经睡下,一动不动。

萧嗣寅朝床上看了一眼,摆了摆手:“都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