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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的小娇妻(240)

从十三四岁开始,就时常有少女与他偶遇,在他面前露出这羞涩动情的模样,他见太多了,早见怪不怪,冷漠视之。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小姑娘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他心跳陡然加速,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心悦他!

她喜欢他!

他的小姑娘对他动情了!

心潮波涛汹涌,他心里涨满了又甜又酸又柔软的滋味,让他情难自持。

“宛姐儿。”他将她揽进怀里,去寻她的唇,喃喃呼唤,“宛姐儿,宛姐儿。”

这一场拥吻又过了许久,江令宛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承受,她仰着头,主动去迎合他。

她的变化让萧湛越发情动,等拥吻结束时,两人俱气喘吁吁,热血沸腾。

江令宛靠在他怀里,闭眼听他心跳,男人胸口结实有力,胸膛内的心跳震动着她的脸颊,他身上还有男性温热有吸引力的味道,这样靠着很安全,很舒服。

江令宛蹭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嘴角露出甜甜的笑。

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喜欢她一个,只对她好。

她怎么这么有福气呢!

越想越甜,越想心里越美,她伸手抱住萧湛的腰,舍不得撒手。

萧湛由她抱着,放软了身体,让她更舒服一些,眼里倾泻的尽是温柔。

门口,竹枝跟柳絮小声说:“奶奶吩咐灶上热着饭,五爷都回来将近一个时辰了,是不是要布饭?”

这已经是竹枝第三次问柳絮了,柳絮看看天色,的确不早了,便决定由自己去做这个打断甜蜜夫妻恩爱的“恶人。”

“笃、笃、笃。”

柳絮叩门:“奶奶,要布饭吗?”

听到柳絮的询问,江令宛这才想起萧湛刚回来,还未吃饭。

“摆在明间吧。”

柳絮应是,安排人去端饭菜。

江令宛亲了萧湛一口,眼里有歉意:“我们先吃饭,吃了饭我有正事跟你说。”

本来计划萧湛一回来就吃饭,然后说正事的,谁知她见了萧湛就忘了,只顾跟他卿卿我我,她也有见了美色就忘记正事的这一天呀。

萧湛却觉得陪着她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正事,小姑娘竟然给他准备了晚饭,真乖。

出了卧房,他松开江令宛的手,两人坐下吃饭,江令宛吃得少,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萧湛知道她吃过了,这会是陪自己,心里又是一暖。恨不能把她抱过来,放腿上亲一亲。

吃过饭回房,他立刻把这个想法实施了,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问:“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他气息热热的,喷在江令宛耳朵上,让她耳背后的肌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真的有正事。”她挣扎着下去,“我好好跟你说。”

不过略挣扎几下,萧湛就有了反应,江令宛也察觉到了,她脸上一热,要下去的想法更强烈了。

真要是让他抱着,恐怕到明天早上没办法说上话。

萧湛亲亲她脸颊,松开了口。

江令宛坐在他旁边,把瘟疫是宁轩投毒,她已经让凌霄配解药的事说了。

“凌霄的医术不必怀疑,他既然说三天能配出来,那就一定能配出来。到时候,你即刻进宫把方子报告给皇上知晓。”

萧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眉宇间凝了一层冷霜。

宁轩,他好大的胆!

竟然对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下手,拿朝廷社稷当儿戏,视大齐律法如无物。

短短两天,已经有上百无辜百姓殒命,被感染上的人光在京城的就有两千多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个空档,或许就有人正在死去。

宁轩,他不得不除。

萧湛手指在炕桌上轻点,眼神带了杀气:“好。”

他声音慢慢的,并未刻意提高声音,江令宛却听到了危险。

她知道,主子这是动怒了。

宁贼,竟然做这种事,让我家主子生气,你等着受死吧!

她一声冷哼,手啪地一声拍在炕桌上,很响。

萧湛哭笑不得,忙抓了她的手看:“怎么用这么大的劲,把我都拍疼了。”

“就会胡说,我拍的是桌子,又没拍你手上。”

“但是你拍了自己的手。”萧湛亲她手心,“我心疼。”

“不信,你摸摸。”

他抓着她手,按在了他胸膛上。

江令宛抓了抓,疼不疼她摸不出来,但是很结实,手感很好。

主子在她心里是高山仰止、需要敬仰的人,眨眼间他就变成萧湛,变成五舅舅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跟他这么亲近的一天。

江令宛心里甜,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又很快被萧湛堵住。

天色不早了,两人都忙了一天,萧湛就不再闹她,抱着她去沐浴。

本想沐浴完就睡着,不料这沐浴又花了大半个时辰,等两人洗完澡,并肩躺到床上,夜已经很深了。

两人睡同一个枕头,盖同一床被子,相对而卧,萧湛的手自然而然搭在江令宛腰上。

男人手大,好像一把就能把她的腰握住似的,手指不老实,在她腰腹轻点,就像平时他思索事情时那样叩手指,叩得她腰间一阵酥麻。

“别乱动,我有话跟你说。”

江令宛笑着把他手按住,另外一只手枕在自己头下,盯着他问:“我知道这场瘟疫是宁轩的阴谋,知道解决瘟疫的药方,知道给宁轩配药的那个大夫,知道宁轩隐藏药材的地点。你是不是心里很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

她一句一句的问,心砰砰砰跳。

如果这个人只是萧湛,他问自己,她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敷衍他,哄他。

可他除了是萧湛之外,还是主子。

主子问话,她是一定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可是她重生的事,她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她盯着萧湛,心里紧张,下意识地抠手指。

她的手还按着萧湛的手呢,这样轻轻地抠,抠到萧湛了,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一种痒痒的酥麻感,而且这感觉从手背顺着胳膊一路酥麻到他的心头。

小姑娘忐忑,紧张,他都知道。

“我心里的确很疑惑,但是你不想说,我绝不逼问。”

“不用怕。”

他靠近她,亲吻她因紧张轻轻颤抖的睫毛:“你不说,我就不问。我许你有秘密,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说。”

江令宛一怔,没想到萧湛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许你有秘密。

那是因为我爱你。

他没说完,但言下之意,她却听懂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涌上心头,让她眼眶发热。

萧湛的吻从眼睛、鼻梁一路落下来,最后含住她的唇,与她呼吸相闻:“在这里,在图南院,天大地大,你最大。”

帐幔垂下来,床榻就是封闭的空间,光线十分暗,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呼吸打在她脸上,说着幽幽情话。

江令宛很感动,心里前所未有的甜,正想回应他,不料男人手探进衣襟,慢慢上移,落在她最大处,确定道:“嗯,的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