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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难当(37)+番外

允和宫里头的秋千还在,褚瑞宏坐在秋千上,对着韩子箫招了招手,“子潇,你也坐上来。”

韩子箫往四周看了看,“罢了,让人看着不大好。”

褚瑞宏伸出手,“怕什么,这儿没有外人。”

韩子箫脑海里浮现褚慕卿的那张脸,犹豫了半响,看了看褚瑞宏那只停在空中的手,不忍心拒绝,便伸了手过去。褚瑞宏将他轻轻一拉,两人一块坐上了秋千。

褚瑞宏牵着他的手不放,韩子箫也没挣开,“子潇,你在摄政王府过的可好?”

韩子箫苦苦一笑,“好也罢不好也罢,日子总还要过。”

褚瑞宏轻抚着他的手,“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一直都在摄政王府上做王妃。”

韩子箫一笑而过。

“听说昨日陵王先去了摄政王府,你可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韩子箫回想起昨日摄政王和陵王两人的对话,道:“只说了些相互讽刺的刻薄话。”

褚瑞宏勾起唇角,“想必一定十分之精彩,可惜,朕不在场。”

☆、第30章 新婚2(改错)

韩子箫却不觉着精彩,昨日时生平第一次被人当着面绕着圈说长得不好看,深受打击。韩子箫看了看褚瑞宏,“听闻陵王来京,是皇上的意思。”

“陵王想要置摄政王于死地,朕只是给他个机会罢了。”褚瑞宏道:“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最后无论谁输谁赢,朕都能坐收渔利。”

韩子箫若有所思道:“皇上可有想过,为何陵王要处处与摄政王作对?”

“许是他们兄弟之间有过节,具体朕也不清楚。不过,他们以何缘由针锋相对,与朕毫无干系,朕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他们残杀便是。”

韩子箫想了想,褚瑞宏只想坐收渔利,至于这鹬蚌到底为何相争,确实与他无关。而韩子箫在这场争斗之中,只是一只通风报信的鸽子。

韩子箫出了宫径直去了御史台,正巧刘庆和要外出查一件关于受贿的案子,韩子箫不想回王府,便也跟着一同去了。

去的地方有些远,办完了事,韩子箫回到王府时,已经戌时。

“王妃可用了晚膳?”宋伯见韩子箫回来,上前问道。

“今日外出,还不曾用膳。”

“那王妃先歇一歇,老奴这就遣人给王妃准备。”

“有劳。”

韩子箫寥寥草草地用了晚膳,再喝了一杯热茶,便到了就寝的时辰。回到房中,褚慕卿已经在,韩子箫喊了他一声王爷。

正宽衣准备就寝的褚慕卿随口问了句,“今日哪去了,连晚膳也不回来用。”

“下官同刘大人外出查一件受贿案,所以回来迟了。”

褚慕卿随口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将外袍搭在架子上往榻边走。韩子箫见他在榻外沿躺下,便也宽了衣,脚踩着榻沿,想要跨过褚慕卿,不想褚慕卿的眼睛睁着,两人一个对视,韩子箫想起今日与褚瑞宏仔允和宫牵着手荡秋千,一个心虚,赶忙滚进了里侧躺下。

韩子箫躺下后,面向里侧侧躺,一动不动。心中想,他和褚慕卿本就不存在情爱,没什么好心虚的,但始终还是不敢正眼看褚慕卿。

身后传来褚慕卿的声音,“你不冷么?”

韩子箫穿着单薄的亵衣,被子没盖,如何不冷,“有,有点。”

“既然冷,便盖上被子。”

“嗯。”韩子箫依旧侧着身,身子像蠕虫一般蠕动着钻进被子里,被窝经褚慕卿暖过,很温暖。

韩子箫刚进了被窝没多久,褚慕卿的胸口便贴了上来。韩子箫方才在被子外受凉的身子被贴上来的胸膛温暖,但绷得异常紧。两人成亲三日,也只有第一夜的洞房花烛夜亲密过,这几天晚上皆是各睡各的。

韩子箫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奸细,与褚慕卿成亲不过是暂时,所以不敢对他有所要求。而褚慕卿本就寡欲,房事少一些也正合他心意,再则便是体位的问题。

韩子箫的背后是褚慕卿的胸膛,腰间是褚慕卿的手,这个姿势十分暧昧。韩子箫不太确定褚慕卿这么做的用意,意思是暗示他今晚行房事,还是只是单纯地想搂一搂?

此时此刻的褚慕卿,到底脸上是何种表情。

韩子箫好奇,便缓缓地扭过头,但最终还是放弃,闭上眼睛只当褚慕卿一时心血来潮抱他。

皇上在宫中设宴款待陵王,邀了摄政王与国舅范有诚,身为王妃的韩子箫也一并前去。经过御花园时,正巧遇见了芳妃,即范有诚的千金范钰莹。她在六位被选入宫的绣女之中品阶最高,暂时掌管六宫事宜。

范钰莹见了褚慕卿,脸上浮上一抹红晕,福了福身子,“嫔妾见过王爷。”

褚慕卿道:“不必多礼。”

范钰莹轻抿着唇看着褚慕卿,“听闻王爷前些日娶亲,嫔妾未能亲临道喜,今日才来跟王爷说声恭贺新婚,不知算不算迟。”

“有心便足以,不在早晚。”

范钰莹显然十分紧张,唇边的那一抹笑意越来越苦,“王爷能有人相伴,嫔妾为王爷高兴。”

韩子箫在褚慕卿身旁越看越觉着不对劲,这范钰莹看褚慕卿的眼神分明暗含着什么。

褚慕卿一直板着一张脸,“本王要去赴宴,先行告辞。”

范钰莹福了福身子,“嫔妾不打搅,王爷慢走。”

褚慕卿绕过了范钰莹,韩子箫也一并跟着绕过了她。褚慕卿走出了几步远后,韩子箫回了回头,果然看到范钰莹回头看过来。

韩子箫心中感叹,没想到国舅爷的千金心仪的竟是褚慕卿。

韩子箫在一旁别有用意道:“以下官来看,这世上仰慕王爷之人,无论男女,定是数不胜数。”

褚慕卿轻飘飘睨他一眼,“那这数不胜数之中,你韩子箫算不算在里头?”

韩子箫笑了笑,“那是当然。”

宴上,韩子箫与褚慕卿坐左席,陵王坐右席,正好是对面。宫宴开始便有歌舞助兴,身着轻纱蝶服的宫女踩着轻盈的步子进来,甩出袖子,便跳开了来。

褚瑞宏身穿龙袍坐在上位,看了看陵王再看了看褚慕卿,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一舞毕,陵王握着杯子站起来,对褚瑞宏道:“皇上为臣设宴,臣受宠若惊,在此敬皇上一杯。”

褚瑞宏举了举杯,“三皇叔客气了。”

陵王仰头饮尽一杯酒,旁边的太监再给他倒了一杯,陵王看向褚慕卿,“上一次见面匆忙,未与王弟好好聚聚,今日有幸相聚,本王先敬一杯。”

韩子箫也跟着褚慕卿一并起身,端起酒杯,褚慕卿道:“王兄远道而来,还是本王先干为敬。”说罢,仰头饮尽,一滴不留。

陵王跟着饮下,朗声道:“爽快!”

殿中又进来一批穿得十分凉快的舞姬,领舞的舞姬轻纱半遮面,眼神带着魅惑,身姿妖娆,柳腰翘臀,舞姿十分*。

韩子箫盯着看了会,褚慕卿见他看得十分入迷,贴近他耳边小声问:“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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