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小人易做王妃难当(25)+番外

“王爷今日公文多,恐怕还要等上一段时辰。”

韩子箫有些无奈,分明是他让这个时候过来的,怎的又自顾自地忙起了公务。宋伯道:“王爷吩咐让大人去房中等,王爷看完了公文便过去。”

韩子箫也知这摄政王的架子一向大,便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宋伯去了房中等。进了房,韩子箫在房中扫了几圈,发觉这是寝房,看样子像是摄政王的寝房。

呵,真有趣,还是第一次听说在寝房里见客的。

宋伯递上一本书,“王爷说,要是大人觉着闷,可以先读会书。”

还真体贴,韩子箫接过书,“有劳。”

宋伯道了句先下去,便出了去,关上了寝房的门。韩子箫捧着书翻了翻,是本讲为官之道的书,这摄政王还真是诲人不倦。

房中燃着清淡的香,韩子箫闻着十分舒心,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坐在圆桌旁翻了会书,韩子箫渐渐觉着有些头晕,难道是困了?

迷蒙之中,门外响起了褚慕卿的声音,“今日不必守夜,都下去罢。”

“是。”

紧闭的门被缓缓推开,韩子箫揉了揉太阳穴醒神,立即起身行礼,“下官参见王爷。”

“免礼。”

褚慕卿向着他走过来,韩子箫头晕得很,连站都没站稳,眼看就要往一边倒下去,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韩子箫抬了抬头,无力地赔笑道:“下官该死,冒犯了王爷。”

褚慕卿扶着他先坐下,转身去把香炉里的香熄了。韩子箫只觉全身乏力,看着褚慕卿,“昨日王爷说想问下官要一样东西,不知,是什么?”

褚慕卿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慵懒的模样,“本王要的东西近在眼前。”

韩子箫笑了笑,随口说了句,“王爷该不是想要下官罢?”

“韩大人果然聪明。”

韩子箫眼睛瞪大,想要动却发现全身乏力,这才想起不对劲,自己这显然是中了毒的迹象。韩子箫脸上的笑很难看,“下官方才说笑的,王爷不必往心里去。”

“但本王没跟你说笑。”

韩子箫脸色变得苍白,难怪要选这个时候让他过来,还要让他沐浴,允他在寝房里头等,原来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只是韩子箫没想到罢了。

韩子箫身子一轻,被褚慕卿打横抱了起来,走了几步,身子便着了床。韩子箫全身一僵,只好装傻,“王爷,下官一身邋遢怎配沾王爷的床。”

“难道韩大人喜欢在地上?”

韩子箫:“……”

褚慕卿转身放下床帘,韩子箫吃力地撑起身子,装傻道:“时候不早,既然王爷要歇息,下官便先告辞了。”

褚慕卿幽幽道:“韩大人告辞也可以,那日后可要记得见了本王躲得越远越好。”

这是要挟?

韩子箫欲哭无泪,在心里盘算着到底是*要紧一点,还是日后靠近摄政王探听消息要紧。

褚慕卿坐在床沿,看着韩子箫,“看韩大人的脸色,似乎很厌恶本王。”

韩子箫挤出一个笑,“怎,怎会,下官一向敬爱王爷。”

“敬爱?”褚慕卿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抬起手掌在他的腰间徘徊。

韩子箫忙道:“王爷,上一次是迫于无奈,下官知错了,还请王爷宽恕。”

褚慕卿放在他腰间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本王并非不宽恕你,而是,你欠了本王的,本王总要讨回来。”

韩子箫脸上的笑越来越干涩,“这世上无数佳人都想往王爷床上爬,王爷若是,若是垂爱下官,那还是白白便宜了下官。”

“既然如此,你应该更乐意才是。”

韩子箫心里叫苦,若是自己在上面,想必还是很乐意的,但是,这形势他是没可能在上面的。

褚慕卿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亵衣请抚了抚,韩子箫的手按住那只手。褚慕卿抬了抬眸,“不乐意?”

韩子箫松开手,“不,不是。”

褚慕卿站起身,解衣,韩子箫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解开,全身紧绷,果然欠下的迟早都要还的。

韩子箫身上一重,褚慕卿压了上来,那张好看的脸就近在眼前,韩子箫睁圆了眼睛,褚慕卿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韩子箫汗涔涔,干笑,“其实,王爷有所不知,女子的滋味要更好。”

“韩大人试过?”

“惭愧,下官还未娶妻。”

“那韩大人如何晓得?”

“听人说的。”

褚慕卿右手拇指和食指捻着他的下巴,“那上一次,你觉着本王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摄政王竟然这般不忌讳地提起了那事,韩子箫嘴角扯了扯,“王爷也知,那次是下官误食了药,所以,那晚具体如何,下官记不大清了。”

“是么?”褚慕卿吻了吻他的鼻梁,再往下,在他唇上轻啄了啄,“今夜便让你再尝尝,什么滋味你可记住清楚。”

韩子箫脸颊微红,上一次是因为药效的缘故,所以自己做过什么已然记不大清,但是现下被褚慕卿吻着,心跳得飞快。

☆、第21章 欠债必还2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韩子箫已经认命。左右,他上过摄政王,如今受这罪也只是赔罪罢了。

褚慕卿的前戏做得十分到位,韩子箫也有些情动,但很快发现,褚慕卿对房事生涩得很!

床帏之内传出韩子箫的哀嚎:“王爷……疼……疼……等,等会……”

“忍着。”褚慕卿道。

“啊……”韩子箫双手死死握住他的肩膀,疼得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在心里大喊,技术好烂!

韩子箫实在疼得受不住,便道:“王爷,你先停停,待下官翻个身,你从后面来……”

褚慕卿俯下身堵住他的嘴,韩子箫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忍着撕裂般的痛,脸上的汗如雨下,下身火辣辣地疼,恐怕,那私密处已经受伤流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这疼痛过去,韩子箫晕晕沉沉,眼皮子不住往下掉,全身的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那般。

褚慕卿披上衣裳,出门本想让守夜的打一盆热水过来,开门后才想起方才已经让他们退下了。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了一趟伙房,打了一盆还温着的水,洗了一张帕子给韩子箫擦了擦身上的汗。

瞥见他腿间的一抹红色,褚慕卿蹙起眉,没想到竟然让他流了血。睡得正沉的韩子箫微微翻了个身,褚慕卿扯过被子将他的身子盖住。端起水盆放在房里的盆架子上,转身挑开床帘,在韩子箫身边躺下。

次日天微亮,褚慕卿便醒了,发觉韩子箫的脸色不对劲,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只碰了一下便弹开。额头滚烫,分明是高烧的症状。

褚慕卿昨日给他下了迷药,后来又经过一番折腾,出了几身的汗,以至于风邪侵体突发高烧。

褚慕卿摇了摇他的身子,“韩子箫。”

韩子箫微微睁开眼睛,意识模糊,张了张口,“我,我,难,难受。”

上一篇:情毒入骨深 下一篇:紫落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