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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69)+番外

清风拂过,白玉般手掌上的几片桃瓣也随之飘散。

宇岳抱拳道:“王爷待卑职恩重如山,卑职愿一生追随。”

玉倾之微微低头,将腰间的玉玦握在手心。从昨日起他便常去握那块玉玦,好似将他握在手中,就能填补心中的那无边无际的空洞。

当朝位高权重的熙阳王勾结前朝乱党,意图谋反之事一夜之间传得人尽皆知。有人在背后惋惜有人在当街议论。

“这熙阳王平日里也没做甚出格的事,怎的突然之间就成了反朝庭的乱党来了?”

“听闻,他一年前娶的那位王妃,是前朝余孽,皇上得知,便也一同给他定下了罪,这其中的原委,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恐怕都无力回天了,三日之后人都处斩了,要是人没了,即便这是假的又能挽回什么不是。”

朝堂之上,中书令欧阳珏出列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帝一双带着戾气的眸子看着玉阶之下弯腰垂头的中书令,心知他必定是为了南宫煦夜,却碍于在文武百官面前,还是问了句,“何事?”

欧阳珏正色道:“皇上,熙阳王一案恐怕有冤情。”

“冤情?”皇帝不屑,“那欧阳爱卿是觉得朕冤枉了他?”

欧阳珏不卑不亢道:“皇上,熙阳王对朝廷忠心耿耿,匡扶社稷除暴安良天下百姓有目共睹,绝不对有反逆之心,还请皇上明察!”

尹阑也出列道:“微臣也恳请皇上对熙阳王一案明察!”

皇帝听着他们赞美南宫煦夜,心中多有不爽,便看着站在群臣之首的何柄城,“何爱卿,熙阳王意图谋反之事,你怎么看?难道也觉着是朕无中生有,冤枉了他?”

丞相出列道:“皇上,熙阳王勾结前朝乱党,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吾皇英明,熙阳王能落得今日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皇帝听后勾起嘴角,随后,将视线落在百里奕祯身上,“百里爱卿,你与熙阳王素来交情甚好,此事,你又怎么看?”

百里奕祯出列,拱手道:“皇上,微臣昨日前去天牢审问,熙阳王亲口承认了自己勾结前朝乱党意图逼宫之事,微臣虽与他有几分交情,只是,此事事关江山社稷,绝不能与他徇私舞弊!”

“那是朕冤枉了他么?”皇帝再问。

“是熙阳王罪有应得。”百里奕祯道。

欧阳珏还想说什么,便听得皇帝道:“欧阳爱卿,难道你还要为熙阳王狡辩不成。”

欧阳珏低着头,紧紧闭了眼睛,明月可鉴的劝谏竟成了他口中的狡辩,欧阳珏再也无话可说,便只得无奈退回班列。

事后,和尹阑一起喝酒的时候,也只得摇头晃脑,苦苦一笑,“这大睿的江山,历经三代帝王,太祖皇帝英明神武,建立大睿的王朝,在位之时还不忘开疆拓土,大睿才得以有今日的山河壮阔。先皇虽有过错,却也励精图治,广纳谏言,体恤民情,留下不少丰功伟绩,怎的到了第三代帝王,就成了这样?”

尹阑为他斟酒,“为人臣子,帝王昏庸,轻用小人,你我又能如何?”

欧阳珏笑得更苦,“先皇有错,可他平生做得最错的便是没有立五皇子南宫煦夜为太子。若是当年……呵,还说什么当年……”

尹阑接他的话,“若是当年登上皇位的是五皇子,恐怕就不是今日这个局面了。”

两人对视一眼,对今日的帝王皆是心照不宣,随后化作一声叹气。

二十几年未出过皇宫的太后说要出宫,穿了一身淡色的衣裳,领着随侍的太监宫女便要乘着帏轿出宫。

去的正是天牢,目的则不想而知。

手上托着净鞭的太监脚下步履轻快,急急忙忙要往御书房而去。那时,百里奕祯正在御书房。刚进来的太监急急忙忙道:“启禀皇上,太后,太后出宫了!”

皇帝呼出一口气,道:“随她去!”

百里奕祯却心里不安,待进来通报的太监走后,才对皇帝道:“皇上,熙阳王乃太后的亲骨肉,此时太后去天牢,恐怕……”

皇帝捏了捏眉心,他虽然生性多疑,却至始至终不敢对太后做出忤逆,“这是最后一面,让她见罢。”

“只是……若是太后下令放了熙阳王,怕是下面的人都不敢违抗她的懿旨。”百里奕祯担心的是太后会强行放走南宫煦夜。

皇帝心中也是烦闷,站起来道:“那朕又能如何?太后是朕的母后,朕还能杀了她不成?!”

一句话说出来,便连门外看守的太监也都惊了一惊,皇帝这话是大逆不道有违天理啊!

百里奕祯不敢再激怒,便道:“皇上息怒。”

皇帝心口剧烈的起伏渐渐趋于平稳,倒吸一口凉气后,便道:“你立即派人去天牢查看,若是太后有异举便出面阻止,就说是奉朕的口谕!”

百里奕祯拱手道:“微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QAQ求花花,昨天只有一朵花花,好可怜TAT

今天终于考完试了,虽然过得几率只有百分之五。

等王妃结局了,我想开仙侠的文,其实,写了这么多都这么冷,我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但是还想继续努力努力,QAQ

新文已经开始构思,小攻是腹黑反派,小受是正派,不知道会不会被我写得很烂。遁走……

☆、58劫狱·情比金情坚

百里奕祯出了宫之后 ,便立即领着御林军前去天牢探视,但是碍于太后的颜面,并没有明着里监视,也只是在暗处观望。

太后进了天牢一个时辰才出来,出来之时,他身后跟着的太监和宫女手上提着食盒,倒也没甚异样。

百里奕祯不放心,还亲自去了一趟天牢看看南宫煦夜。

好在,南宫煦夜还在牢里头。

“后日午时便要行刑,你当真无话可说?”百里奕祯看着在草席上打坐,一脸风平浪静的南宫煦夜。

南宫煦夜缓缓睁开眼,“我此生最放不下的是倾之,即便有话想说,也是对他说,侯爷这是要代我传话?”

“恐怕不能代劳。”

“你现在还不清楚他的下落?”刚才南宫煦夜就是想要从百里奕祯口中得知玉倾之的下落,最起码,若是在百里奕祯身边,他也就放心了。

跳过这个问题,百里奕祯看着牢里面的南宫煦夜,有些嘲笑的意味,“后日你便要行刑,你说,到时,他会不会出现?”

南宫煦夜脸上一滞,心中立即明白,他们这是要引玉倾之出现!“只是,侯爷说过绝不会让皇上伤他一丝一毫,难道,侯爷已经忘了。”

“自然不会忘!”百里奕祯道:“只要他出现,落入我手中。这你倒是放心,你死后,我定会顶替你照顾他一生一世。”

话虽然句句刺骨,南宫煦夜却不排斥,或许,此时此刻,他就是想要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愿意不顾一切保护玉倾之。

三月十五日。

去年今日,南宫煦夜迎娶玉倾之入门,那一日,他们正式结为夫妻。南宫煦夜还记得,玉倾之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从喜轿下来的那一刻,那张倾世容颜让所见者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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