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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64)+番外

“与其让他在云南一带储蓄势力,不如早日除去他这个隐患,左右,熙阳王于我们而言有害而无益。”何柄城盘算着。

“只是皇上已经向文武百官昭示,熙阳王千万云南驻守一事。”百里奕祯道:“岳父大人是想在派人路上截杀不成?”

何柄城嘴角露出一个阴险的笑,“所以说,你还太嫩,这种事又怎么轮得到老夫自己动手?熙阳王身边高手众多,若是自己派人去,得不偿失。”

“岳父大人是想借刀杀人?”百里奕祯明了。

“皇帝优柔寡断,却对自己的皇位看得十分之重,若是我在他面前多说几句,他便能改变主意。”何柄城继续道:“借他的手除去熙阳王,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你我最后坐收渔利,岂不是一个好办法。”

看着何柄城,心中凭生一份惧意,他老奸巨猾,对阻碍他的人都赶尽杀绝,何等心狠手辣。百里奕祯脸上挤出一个干涩的笑,恭维道:“岳父大人英明。”

第二天,何柄城便在早朝之后入了宫,与皇帝议论起了熙阳王前去云南驻守一事。

皇帝因为熙阳王弃兵权一事,近日十分高兴,见了何柄城要说此事,便说:“这熙阳王主动交出了七成兵权,又请缨前去云南镇压蛮子,免去了朕长久以来的担忧又得以保大睿的一方安定,此等好事值得庆贺,何爱卿,难不成你还有异议?”

“皇上,熙阳王若是心甘情愿日后在云南驻守,保大睿一方安定自然是好的,只是,若他口是心非,那可就成了巨大的隐患了啊!”

皇帝脸上的笑意退去,“何爱卿难道觉着,这熙阳王让出兵权前去云南并非真心实意?”

“这……”顿了顿,何柄城道:“皇上,只怕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皇帝难得因为将兵权收入了自己手中而高兴一回,被何柄城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就不悦,“丞相多虑了,熙阳王如今没有了重权,他手中的兵权就是加起来也不过十万之众,到了云南,再镇压镇压蛮子,也该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此就等于一只老虎被拔了獠牙,即便他并非真心要驻守云南,于朕来说也造不成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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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诡计诡多端

何柄城老着脸皮再道:“皇上,这熙阳王诡计多端,就怕他日后在云南扎稳了根,势力不断蔓延,最后祸及到大睿的江山啊!”

得了兵权的皇帝显然不将已经没了重权的熙阳王放在眼里,仰着下巴,“丞相是老糊涂了,朕如今手握重权,他熙阳王再清楚不过,若是要与朕对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而朕,又岂会怕他?”

何柄城眸中泛着冷光,被皇帝趾高气昂的一句老糊涂了气得心胸发堵,在心中郁积了一股气,“既是如此,为臣无话可说。”

皇帝脸上那一抹狡黠的笑愈发明显,自从的当上皇帝那一刻,他便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手握重权,唯我独尊,从此摆脱对熙阳王的忌惮。如今如愿以偿,心中早已是轻飘飘,再也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欧阳珏带了一坛陈年佳酿要上熙阳王府,与熙阳王把酒话别。

地点设在王府听雨楼前的水榭。水榭前的荷花池又长出了嫩绿的叶子,池水所到之处便有一片绿意,池边栽的几棵柳树也早已抽芽如今一树柳条如美人的三千青丝。在池边与碧荷相嬉戏,平添了春日的几分朝气。

欧阳珏举着杯子,微微闭了眼睛听着悦耳的琴音,缓缓道:“此生能听到王妃的仙乐,下官这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份呐。”

南宫煦夜听到欧阳珏赞美玉倾之,便朗声笑了几声。

在一旁抚琴的玉倾之抬眸看了一眼,脸上一抹温润如春风的浅笑,复又低头抚琴。修长的十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或者是挑起,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

欧阳珏饮下一杯酒,看着南宫煦夜,而后道:“王爷此次前去云南,日后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像今日这般对饮了,念及此,下官不免几分伤感。”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欧阳大人不必伤感。”

两人开始谈话之后,玉倾之的琴音便变得节奏缓慢轻盈,不疾不徐,绝不会扰南宫煦夜和欧阳珏的谈话。

欧阳珏叹了一口气,看着水榭前的一池碧叶,“皇上不懂得惜才,这是社稷之大害。”

“皇上治国阅历尚浅,需要朝中朝中的忠臣辅助。或许再过几年,经历了磨砺便能成为一代明君。”

欧阳珏看着南宫煦夜,随即摇了摇头,苦笑,“王爷虚怀若谷,这等情怀世间难得,换做是下官,恐怕就不会像王爷这般不计前嫌了。”这话指的自然就是皇帝派人追杀南宫煦夜的事。

“各有各的苦衷,个人得失利益计较多了,反而是一种负担,倒不如将胸襟放的宽阔些。人生不过几个十年,好的不好的,待到了最后,还是得全部放下。”

欧阳珏会心一笑,“若是每个人都能像王爷这么想,天下也就太平了。”

南宫煦夜的视线在那边抚琴的玉倾之身上停顿了一下,随后又举起杯子,“日后本王不在京中,朝中就要靠欧阳大人和几位大臣辅佐。”

欧阳珏也举起杯子,“虽任重而道远,不过,若是皇上愿意,下官自当是死而后已。”

一声杯子与杯子的碰撞声,夹杂了一声弦断的声音。南宫煦夜递到嘴边的酒并未喝下,而是立即放下,看向玉倾之的方向。

弦断了,玉倾之的玉指被割出了一道口子,妖红的血往外淌,南宫煦夜心里一紧,轻声唤他,“倾之。”

玉倾之脸上依旧带着笑,从琴台前起身,流血的手自然而然地藏在袖下,“这弦断的还真不是时候,看来,不能在为两位助兴了。”

欧阳珏看了一眼南宫煦夜,再看向玉倾之,“今日托了王爷的福能听得王妃抚琴,能得一曲早已满足。”

南宫煦夜起身,过去拿起玉倾之掩藏在袖间的手,白皙的指上是一小片血渍,“你的手流血了。”

玉倾之收回手,念在有客人在此,所以便低声道:“一点小伤,我等会让纸鸢上点药就好。”

南宫煦夜也知道欧阳珏在这里,不能随便就离席,“嗯。”

玉倾之对着欧阳珏道:“欧阳大人请随意。”

欧阳珏面带笑容点了点头。玉倾之便转身离开了水榭。

南宫煦夜重新在矮几前坐下,看着欧阳珏道:“待会饮了酒,再来对弈几局如何?”

欧阳珏却淡然,握着瓷杯轻轻摩挲杯沿,别有意味道:“王爷真的不跟着去看看?”

南宫煦夜抿唇,“一点小事,让下人处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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