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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王妃]先宠后爱(35)+番外

这下子,事情便不再停留于救国丈爷的层面了,而是转到皇帝的绿帽上去了。

皇后娘娘昏迷了过去,还不晓得自己流了产。醒来后,见皇帝也在她的房中,便泪眼汪汪道:“皇上,臣妾只求一死,你为何不成全呢?”

谁晓得,皇帝气冲冲过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32诬陷·山雨欲来

于是,皇后娘娘怔愣了,全然搞不清状况。皇帝扇了她一巴掌后,便气冲冲地走了。

随侍的宫女才明白,皇上在此等着,不过是等她醒来给她一巴掌,何其悲凉。

事后,皇后娘娘才从自己贴身的宫女口中得知,这事的来龙去脉。她惊慌地抹着小腹,还不敢置信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太医说将近三个月,也难怪最近有些反胃,只是,她以前总吃得油腻,偶尔反个胃她也没怎么在意,谁晓得会是这样。

这皇后流产的事传得皇宫中人人皆知,而这皇后流掉的不是皇帝的孩子,也传得几乎人人都知,不过都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议论罢了。

第二日,皇帝一声令下,说的正是废后!

古今有多少男人是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私通还有了种的?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君主,这一口气他是更咽不下去!

皇后做出了这事,那几位当初要拥立魏谦千金魏珍做皇后的大臣们都不敢吱声,且大多数都是赞同皇帝废后的。毕竟,作为一个男人,十分同情这戴绿帽的事。

皇后被打入了冷宫,两日之间,从枝头的凤凰,变成连地上的麻雀都不如。

此事,未完。

皇后有了孩子,且又不是皇帝的,那必定是有奸|夫。

皇帝带着人去审问的时候,魏珍跪在地上,看着头上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她的人,心知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便冷笑几声,说:“我那腹中的孩子是熙阳王妃的!”

在场的人皆为之一振。

皇后说得十分有条理,不得不让人觉着这是真的。她狰狞着双眼说:“三月前,我常召熙阳王妃进宫,他长得那般倾国倾城,男人都为他倾倒了,而我作为一个女人又怎么不会心动。我对他心生爱慕,而他也迎合于我,于是……”

后面的话被皇帝的一个耳光淹没。再然后,便是皇帝甩袖离去的画面。

原本跪在地上的女人变成了侧身在地,唇边挂着一丝血痕,眼中带着一丝阴毒的气息。而后,悲极反笑,笑得几分阴森癫狂,笑过后便是一句呢喃,“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便要将他毁灭。”

刑部大批官兵奉皇上旨意立即赶到熙阳王府捉拿熙阳王妃。

众官兵动作迅速,不过全被南宫煦夜拦在了门口。

南宫煦夜看着前面一干等气势冲冲想要进门的官兵,负手而立,厉声喝道:“你们若是想把他带走,就得先过本王这一关!”

那前来捉拿的官兵都被这一声吓得退了一步,其中,官兵中带头的从怀中摸出捉拿令出来,道:“王爷,下官也是按旨意办事。”

南宫煦夜也是刚刚得知皇后指证一事,心中只觉荒唐,也明白这些官兵都是按皇帝的旨意办事的。但是,若是被他们捉拿回去便要关进牢房,那又阴暗又潮湿又脏的牢房,南宫煦夜怎么忍心看着他心爱的人进去。

南宫煦夜看着面前的人,道:“此事本王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你们姑且先回去。”

带头的官兵为难,毕竟皇上比王爷要大,“只是,王爷,下官等人不好回去交差。”

“王爷,还是让倾之随他们走一趟罢。”身后走来的是玉倾之,那名紫衣男子无论何时都是高贵无暇。

见玉倾之现身,官兵欲过来捉拿他。南宫煦夜抬袖挡住玉倾之,沉声道:“倾之,你先进去。”

带头的官兵道:“王爷,请莫要为难下官!”

南宫煦夜看向他,斩钉截铁道:“本王并非要为难你等,而是,这人是万万不能让你们带走!”

欧阳珏事后评价,“一向秉公处理的熙阳王也只有为了那个男子时,才会如此倔强。”

玉倾之看着南宫煦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中泛起涟漪,便道:“王爷,不过是随他们走一趟,左右也没甚损失,你又何必。”

南宫煦夜偏头看他,眸中透着坚定,“你我既是结发连理,我便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话落入玉倾之耳中之时,心便漏跳了一拍。

南宫煦夜再看向前面的官兵,朗声道:“你们暂且回去,本王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

方才南宫煦夜对玉倾之说的那句话官兵们也都听清楚了,心里也颇为感动,见这情势熙阳王定是不会把人让他们带走,所以为了避免大打出手,官兵的领头便道:“那,下官且先回去复命,至于事后如何,那请王爷自行承担了。”

“你等放心,此事,本王定会承担一切后果!”

而后,一干等官兵便转身离去。在大门后面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仙歌微微闭了闭眼睛,而后,转身走了。

等官兵都走远后,南宫煦夜侧身看着玉倾之,握住他微微抬起放在身前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柔声说一句,“我们回去罢。”

玉倾之眼中还有些担忧,点头应一声,“嗯。”

一路十指相扣,南宫煦夜牵着玉倾之走在长廊,好似当做方才一切都没发生。

“王爷为何不问倾之,那事到底是真是假?”见南宫煦夜不出声,玉倾之首先问起。皇后说了,她腹中的孩子是玉倾之的,宫里头上上下下都信了。

南宫煦夜继续牵着他在府中走,步伐不疾不徐,“我说过,我信你。”

“假若,真的是倾之错了呢?”玉倾之看着他的侧脸。

南宫煦夜顿了半响,握紧了他的手,道:“也信!”

玉倾之无奈道:“那王爷可就徇私枉法了。”

徇私枉法对南宫煦夜来说早已不算什么,方才他就为了他违抗了圣旨!

南宫煦夜命自己的贴身侍卫和仙歌保护玉倾之,千万不能让刑部的人带走,而自己则是要进宫一趟。

南宫煦夜刚离开王府没多久。

玉倾之在后院之中的凉亭中静坐。

丫鬟纸鸢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玉倾之周围转个不停,“公子,这可怎么办?王爷为了你违抗了圣旨,现下又入了宫,那不是等于送死么?”

违抗圣旨是大罪,重者可得死罪。

玉倾之不答,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的鸢尾,鸢尾花早已凋尽,只剩老绿的叶子。

纸鸢心中的火比当事人还旺盛,不得不大骂出口,“那个皇后,自己死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拖上公子!现在搞得王府鸡犬不宁,她那天上吊怎么就不死了它算了!留在人间祸害别人!”

突然,一袭风从亭外拂过来,却不是自然风。是方才有人飞身进了亭中,动作太快,想必武功高强。纸鸢愣在那里半响,回过神来便见到一柄冰冷之中透着银光的剑正直直地指向玉倾之的脖颈!只要再靠近一分,便能取了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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