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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无度(29)+番外

皇帝龙颜大怒,心里大骂怳国出尔反尔。半年前两国分明停战议和,亏他忍痛将聂媛公主嫁了过去和亲,以示两国交好。没想到竟然上了当,不出这口恶气,郢朝何以在中原立足?!

这边文武百官以及皇帝一股怒气还没发完,那边又传来了消息。称怳国之所以突然对郢国出兵,是因为郢国公主杀了怳国皇帝。

此事还须回到两月前,怳国使臣前来郢国签订停战协议,郢国皇帝主动提出要与怳国结为秦晋之好,便将聂媛公主远嫁怳国。

聂媛公主随使臣前去怳国。一个月前便在怳朝宫殿里举行立妃仪式,谁知,平日里骄横刁蛮惯了的聂媛公主见到满脸胡渣的皇帝后,便反悔了,待皇帝熟睡后,她随身携带的一把防身匕首就插进了他的胸口。

第二日,宫里头的人发现之时,怳国皇帝已驾崩,而聂媛公主早已逃出宫外,搜寻多日不见踪影。

怳朝大臣都以为这是郢朝的奸计,先是假装议和,将公主嫁过来,目的是为了刺杀皇上。有了这个共同定论,怳朝掌握大权的八王爷当即下了决定,发兵讨伐郢国!

怳国发兵突然,郢国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皇帝立即召集大臣商议对策,群臣个个赞成发兵抗敌。对于发兵,皇帝心里踌躇,郢国兵权他与瑾阳候各占一半,若是瑾阳候趁他将兵力远调之时趁机谋反,后患无穷。

皇帝私下里召见了瑾阳候,意欲请他出兵。瑾阳候手上握着五十万大军的兵权,此乃开国时皇室与纳兰家定下的约定。皇帝一直对瑾阳候宠信不疑并非是发自心底信任,而是惧怕他手中的兵权,蓄意的讨好。

对于皇帝召见的意图纳兰瑾枢早就察觉,在皇帝还未开口前,他便抢先道:“皇上,怳国进犯我朝,气焰嚣张,为重立我朝军威,臣愿发兵十万,讨伐怳军!”

皇帝听后龙颜大悦,脸上笑意明显,“爱卿心系朝廷,朕颇为感动。”

见皇帝高兴,纳兰瑾枢再举荐傅清尘为主帅,皇帝亦有此种想法,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除了纳兰瑾枢出的十万兵马,皇帝另外从自己手上拨出十万兵马。并让宣武将军傅清尘领十万兵马先行,镇远将军刘珂领的十万兵马后行。

傅清尘带兵出征之日定在十六号,既是三日之后。

是夜,墨空之中一轮银月高挂,再过两日就是满月。纳兰瑾枢喜欢在月下独酌,说是独酌,他却总是会摆两副酒器。

待到他要等的人出现,他提着细颈壶先将对坐的空杯子上满酒,再给自己倒一杯,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人,“还不过来?”

傅清尘提步过去,纳兰瑾枢握着酒杯轻抿一口,“去年开春之时埋下的酒,到今年仲夏,酒味甘醇,恰到好处。”

傅清尘落座,端起那杯酒一口饮下,而后看着纳兰瑾枢,突兀地问:“我有一事不明。”

“嗯?”纳兰瑾枢为他倒酒的动作顿了顿,看着他等他问出口。

“聂媛公主再如何刁蛮任性,也该晓得轻重,又怎会亲手杀了怳君?”

“然后?”

“即便怳君真如她所杀,皇宫守卫森严,她又如何单枪匹马闯出宫外,从此不见踪影?”

“所以?”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暗中谋划的。”傅清尘这一句话是肯定,并不带一点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侯爷很痴情

纳兰瑾枢面不改色地饮酒,反而眼里还含着笑,“看来,天下人加起来也不比我的言儿聪明。”

“你承认了?”

“对你,我还需要隐瞒什么?”

傅清尘无言以对,若不是他晓得纳兰瑾枢为了助他一步一步走上皇位,他定然也不会想到引发怳郢两国开战的罪魁祸首竟是平日里不大喜欢参政的瑾阳候。

为了他,引发两国之战,这到底……该说他太过荒唐好还是别的?

纳兰瑾枢突然转移话题,“西北疆场,我也曾去过。”

傅清尘不理解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看着他的眼里有些茫然。

纳兰瑾枢勾了勾唇角,“虽是西北,却也不算荒凉,与蜀地接壤,风景怡人。只可惜,它处在两国边界,注定成为杀戮的修罗场。”

纳兰瑾枢今日兴致起,便多说了自己的事,傅清尘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就是不给他回应。

“怳朝掌权的八王爷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武功不在你之下,你若与他正面交锋,万不可掉以轻心。”

提到武功,傅清尘这才有了兴致回话,“你和他交过手?”

“打过几场。此人好斗,输了一场后,便他三番四次缠上我,偏偏武艺不精,连战连败,连败连战。”说起他时,纳兰瑾枢唇边有一抹淡淡的笑,傅清尘瞥见他那一抹笑,像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事物一般偏开头。

纳兰瑾枢看着他扭开的侧脸,“言儿。”

傅清尘刚偏头,眼前纳兰瑾枢的脸就近在咫尺,唇上一湿,还带着酒香。还没等傅清尘做出反应,那人温柔的声音就像清泉流入心田,“我只喜欢你一人,只待你一人好,所以,你不必与任何人争风吃醋。”

被踩到痛脚的小猫登时炸起毛,“你说谁吃醋了?”

“你。”说着,指了指傅清尘的胸口,“这里,恐怕方才装了一坛子的醋。”

“自作多情也要有个度!”

纳兰瑾枢看着小猫争辩,脸上悠然自得。

傅清尘练到易寒经的第三重,渐渐开始掌握体内聚集的阴寒之气,并能发挥其作用。但一到月圆之夜,阴寒之气窜体,他还是不能完全抑制。

傅清尘已做好准备,等到阴寒之气反噬,他便运功将阴寒之气顺着掌心释放,若是能成功,他日后便能免受反噬之苦。

傅清尘刚要运功,寝房的门便被推开,穿着紫色中单的人披着一袭青丝,松松垮垮的衣裳显得有几分轻佻。他兀自提步进门,连敲门都免了。

“出去。”傅清尘冷声道,当然晓得他来是为了什么。

纳兰瑾枢一挥袖子合上门,看着傅清尘,“你向来口是心非,每每口中喊着不要,双手却又搂着我不放。你让我出去,实则,是想让我进来罢。”

傅清尘耳根一红,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纳兰瑾枢已经走到了面前,“你虽能初步掌握体内的阴寒之气,但并不代表你也能在月圆之夜掌控自如。”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我都有过这么多次肌|肤之亲,现在才说与我无关,是不是太晚了?”纳兰瑾枢抬手解开腰间中单的衣带。

傅清尘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脱衣裳。”

解开衣带后,便露出他白玉般的皮肤,在榻上打坐的傅清尘偏头,“穿上,滚出去。”

纳兰瑾枢身上的中单滑落在地,手上一记指风,傅清尘便动弹不得,恨声道:“你点我穴道?”

纳兰瑾枢好整以暇,“谁让你总是不听话。”人被抱起,腰带、外袍、里衣一件不剩,傅清尘开口大骂他也不停。压上人家的身,感受到傅清尘想要强行冲开穴道,他及时制止,“别乱运功,趁你体内阴寒之气还未肆虐,我先压制,免得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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