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们全都拼命地摇头。
“派人来收拾,即日起,此处列为禁地。”我便换了院子。
半年以后,任盈盈才被她身边的智囊们放行来见我,她见我对她的态度如初,便问:“东方叔叔,我爹爹呢?我爹爹会回来的吧?”
“会的,你们会相聚的。”我温润地笑着,一片平静。
支持任我行的人都被我派出去了,我一点一点地消磨他们的实力,能拉拢的便拉拢,不能的死忠便派出去执行艰难的任务,渐渐地任我行的死忠就剩下了向问天一人,他用自己要照顾圣姑长大的理由,拒绝了我派的任务。
没关系,反正日月神教的圣姑也命不久矣了。
我不是蠢材,也没有感情,所以任盈盈必须死,我不会留下前任的继承人等着被推翻的。
虽然我一直笑得很温和,但任盈盈却挺怕见到我,又因为她要帮那群属下求情来取得支持,她经常出入我的院子。
她一天天的长大,如花似玉,同时胆子也越来越大。
我的心里却长满阴暗的藤蔓,在又一次任盈盈驳了我的意见之后,这种情绪攀升至最高峰,她又来求情的时候,我就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脖颈,纤弱的脖子在我的手里似乎一用力就会碎掉,任盈盈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了一种害怕又有仇恨的情绪。
我突然想笑,直接把任盈盈推倒在我的床上,用情人的语调低喃道:“呐,盈盈不如当我的夫人吧,我想要个夫人好久了。”
任盈盈瞪大了眼睛,不安地扭动,“东方叔叔你莫要说笑了。”
我避开要害,夹住了任盈盈双腿,鼻端离任盈盈的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我从不说笑,而且,我等盈盈长大,已经等了接近十年了。”
今年任盈盈刚好十一岁。
任盈盈开始害怕了,她开始挣扎,“东方叔叔,你放开侄女好吗?”
我笑了,用手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乖,不哭,本座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再等一段时间,只是盈盈莫要再为那些人求情了,叔叔我可真的很嫉妒呢。”我放开了她,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过了就不好了。
孰知,第二天那向问天便找上门来,“东方不败,你到底对盈盈做了些什么?”
“我只是让盈盈不要再为你们求情而已。”我完美地笑着。
“不可能,那为什么盈盈会哭!你说,你是不是强迫盈盈了!”
“我可是盈盈的叔叔,怎么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向问天的眼神想要喷火,“如果你真的做下了,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向问天扔下一句狠话,就跑了,但我却望着他走掉的方向开始深思,如果真的娶了任盈盈的话,那么……
首先,我的上位并不是名正言顺,其次,内部不稳,外部也不定。如果我娶了任盈盈,那么便可以获得两派的支持,名正言顺之余也能腾得出手去对付正道人士。
说做就做,我已经对骗取人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情绪,更何况,任盈盈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孩子,我这样催眠着自己。
天天守候在盈盈的小院外,如果盈盈出山了就派人跟随在身边,嘘寒问暖,犹如小狗,我的行径传遍天下,也给盈盈带来了困扰。
“东方叔叔,你是真的喜欢侄女吗?喜欢一个人的话需要弄得天下皆知吗?”
这一句话,我便知道盈盈对我还是有幻想,无论那是什么幻想,只可惜,她遇到了我,我上前把盈盈揽进怀里,“原谅我,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控制不了想要全天下都知道我爱你。”
盈盈接受了我的说辞,却没有接受我的求婚。
我们又磨了一个月,盈盈问我:“东方叔叔,你当年说过我会和爹爹重聚的,对吗?”
我点头。
“那么,我希望我们大婚的时候,我爹爹会能够出席……”
我带着深意地看着她,“如你所愿。”
在任我行失去了锐气之后,我便天天把毒药掺和进他的食物里,现在的他已经虚弱到了一种程度,我不是原来的东方不败,所以他那么放心地吃食物还真是……
再一次相见,我恭敬地道。“岳父。”
任我行却激动起来,他虚弱却又有力地甩动铁链,“东方不败,你说不会对我女儿出手的!”
“小侄怎会做对不起盈盈的事情,这次来,只是想告诉岳父,我们的婚期而已,成亲当天,我会把岳父永远地放出来的。”
大婚那天,我请了全武林的人。
任盈盈看见任我行的时候,又是想哭又是高兴,任我行却毫无表情,当任我行走过青城派的时候,异变突起,余沧海的剑突然离鞘,一剑就把曾经的枭雄刺死……
任盈盈“噗”地一声吐了血,晕了过去……
我表现地就像个痛心之极的新郎官,当即就指挥属下拿下青城派,名门正派互成犄角,狼狈地留下许多尸体以后才退了下山。
夜间,任盈盈才苏醒,“你……赢了。”她的目光犹如看破红尘。
我被那目光看得心中一颤,避了过去。
“还不动手吗?”
“……”
她自嘲地笑着,“从一开始,我便没有猜中你的算计……”
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握住了她的脖颈,想要发力的时候又抑制了力度,“不要白费心机了。”我点了她的哑穴,“我会在这里等到你彻底死去。”这是我的仁慈,也是我的算计。
清晨,我痛苦地哭着,“盈盈!”
日月神教教主夫人因为父亲被杀,所以彻底地伤心而去,教主发疯,立誓屠尽名门正派。
半年以后,风清扬代表名门正派向我下了战贴。
我应下了。
白道执耳,黑道新秀,来来往往,剑气四溢,绣针逞能。
我与他,半斤八两,用二十几年的功达到他的程度,我的自宫,还真是值得。
估计是我的眼神过于邪异,他试探着说了一句,“……不群?”
我眼神一冷,用无可比拟地速度朝他刺去,他迅疾躲开,道:“你这是何必?”
我只觉得心头很冷,我想同归于尽,当然,同归于尽的动作只是假象,在他避无可避之间,那剑已经指在我的心头,我握住那长剑一用力,鲜血喷涌而出。
谁知道,练了自宫的武功,却还是打不过这老怪物,“下一次,我会杀了你。”我轻蔑地笑着,带着快意。
风清扬却看着我的笑容变了脸色,“不对,你不是不群,唯嘉!你是唯嘉!我怎会这么蠢!”他拼命地摇晃着我,点住我的穴位,哭着。
我却已经筋疲力尽,闭上了眼睛……
此生,已尽。
十八、杀人名医平一指
我睁开眼睛,这个柴房味道太大了,陆家想要留下我,还真是……
我并不想娶陆家那壮女儿,陆家那女儿不肥,但壮,又高又壮,跟我的小身板比起来就像是面前站了一座铁塔,我也曾想过将就,不过……只要一想到一不留神就会在床上被压死,这点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