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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81)+番外

楼子裳耳根一麻,僵硬的点点头,暗中狠狠掐了权枭腰眼一把,败家啊!他让元德传的那些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权枭仿佛看出他的心声,沉沉的笑了起来,“放心,相公多得很呢。”

楼子裳懒得理他,看着楼芮僵硬的点点头,楼芮看着两人离得那般近,仿佛融为一体,登上皱眉,暗示的看向楼子裳,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离权枭远些,莫要让康王一脉觉得我们摇摆不定。

楼子裳扭头好像没看到,笑道,“王爷府里请,子裳还要迎客,就不多陪了。”

楼芮满意的笑笑,“子裳说得对,王爷还请上座。”

“相爷说笑了。”权枭大手一挥,“枭今日前来就是来帮忙的,不然来这么早作甚?子裳忙了一日想必累极,枭就在这里帮忙迎客吧。”

他说完搂着楼子裳就往前走,楼子裳瞪大双眼,“权枭你做什么?”

权枭冷笑一声,“我看你站了半日也没人叫你坐会儿,楼子泽死哪儿去了,看你在竟是一上午不瞎溜达,怎么,看你好欺负不成?!”

“说什么呢?”楼子裳哭笑不得,楼芮这是拿他撑门面呢,他就不信权枭看不出来。

权枭轻哼一声,挑眉道,“本王今儿就站在相府门口了,我看谁敢赶我走。”

皇子亲自迎客,这等殊荣对他人来说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楼芮却是担当不起,忙跟上去道,“王爷,王爷不可啊,这不是让老臣折寿吗?”

“相爷这是哪儿的话?”权枭勾唇一笑,“今日是您寿辰,难不成枭在您门口让您折寿不成?那真是枭的不是。”

楼芮满头大汗,知道这位是个难缠的却没想到这么难缠,“王爷真是说笑,您是千岁,怎会让老臣折寿,这往那儿一站啊,相府蓬荜生辉,这是为老臣增寿呢。”

“这就对了。”权枭不容置疑道,“相爷不必多虑,枭定不会给您惹麻烦。”

楼子裳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暗中给楼芮使眼色,不如他带着权枭下去,权枭若真是站在相府门口……那可真是相府的殊荣,但他还舍不得呢。

哪知楼芮微微摇头,楼子裳今日是他的门面怎能下去,竟是咬咬牙差人送来长椅,茶盏,蒲扇,“那就麻烦殿下了。”

“无妨。”权枭好脾气的笑笑,“不麻烦。”

楼子裳简直想扶额,这,这楼芮疯魔了不成?!

一下午来往的官员看着端正坐在门口的权枭都战战兢兢的,开始还有楼子裳陪同他笑的肆意,倒是显得不那么吓人,没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位就皱眉道,“好友站着,枭岂有安坐之理。”

然而楼子裳是主家,哪有坐着迎客的,最后权枭竟是当着众人面道,“子裳要么与我同坐,要么回去歇着,枭替你迎客,身为大齐祭司,更是应该保重身子,你若有个万一可是事关整个大齐,上午站了两三个时辰,枭不敢拿祭司身子玩笑,拿大齐国运玩笑。”

他说的义正言辞,众人竟也无从反驳,想想也是,楼子裳可是大齐祭司啊……楼相寿辰难道能与国体相比?一时间众人赞叹不已,肃王一片赤诚之心,为国为友,楼芮闻言恨得咬牙,楼子裳自是嘴角抽搐的回去歇着了,权枭要做什么,瞎掰胡扯他也能占理。

而楼子裳走后,他笑的竟是有些吓人,本来还想寒暄几句的官员这次到底速度快得很。

楼芮恨得牙痒痒,看着楼子裳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权枭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行,不能再与他这般牵扯下去,不然我楼家与青衣殿就再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子裳,你尽快与他掰了。”

“父亲,这样会不会太明显,儿子以为还是循序渐进为好?”

“循序渐进个屁!再循序渐进康王误会……我们楼家两面不讨好,这可是大忌!”

楼子裳点头应道,“是。”

眼中嘲讽一闪而逝,这是你想掰就能掰的吗?

一下午楼子裳到底是不放心权枭,且日头晒的厉害,心疼的紧,没事儿就要去看看,权枭倒是自在,周围有人伺候着,茶水不少,水果充裕,华盖在头,惬意的很,楼子裳看看他这样子,登时就随他去了。

红日西坠,暮色四合,权钰等人姗姗而来,早就听说权枭在相府门口迎客,真真见到的时候权钰也即禁不住唇角微抽,看权枭还霸气的坐在门口,看见他懒懒道,“皇兄来了,里面请。”

楼子泽这是站了一下午,快速的迎了上去。

权枭玩味一笑,面色红润,走路带风,“皇弟好雅兴。”

“就等皇兄了。”权枭起身伸了个懒腰,轻笑一声道,“皇兄今日气色不错。”

闻言权钰就有些得意,前几日他被那破瓦片砸中了命根子,宫中竟然谣传他不举,那群小人,谁知他因祸得福,近几日也不知是太医补得还是怎么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精神,昨日更是……一连宠幸一男一女,玩起了□□,前所未有啊,男人雄风若此,他怎能不得意。

覃姗姗在他身边看着他那神色眼中有些蔑视,酒囊饭袋!

权钰似乎没看见,面有嘚瑟,“哪里,不过这几日确实精神好了不少。”

人来人往也差不多了,权枭与权钰寒暄着往里走,片刻之后覃沐,阮太傅,贤妃与容妃齐齐到场,端的是齐全。

楼芮带着楼府众人乐的合不拢嘴,那收贺礼的下人更是乐的牙不见眼,这才体现他们相府面儿大!

楼子泽和楼子裳自是下去张罗,丫鬟安排席位,觅芙被覃姗姗从楼子裳身边要了过来,带着她边走边小声介绍,覃姗姗不时点头,她知道觅芙曾经是权枭的丫鬟,不由得偷偷看权枭,只见那人恣意而笑,风流尽显。

悄悄看了觅芙一眼,待会儿说不得能套出什么话呢。

觅芙似是不察,笑吟吟道,“王妃您可记住了,若忘了找奴婢便是,奴婢正是祭司身边的丫头。”

覃姗姗点点头,拉着她的手道,“今日辛苦了。”

她笑的明艳,乌眉衬得整个人精神极了,觅芙却是一怔,眼中惊恐一闪而逝,但她的惊恐太过明显,覃姗姗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觅芙咽咽口水想要后退,强笑道,“没,没事。”

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她的脸。

真的以为没事她才是傻子?!覃姗姗心下一阵不安,厉声低喝道,“到底怎么了?”

觅芙似是被吓得险些哭了出来,覃姗姗往四周一看带着她朝后堂走,到了僻静之地深深吸口气软声道,“觅芙,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没事。”

觅芙左右看了一眼,眼中是深深的恐惧,片刻之后结结巴巴道,“王,王妃今日身体可有什么异常?”

“什么意思?”

“王妃前几日可有体虚,时而体力不支,尤,尤其是前几日,胃部难受干呕,小腹下坠之感,近几日渐渐恢复,体虚也明显缓解,虽未服用任何药物,但却渐渐精神起来,似乎再过几日便于往日不同。”觅芙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眼泪在眼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