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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78)+番外

两人把酒言欢,楼子裳和权枭看在眼中,默默对视一眼,转而移开眼。

唱礼之后覃姗姗被送入洞房,她紧紧揪着袖中锦帕,有些紧张有些不安,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且骄纵惯了,有些害怕还有些期待,万一……康王没那么不堪呢,能对她好呢。

那她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她等了许久,暮色四合,外面漆黑黑一面,昏黄的烛光更衬得她身姿秀美,权钰醉醺醺的推门进来,喜娘一下子迎上去,挑盖头,合卺酒,权钰一把将她抱住,在她颈间轻蹭。

覃姗姗说不清是嫌恶还是羞耻,喜娘一个个掩唇退了下去,权钰眯着眼道,“怎的……这般好闻?抹了什么,嗯?这么想要我睡你吗?小浪货……”

他平时胡混惯了,说话没个忌讳,覃姗姗却是被说的面红耳赤又有些厌恶,但她哪儿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心中砰砰砰直跳。

权钰额管不了那么多,她男女不忌。朦朦胧胧抬眼,这覃姗姗眉眼似乎……还和覃沐和覃垣极像。

他猛地摇摇头,这是覃姗姗,但还是生的不错的。

覃姗姗被他扑倒在床上,权钰粗鲁,在床上极会折腾人,若他清醒因着覃姗姗身份只怕还会顾忌些,但他醉了……

权钰那技术还是不错的,覃姗姗来之前姑姑也交了不少闺房之事,衣衫被撕碎,权钰将她压在身下,初次极疼,权钰的毫不顾忌让她落泪,但慢慢的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至少权钰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对男女情事也是有过期盼的,似乎感觉……还不错。

朦朦胧胧间,覃姗姗觉得不对劲,权钰变得癫狂起来,意外的兴奋,嘴里嘟嘟囔囔说的什么她听不清,她猛地被翻了个身子,陡然痛叫一声,眼泪哗哗哗的流。

权钰竟是不走水道走的旱道……而她逐渐听清楚了权钰的呢喃。

越来越清晰,如同毒刺扎在她的心上,永生不能拔除。

“覃沐……覃沐……我想你好久了。”

“本王搞的你爽吗?一看就是浪货……还跟我装清高……”

“覃垣,覃垣哈哈,你死了没事,不还是有你弟弟吗?你弟弟跟你一样优秀……”

“沐宝贝……哥哥想死你了……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还不愿意……”

覃姗姗木愣愣的躺在床上,疼痛似已麻木,男人的神情带着迷醉,她却恨不得杀了他……那是她哥哥的名字……洞房花烛夜,她被自己相公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覃姗姗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的哥哥,哈哈,自己哥哥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他……她知道不该埋怨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她,可她怎么忍得住……

她覃姗姗此生之辱,莫过于此。

她不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她被设计成婚,成婚之夜被当做替身泄欲,哥哥的替身……覃姗姗慢慢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癫狂,但她力气几乎耗尽,哪有那么多力气,即使再大的声音也如轻吟一般。

只是这种锥心彻骨之痛,她一生不能忘记!

第54章 他从未想过留下楼家啊

翌日权钰醒来的时候满床是血,覃姗姗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但这传到了宫人嘴里是什么?那只是新娘子不仅折腾,康王龙精虎猛,看来很快就能抱上小皇孙啊,新娘子更应该好好调养身体。

此事渐渐在宫中传开,只是风向与事实如何,当事人最清楚,覃姗姗整个人似乎都静了下来,没有了当姑娘时的折腾,看的众人不得不感叹,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啊。

楼子裳也是感叹唏嘘,这覃姗姗当真是端庄了不少,长大了不少,但当权枭神色莫测的将那手下递上来的消息给他看时,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他,也惊呆的瞪大了双眼……随即便是恶心……

这权钰竟是将覃姗姗当做了覃沐,竟然还提起他,权枭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几张纸。

“与他们计较这个作甚。”楼子裳笑着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亲亲,“好了,那晚他说的主要是覃沐么。”

他自己其实也是恶心的很,但看权枭这架势,还真怕他做出什么事。

权枭冷笑一声,咬牙道,“我会与他计较吗?”

跟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计较吗?!

楼子裳嘴角一抽,你这样子可完全不像不会计较的……

当天下午,康王不慎被房顶瓦片砸中,倒霉催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砸的,没砸到脑袋倒是砸到了命根子上,几片瓦连番而下,碎成一地,当场就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待在屋子里几天,贤妃差点哭晕,太医围了一圈,好在没大事,修养修养便好,皇帝命人彻查,但只是年久失修,康王只得受了这无妄之灾。

觅芙学的惟妙惟肖,楼子裳哭笑不得挥手让她下去,权枭正在处理下面的事,他手下庄子不少,人手调动,还有地方的人他管得更是多,运作都需要他来掌握,忙起来也是要命,此时像是没听到觅芙的话一样,懒洋洋的靠在雕花大倚上神情肃穆,楼子裳从后面靠在他肩膀上轻笑道,“权枭。”

“嗯,”权枭扭头亲了他一口,拉着他一使劲楼子裳落到了他怀里轻笑道,“想我?”

楼子裳失笑,戳戳他的脸,“别装,是不是你做的。”

这也太巧了些,说不是他才不信。

权枭嗤笑一声,下巴靠在他头顶点点,“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枭替天行道还不行了?”

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楼自己觉得怪怪的,权枭会这么简单的整一个人吗?显而易见不可能,他眼睛微眯扭头调整下姿势,“你在密谋什么?”

权枭笑笑,递给他一册子,“管他们作甚,来,有空闲帮相公把这些处理了。”

看楼子裳还要反驳,他将手伸进楼子裳衣裳里,轻轻抚摸那细腻皮肉,笑的暧昧,“若是不想,来,相公疼疼你。”

那手尽挑楼子裳的敏感点,楼子裳被他弄得浑身燥热,瞪他一眼气喘吁吁道,“放,放开,我不问还不成了。”

权枭似乎不想让他管这些,楼子裳叹口气,从那晚回来以后就极其明显,但这些小事也就随他去了,他知道权枭是不想他看到起覃沐和权钰,怕他想起那些不好的。

他哪儿那么脆弱,早就不在意了,但是权枭的心意……他开心就好,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觉得暖心的很。

权枭看他那再自己怀里去求饶模样有些起火,将人揽着亲亲摸弄的全身都是火,最后实在受不住将人按在书桌上扒了底裤,让那白嫩嫩的腿夹着自己的孽根胡闹了半日,最后桌案上折子全都散落在地上,有些还有点点白浊,楼子裳底裤褪掉剩下长袍,羞的不能自已却被权枭狠狠压制着,端的是白日宣淫了个彻底。

最后楼子裳被折腾的险些哭出来,权枭那物实在是大不说时间还长,这以后要真是……可怎的得了,偏偏就那么一想,他还有些心痒痒,体内似乎还有些瘙痒,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羞得埋在权枭怀里死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