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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60)+番外

楼芮闻言却是放下心来,若是这事楼子裳都知道的太过详细,那就很值得再考量考量了,他拍拍楼子裳肩膀赞赏道,“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不错,肃王那边你也不容易,为父倒是忘了问你,你什么时候与大相国寺有了联系?”

不是什么坏事,却有些超出楼芮的掌控。

楼子裳笑笑,他能楼芮能等到什么时候呢,“父亲还记得儿子为母祈福,就是那时候……”

楼芮抬眼看他,楼子裳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时候我不知道坛音大师身份,况且那些东西甚是有意思……就跟着学了,哪里想到……”

楼芮片刻之后点头,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但却没再说什么,楼子裳却是面色一肃道,“父亲,我若没记错,大哥的生辰可是……庚寅年丁卯月乙末日丁丑时?”

他面色过于郑重,楼芮不禁皱眉道,“没错,何事?”

“父亲,您可知和珊郡主的生辰。”楼子裳叹气道,“和珊郡主与大哥……那生辰八字对在一起……”

楼子裳顿顿沉声道,“封侯拜相!光宗耀祖,琴瑟和鸣,天生一对!”

楼芮蓦然瞪大双眼,片刻后缓缓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若没把握,我还会回来骗您不成?楼家出个岔子……对子裳可是半分好处也无。”

“你能确定吗?”,楼芮心神大动,封侯拜相……他这一生拜相只差封侯,“你那占卜之术……”

“不瞒父亲。”楼子裳道,“子裳现在虽不敢说技艺高超,但坛音大师已是教于我许多,而且凤大人……在传位于我那天早上已将心法传授于我,也许……”

楼子裳蓦然红了眼眶,眼中悲意掩饰不住,“他早就对自己的命有了预料,才会那般匆匆传位,那般……”

楼芮闻言闭闭眼,或许便是如此,否则凤嘉活了这么些年,忽然传祭司之位确实匆忙了些,而且当晚他就出了事,楼芮对这个解释几乎是深信不疑,毕竟凤嘉不想做的事……他不觉得有人逼得了他。

既然如此……楼芮还是有些疑惑道,“当真是如此命格?不是林夫人找你做了什么?”

楼子裳失笑,“姨娘虽有时候嘴上厉害了些,但您也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子裳不说极好却也是不错的,您看看,自回来到现在她哪有时间与我说话。”

这话不太好听,却像是实打实,若楼子裳这时候说林夫人百般好那楼芮还真要怀疑,但他这么说,楼芮顿时大喜过望,“好好好,不枉为父养育你这么多年,我们楼家……”

他闭闭眼,片刻之后扬声道,“管家,叫大少爷过来。”

楼子泽有些纳闷,但当他知道楼芮同意他求娶郡主之后禁不住瞪大双眼,楼子裳笑道,“大哥应努把力才是,好事近在眼前。”

“泽儿,子裳说得对。”楼芮惬意的道,“你现在没有正妻,子裳无娶妻可能,你是我们楼家的希望啊。”

楼子泽不知道为什么,但却聪明的没有问,楼子裳帮了他,他可不信楼子裳有什么好心,但是……目的达到就够了。

楼子裳看着两人笑道,“皇上想来不会反对这桩婚事,父亲不如去求个圣旨,了了大哥一桩心事。”

楼芮喝口茶慢声道,“不急,圣旨明日再说,泽儿,待会儿让你母亲进宫吧,她也好久没找贤妃娘娘叙旧了,想必有女人家有许多体己话要说。”

楼子泽几乎是一口答应下来,欢欢喜喜的退了出去。楼子裳似是不解道,“父亲为何如此?”

“你啊!”楼芮心情好,难得的为他解释道,“皇上最近为储君之事心烦的很,不管是肃王还是康王娶了……想必都不会满意,除非是桓王或者其他世家子弟。”

楼子裳接道,“可是桓王那个模样,西南世子亲随,断不会让自己妹妹……”

“哈哈哈,对。”楼芮不紧不慢道,“这是西南的面子问题,这样一来就只有世家子弟,但皇上一向不喜肃王……定不会让啊肃王一脉娶亲成功,所以么……这是十拿九稳的事,但却不能操之过急。”

楼子裳眼睛一亮,颇有些倨傲道,“大哥也足以配得上和珊郡主,我们楼家两子,子裳不能娶妻,定不能委屈了大哥。”

是的,楼子裳是大祭司,这婚事,皇上怎么也不会回绝的,楼芮老狐狸一般的笑笑,他不急,不急,这次没谁能争得过他们楼家。

楼子裳从书房退了出去,觅芙和元德紧紧跟在身后,回身淡淡看了那书房一眼,让人看不清神色,回了他原来居住的地方,而路上碰巧见到朔夫人,只见她脸色一片煞白,林夫人像只刚下蛋的母鸡,恨不得咯咯叫几声。

第42章 角先生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句话总是那么合适,宫中贤妃简直怒不可遏,手顿了顿,一巴掌拍在权钰背上,“钰儿!你就不能收敛些吗?还不够丢人是吗?之前那质子覃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那可是西南世子!这个当口,你找死不成?!”

权钰也很无奈,毫不在意的躺到贵妃榻上,“这……这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啊?”

权枭想起覃沐和楼子裳那姿色不由得摸摸下巴,贤妃被他这幅模样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一挥手将一青瓷花瓶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下了权钰一跳,他收起自己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拦住贤妃肩膀道,“母妃莫气,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贤妃冷笑一声,“闵青鸾那贱人肯定早就打好了主意,你有分寸今日看向楼子裳和覃沐的眼神就不会收敛收敛?你有分寸,覃姗姗会心仪权枭对你视而不见?!”

权钰干笑一声,“母妃放心,其实今日……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他也觉得怪不很,昨晚折腾那么久还肝火旺?难道他身体这般好?权钰尴尬的同时又有些骄傲,“母妃您管她心仪谁作甚,最后到了我的床上还不是得听我的。”

这混账话!贤妃气的头疼,还真是大度,她懒得与权钰计较半晌咬牙道,“无论如何,你得把西南的势力握在手里,再不济,也不能便宜了权枭。”

“那是!”权钰冷笑一声,“只要我登上大位……楼子裳和权钰还不是任我玩儿,敢说一个不字不成?母妃您放心,覃姗姗我娶定了,落在别人家手里到底没有自己手里踏实……”

贤妃头晕的厉害,看看权钰,得了,他有这份心也行,咬牙道,“实在不行……就让她如容妃当年吧。”

“您是说?”

贤妃轻笑一声,理理自己发丝,“这事儿你也知道,也不能说出去了,至少现在不能……你且看吧,闵青鸾……不甘心呢,但那又如何?”

“覃姗姗不如就走了那贱人的老路吧,这几日探探……”

母子俩商量了半晌,权钰从蒹葭宫出去,他身心舒畅的很,只觉得花红柳绿,是啊,权枭说白了跟私生子差不多,他那母妃被强迫进宫外祖家手握兵权又如何?父皇是无论如何也不待见他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