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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198)+番外

湿热的口腔带着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权枭猛然握紧他的腰狠狠的吻了回去,酒滴顺着唇边滑落,权枭饿狼一般在他口中肆虐,锲而不舍的追逐,在他口中扫荡,楼子裳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权枭猛然将他打横抱起,仍在喜床上狠狠的压了上去,在他颈间湿吻哑声道,“宝贝,我等着一日……不知等了多久……”

楼子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受不住,被权枭压着身子发热的厉害,来回在他身上蹭,“我,我也等了好久……权枭……”

权枭低笑一声,手伸向他的颈间,“今早我为了穿上的时候……就想把你扒干净了,我等了一日。”

楼子裳身子一颤,手伸向权枭颈间,凑上去在权枭唇上胡乱的亲,几乎是疯狂的撕扯着权枭的衣裳,他没说……但他的动作表明了一切。

楼子裳的动作格外疯狂,他受不住,他渴望权枭,整整一日,从早上穿衣开始,从见到那百里兰花开始,从青衣台开始……

权枭闷笑,握住他的手,“傻东西,莫慌。”

楼子裳眼有些红,权枭更是双目几乎充血,他轻轻将楼子裳衣裳拉开,几乎是嗜血的笑,“故人都说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相公一生其他三喜都不曾有,不会有,也不期待……所以这洞房花烛夜,你的好好补偿我,知道吗?”

一会儿的功夫楼子裳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如玉的身子骨肉均亭,烛光下权枭眼神异常炙热,楼子裳全身都是颤的,几乎是献祭一般的将脖颈蹭到权枭唇边,小声道,“你想如何……便如何。”

权枭一震,猛然周身衣衫尽数破碎,床帐哗啦滑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宝贝,别后悔!”

楼子裳轻笑一声,主动的吻上去,双腿盘上他的腰,手在他背部摩挲,他从不后悔……

权枭救他免被玷污,初遇之时,一眼心就挂在了权枭心上,心心念念的都是他,怎会后悔。

权枭挥汗如雨,没有一丝保留的在楼子裳身上驰骋纵横,双目宠溺又几乎是发狠,似是要将人融入骨血,他一边操弄着,狠狠吻住楼子裳的唇,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

他被设计而生,少时受尽磨难,第一次相见他难得好心,再次相见还是那个人却已改头换面,他走火入魔,楼子裳以命相博,在楼子裳失心的时候他还抱着玩笑心态,只是……一次次夜间疗伤却再也放不下。

割不得,舍不得,只能将人狠狠握在手里,让他逃不得,离不得。

将他宠的再也离不开自己。

床榻晃动,床幔摇曳,红鸾帐中颠鸾倒凤,烛光晃动,转眼似乎就是一夜。

倾垣四年,六月二十六,帝大婚,迎娶凤君,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恩爱不分离,万民钦羡,广为传颂:倾垣帝倾心祭司,下罪己诏,无子无孙;祭司倾心于帝,两情相悦,为其凤君,从此大齐再无祭司,青衣殿荡然无存。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正文完——】

☆、第120章 番外一师叔?师侄?

番外一

今日御膳房总管过得极其不顺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几日做的醉鸡转眼就没影儿了,今儿他特地让人看着,回来一看那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战战兢兢道,“总,总管,又丢了!”

“什么?!”双禧暗叫不好,这醉鸡可是凤君今儿点名要的,这丢了……他连着跺脚道,“我不是让你看着吗?!看着吗?!怎么就又不见了!”

那小太监吓得身子直颤,眼眶通红,“是啊!可是,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就不见了啊!”

“总管怎么办?小的,小的会不会……”他眼泪忽然哗啦啦的流,不敢再说下去,凤君要的东西,还是个小小的醉鸡他们都准备不了,皇上岂能饶了他们?!

更何况,更何况……他哭着道,“公公,今儿里面放的酒可是皇上亲手酿的,凤君宝贝的不得了,小的小的……”

“哭什么哭?!”双禧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就算心里慌得很,深吸口气道,“你在这儿待着,我去见凤君,凤君心慈,定不会如何的。”

“那,那皇上……”

双禧一瞪眼,“给把我眼泪收起来,冲撞了凤君你可就真的没命了,这宫里……”

他压低声音一笑,小声道,“这皇上还不是听凤君的,别怕……”

“……还请凤君责罚,奴才办事不力。”双禧擦擦额上的汗,他身子胖,眼看将近端午了,热的厉害,加上心里着实有些慌,汗出的就更厉害了。

楼子裳摆摆手失笑,“我当时多大的事儿呢,没事,醉鸡没了再做便是,公公年事已高,歇着去吧。”

“哼!”楼子裳话音刚落,权枭就从外面走进来,他将刚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醉鸡丢了……子裳不挑嘴,好不容易有一道想吃的,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还知道办事不力,一道醉鸡也能丢了!偌大的御膳房是怎么办事啊!”

双禧登时跪倒在地,冷汗涔涔,“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权枭刚刚跟众臣商议事情回来,楼子裳失笑,上前拿着巾帕给他擦擦额上的汗,拉着他往里走,轻笑一声道,“大热天的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来,喝碗绿豆汤,下下火。”

权枭睨他一眼,不言不语,楼子裳脸微红,将那碗喂到他唇边,失笑,“喝吧。”

权枭握住他的手一饮而尽,接着把汤碗一放,一把将人抱到怀里,抱住人狠狠吻了一通,两个时辰没见着实想得慌,咕哝道,“这还差不多。”

伺候的丫鬟内监赶忙垂下眼,却是忍不住偷看,皇上对凤君可真百年如一日的好。

楼子裳登时面红耳赤,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没习惯,瞪了权枭一眼,“这么多人呢……”

权枭闻言嗤笑一声,想说什么却被楼子裳抢了先,“快些用膳,忙了一上午,不饿吗?”

他说着挑了一筷子鱼喂到权枭唇边,鲜嫩可口,没什么刺,何况是楼子裳亲手喂的……权枭笑吟吟的吞下,拍拍他的屁股道,“别光顾着我,自己吃,不是说了不用等我码?”

楼子裳闻言只是笑笑,“也没多大的功夫,况且也不怎么饿。”

权枭将他搂的更紧了些,摸摸他的肚子,明显空得很,却只是道,“下次我早些回来。”

他知道子裳再饿也要等着他,这么多年了,一点儿没变,固执的可爱。

“嗯。”

两人一边吃一边低声说着话,楼子裳悄悄对双禧使眼色,双禧擦擦汗缓缓起身,慢慢后退,忽然权枭冷声道,“慢着!双禧公公与朕说说……这几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禧脸色一白,楼子裳皱眉,听权枭这么说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他登时肃了脸色,“公公莫要欺瞒,还是如实道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