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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135)+番外

定国将军一喜,“是。”

暗吁口气,这祭司还真有用,能让权枭放过那七八万人已是不易,其他的……只能说跟错了主子。

权钰屯兵之处正在以大山谷中,地形隐蔽,不易发现,那日权枭等人将头领斩杀,大军纷纷乱了心神,再说,那日这些人都杀死红了眼,而权钰手下人都是抓来的壮丁,连血都没见过,哪是他们的对手,收归之后,楼子裳重伤,权枭直接下令现在山谷之中安营扎寨,现在外面一团乱,京中皇上出了事,而肃王和祭司消失无踪,知府造反,一团乱麻,谁都知道知府是康王的人,而肃王失踪,皇上生病……

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人。

整整两日,权枭看着楼子裳呼吸平缓却越来越慢,渐渐的连水都喂不进去,权枭话本就不多,现在却是越来越少,他死死的盯着老御医,仿佛劳御医与他有宿仇,不死不灭,老御医长长叹息,忽而‘嘭’的一声跪倒在地,嘶声道。“殿下,老臣无能……”

权枭心力交瘁,呵呵低笑两声,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老御医一愣,权枭红着眼厉声扭头道,“还不滚?!找死吗?!”

老御医眼圈一红,躬身退了出去,权枭这是不想为难他们,即使之前说的都多狠,他到底……

权枭嗤笑一声,缓缓脱掉衣衫,露出壮硕的胸膛,将楼子裳剥了个干干净净,楼子裳身子白嫩,肌肉紧实,权枭轻叹口气,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冷笑道,“若不是外祖说为你造杀孽,我早就宰了他们。”

权枭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不是怕这些罪孽由子裳来背,那些大夫早就命丧黄泉。

权枭无法,他甚是有些绝望,从胸腔内部传出的阴郁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煞气,楼子裳睡得安然,安然的权枭想把他抱在怀里抽一顿,似乎他会像往常一样猛然睁开眼红着脸瞪他,权枭低笑一声,猛然将楼子裳抱起,带着狠意在他皮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脆响,楼子裳毫无反应,权枭闭闭眼,片刻后挑眉一笑,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子裳,我没办法了,子裳……”

权枭知道唯一一个法子,既然太医查不出来,那就不是外在原因,而是楼子裳的内力缘故,上次消耗过度,这次那兵符,权枭心中大疼,这傻东西每每都是为了自己,祈雨、兵符都是为了他!

他这两日一直不愿往这边想,因为他的内力……楼子裳一直吸收不进去!

他在逃避,可是此刻无处可逃,权枭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能,他看着楼子裳如墨发丝,心神一动,心脏砰砰砰似要跳出胸腔,他抑制住心绪波动,将楼子裳抱紧,双腿缠于自己腰间,四掌相合,闭眼与他双唇相接,内力被分出一缕缕,发丝一般,权枭心中忐忑,这却是唯一的办法。

那一缕内力缓缓向前,片刻后似乎遇到了阻塞,白茫茫的,棉花一般绵软却又坚不可摧,权枭缓缓用力,那内力似乎变成了银针,猛的一戳,似乎有个小洞,权枭额上冒出汗珠,缓缓用力,有关楼子裳,他不敢冒进,一刻钟之后,阻塞全破,权枭心中一喜,看来此法可行!

一个时辰之后,权枭加力,内力变粗,在楼子裳体内游走,而他明显感觉到楼子裳的内力与他有了呼应,权枭大喜,勾唇一笑,这一坐就是一夜,元德进来看到两人模样不敢上前打扰,只将人全部拦在外面。

两人周身自成一界,似有气流滚动,权枭眉头紧蹙,额上汗涔涔的,在楼子裳体内内力粗大有婴儿臂粗,而且似乎已经不受他的控制越来越急,权枭咬牙,这是子裳内力恢复到了关键时刻,他不能耽搁一分,他催动自己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楼子裳体内,就像取之不尽一般。

而楼子裳渐渐的感觉到自己体内越来越暖,就像黑暗寒冰蓦然春暖花开,舒坦的不可思议,他味道太过熟悉,他贪婪的吸收着,渐渐的他有些担心,对方支持不住怎么办?那是……权枭!

他心神颤动,焦躁不安,猛然耳边一声厉喝,“别动!”

“权枭!”楼子裳声音沙哑,说起话来极其困难,他感觉到不对劲,惊恐道,“权枭,你停下!”

权枭失笑,狠狠吻住他的唇,而有什么东西顺着楼子裳的嘴流了进来,楼子裳挣扎却无济于事,权枭轻叹道,“听话。”

转而楼子裳一动不能动,他闭着眼,权枭与他相连,因为功法的缘故,他能清楚的看到权枭的模样,权枭脸色从未有过的惨白,手都在颤抖,楼子裳大恨,狠狠在他唇上撕咬,血腥气在两人口中蔓延,他能感觉到权枭功力干涸,这样下去的后果无人能想象,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权枭会被他吸干的……后果他们无法想象,但可想而知是多么可怕。

权枭本就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就要这么毁了!楼子裳想大吼,想逃离,想把权枭狠狠推开!

他不要!不要!

但权枭那么霸道,霸道的将他的全部给了楼子裳,楼子裳连拒绝都不能,楼子裳心神俱碎,那温暖的感觉仿若罂粟,他想躲,却无处可躲。

那是他最爱的人给他的,他即使痛苦难安,也必须生生的受着。

第85章 失明

寅时,定国将军再也忍不住要往里面冲,元德死死阻拦,门神一般堵在门口厉声道,“将军,不可!”

“让开!”闵驹勃然大怒,红着脖子好像暴躁的野兽,“殿下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整整一夜,整整一夜,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谁能负担的起?!那,那是我外孙!”

他说到最后眼睛通红,心如刀割,这几日权枭的状态他看在眼里,他日日担忧,看着他越来越暴戾,那是他外孙!生下来被他抱着,他以命相护的孩子,他闵驹在疼爱的孩子,那孩子少时受尽苦难,如今……怎么就还这么难呢。

元德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殿下和主子的关系定国将军不晓得,然看这情形,殿下定是亲手救主子了,他还记得殿下和主子的相遇,他们的功夫同出一源,练功最忌打扰,此时停下只会两败俱伤……

觅芙猛然跪在闵驹脚边,声音嘶哑,“将军,您不能进去!只要奴婢还有一条命在,今日谁也别想进去!”

“好!好!好!你们这是威胁我老头子吗?!”闵驹大怒,顺手抽出腰间大刀,手中使力,悍然一插,刀柄在空中颤了几颤,莹莹生光泛着寒意,“当本将军当真不敢杀你吗?!”

元德手蓦然一挥,一排死士齐刷刷站在他面前,面色冷沉,黑衣如煞,定国将军登时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元德跪在他身前,“今日奴才多有得罪,来日给将军请罪,但是,今日有我元德在……谁也别进此房门半步!”

黄将军匆匆赶来就看到如此对峙场面,心中一惊,上前豁然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祭司昏迷未醒,外面乱成一团麻,自己倒是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