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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裙上君(90)

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任由着这群肮脏男人们的摆布。

男人抬眼给了一个指示,所有人分工便是直接方锦娘给架了起来,然后架在了架子上,方锦娘便是这般赤,身,裸,体地就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羞耻感席卷而来,让方锦娘一阵战栗。

她抬起眼来有些胆怯地看着向她靠近的男人,那男人笑得极为猥琐,让方锦娘的胃里一阵翻涌,特别想吐出来,可是她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等待着宣判。

男人走到方锦娘的跟前,残忍地看着方锦娘,情,色地将方锦娘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虽是说上一句半字的,但是却比从任何话语都要伤人,比任何利器还要利害。

方锦娘虽是表现得极为镇定,但是她眼里的那份懦弱早已将她出卖了,她也是会害怕的啊,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与结果,毕竟她方锦娘也不是万能的呀。

而此刻的方锦娘却还是直面着眼前的男人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里,然后扬了扬唇角,轻轻地了起来,方锦娘的笑特别不一样,那种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也是从今以后,他们所见过的最美的笑。

方锦娘将他们的表情都统统地看在了眼里,她可以看出这些男人眼中的**与野心,她方锦娘虽是没了身体,没有心,但还是有脑子的,接下来这些男人们想要做什么,只要她仔细地想想便是有答案的。

烙印。

做为奴的象征。

男人走到方锦娘的面前,抬起了方锦娘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的红唇上小啄了一口,然后侧过头在她的耳边用了极为恶心的语调对着方锦娘调着情道:“老子竟有些舍不得,你那**与那玲珑身躯。”

方锦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起来,她很想一口唾沫就吐在这男人的脸上,奈何此时的方锦娘还是有脑子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结果到底是怎样的。

方锦娘的脸上早已没了前些日子的那般红润好看,脸上虽是有泥沙却还是遮挡不住她那貌若天仙的容颜。

男人放开了她的下巴,却是手不住地往下摸去,却是在方锦娘的大腿根部停了下来,又是摸又是捏的,让方锦娘直想骂他禽兽,却是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说出话来。

可那男人越是看方锦娘这幅反抗的模样越是带劲,嘴里说着j□j的话,惹得站在一旁的其他男人们都一阵大笑,笑后还跟着一道说着难听的话,这些话在方锦娘听来再也不会像那天那般伤人了,她只是木讷的看着这些男人们,就像看着一件好奇的事物那般,眼里带了懵懂与不解。

那为首的男人j□j着走近方锦娘,侧过头从旁边的人手里拿过了那烙红的铁,他一笑,将那铁从方锦娘的眼前晃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十分乐意看方锦娘在面对着这些时的表情,这让他的内心里觉得很是爽快。

而方锦娘却是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般有着惊慌无助的表情,她只是淡漠地看着那个男人的动作,就像是在看一件无关乎自己的事,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男人因着方锦娘的反应而有些恼羞成怒,他用铁锹的侧面滑过了方锦娘的腰迹,因着那铁锹被烧得火红,侧面薄而利,轻轻一滑过方锦娘的腰便是留下了一道细而长的疤。

而腰上的肌肤又是极为敏感的,方锦娘直扭动着自己的腰,这时那男人看丰方锦娘的表情才是笑了起来,他喜欢看方锦娘这样想逃却无处可躲而只能任他把玩的表情。

方锦娘的耳边冲刺着许许多多的嘲讽之声,有着清清楚楚的厌恶之感,她的腰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却是在这一刻想起了方家来。

那一天,庄墨玄火焚方家太傅府,三百多口人命在大火中奔走嚎叫,他们是不是比她方锦娘更是疼痛,想到这里的方锦娘,止住了扭动,只是流了满身的汗看着眼前眼里带着兴奋的男人,然后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本如鹿茸般的眼眸里滚落出的竟是热泪。

男人越来越兴奋,他将铁锹交给旁边的人,那人接过铁锹又放进了炉火里,越烧越旺的火映在方锦娘的脸上。

那明艳貌美的脸上有着晶莹的汗水,那j□j的身子以最妖艳的姿势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种野性的视觉上的刺激让这些男人都忍不住咽着口水。

为首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方锦娘,甫一俯身便是咬住了方锦娘的咽喉处,这暧昧的姿势让方锦娘下意识地向后侧过了头。

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地笑了起来。

“我便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你若是再多上两个动作表情的,在这里老子就能做了你。”

方锦娘忍受着脖子间传来的微痒的羞耻感,她只是感觉到无比的好笑,这个男人再已将她的清白夺了去,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方锦娘没有像那男人所说的那般做,她只微眯了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的蔑视让那男人心头好生不爽快。

那男人心头窝火,径直走到炉火前就拿过铁锹,一转身,还未等方锦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向前,直映上了方锦娘的胸前。

“嗤啦……”肉被火烧的疼,疼得撕心裂肺,因着方锦娘没有准备,更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疼痛,当那铁锹烙上她的胸口时,她一声惨叫划破长空,惊起飞鸟。

她因着受不住,而晕死了过去,嘴中只叫了两个字:

救我……

文祁找了方锦娘多日,末果,他越来越是心急,他害怕这一辈子他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了,他害怕就是这一次,那个叫方锦娘的脾气如牛般倔的女子就是永远退出了他的生命,他文祁,竟也是有这么害怕的一天。

文祁一路打听,苍狼早已是不在北境大漠了,他便是跟着一路跑了出来,却是没有想到这一追就是来到了西境,然而这西境也委实太大,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去找这样一群狼,他有些恼怒,却是不能做任何事。

突的一声划破了长空,惊起了飞鸟,文祁侧过头去看,却是除了大海便是什么也看不到了,胸品的位置跟着就是一阵疼痛,如撕裂了般难以得到呼吸,他低下头捂着胸口的位置。

长发跟着垂了下来,他扯了扯嘴角,有些艰难地喃喃自语。

“锦娘,你在哪里……”

锦娘……

你在哪里……

他慢慢地跪坐了下去,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掌里。

找不到,怎么办,他找不到她。

一直以为,她就是命里注定,是可是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一直以为,因着她是此生良配,所以无论她在哪里,都是可以感知到她的。

可是一直以为的事,在这一刻,竟都是那般的不堪一击,他顿觉身心俱惫。

一纸飞鸽,他静静地伸出了手来让白鸽停于他的手臂上,小心地扯下了鸽子腿上的木简,打开来一看,他心便是跟着沉入了湖底,有着不可理解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