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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事(27)

小警察含蓄地没说下去。

白语茹脑子里瞬间滑过沈晓东的身影,不过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沈晓东是罗宁同学,罗宁此刻正在上课,那么他肯定也要上课的,怎么会有时间跑到这里来?

此外白语茹就再想不出谁了,她沉默的摇摇头。

小警察点头:“这样,你再想想,想到什么线索之后就去局里告诉我,我们呢,也回去翻翻案卷,看有没有类似的案情或者案底能找到线索。”

说着又对大家说:“散了散了吧,最近大家都小心一点,尤其是家里有女眷的。女眷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陌生人敲门别随便应,有什么相关线索就到警察局来告诉我们。”

大家便就都散了,只有吴大娘不放心,留下来陪白语茹一起等罗宁回来。

罗宁放学回来几乎是刚一进街口就被告诉了这件事,顿时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一回到家,不及谢吴大娘,先把白语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白语茹的状况实在是惨,额角在地上磕了一个包,还有些许擦痕,然后整个左脸都肿了,鲜明的掌印此刻已然发紫,眼角处也有微微裂开,整个下巴上也全是捏出来的淤青。

这还只是脸上的,衣服里面的伤还不知凡几。

罗宁想脱开白语茹的衣服看,这时候才想起来吴大娘还在,忙道了谢。

吴大娘宽慰了他几句,又暗示白语茹其实没被怎么样,恶徒终究没有得逞。

罗宁内心其实相当着急看白语茹的受伤情况,但吴大娘这也是好话,话里话外又透着对白语茹的关心,只好耐着性子应承。

随后吴大娘又叮嘱了一番这些伤到底该怎么处理,这才回去了了。

送走吴大娘,罗宁回屋坐定,迫不及待地问白语茹:“还有哪儿伤着没有?”

正好白语茹问:“你怪不怪我把这件事闹到了警察局去?”

虽然眼下新风迭起,但这种事情,在大多人家还是听忌讳的一件事,不独对女子本身,对其丈夫的名誉也有一定的损害。

“不,你做得好。”罗宁握住白语茹的手和声安慰道:“发生这种事情,不独自己要警惕,也要提醒邻里警惕,更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你若忍了,只能让恶人内心自鸣得意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害你。就算不来害你,害了别人也是不好!”

白语茹点头:“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让邮差去报警的,吴大娘说这一片治安好,我怕大家都不提防……”

说到这里,白语茹心有余悸地从罗宁掌握中抽出手来,抚了抚胸:“今天幸亏有邮差来。”

这一抚却露出腕上被那人捏出的淤青来,罗宁眸色一黯,顾不得后怕那些,小心地又捉过白语茹的手去,轻轻地揉了揉,问:“疼不疼?”

哪有不疼的道理。

白语茹点了点头,又懊悔说:“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好,只当是电话公司终于有人上门来了,问也没问一声就去了开门。但凡我留点心眼,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罗宁怜惜地把她揽进了怀里:“你何曾在这样的小院里住过,怎么可能会想到开个门也能开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含苞待时开

因此又想起来问:“你说,会不会是电话公司的人,临时起意?”

“不像临时起意。”白语茹摇头,咬了咬嘴唇,突然问:“你同学里那个沈晓东今天去上课了没有?”

罗宁一凛:“怎么,你怀疑是他?”

自己细细地想了一回,也疑云顿生:“他今天的确没去上课。”

白语茹犹豫了一下:“也不一定就是他,只是我总觉得那个人很可疑。”

又小心地问罗宁:“我怀疑你的同学,你不会不高兴吧?”

“傻瓜,”罗宁抚了抚她的背:“你的安全最重要,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顿了顿,罗宁又说:“沈晓东这方面的风评的确不大好,不过,我认为他也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他今天没去上课也是事实。”

“这样,”罗宁征询地看向白语茹:“明天我去试探一下,如何?”

白语茹点头:“我也还没告诉警察,终究是你的同学,如果只是怀疑的话,我不想就这么把他说出去,如果不是,你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润儿……”罗宁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为我想太多了。”

“难道不应该吗?”白语茹微微一笑,这一笑却牵动了嘴角,让她疼的抽了一口气。

罗宁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要不去看一下医生吧,看着好严重。”

白语茹摇头:“这种伤也就看着可怕,过几天肿消了,淤青褪了就好了。再说到医院不还是这样,最多再包裹一下,难道你希望我被包成一只白粽子?”

说着又担心地问罗宁:“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很丑?我都没敢去照镜子。”

“你呀……”罗宁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这时候还顾得上这个?”

白语茹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看来真的很丑了。”

“我不能说你现在好看,但是这些伤怎么也不能掩盖你的美丽。”罗宁认真的肉麻了一把。

白语茹扇了扇眼睫毛,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去。

罗宁又把老话题捡起来问:“还伤着其它地方没有?”

腿被擦伤了,膝盖右侧被撞可能有淤青,臂弯处也有擦伤,还有一处也一直隐隐作痛,那是那人刚进门的时候压的,可是,这些她该怎么跟他说?

白语茹害羞的把脸别到了一边去。

罗宁这就知道定是还有别的伤处了。

“润儿,我们是夫妻。”罗宁轻声地说,双手稳定而不容反驳地解开了白语茹的扣子,轻轻地褪下了她的上衣。

因为天气不热,白语茹只穿了一件单褂,这一褪,除了一个肚兜之外白语茹就是完全赤|裸的了。罗宁却生不起一丝色心,他心疼地看着白语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与淤青,说不出话来。

白语茹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只是特别疼的几处而已,她身上的擦伤与淤青何止那些,几乎就遍布了整个身体,偏她又生得极白,那些青的紫的红的伤痕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吴大娘的丈夫买来的药膏就在旁边,罗宁打开了一点一点给白语茹抹上。

抹完了肩膀手臂与后背,罗宁又去扯白语茹的裤子。

白语茹又羞又窘,蚊蚋一般哼哼:“腿我可以自己来的。”

罗宁却还是坚定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为了方便,他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才褪去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帮她抹上药膏。

腿比手臂着实好不了多少,尤其是右腿右侧有两大块擦伤,都有血珠子沁出来。罗宁小心地清洗了之后,才又抹上药膏。然后,自上而下,顺理成章地又去脱白语茹的袜子。

白语茹的鞋早在罗宁帮她脱裤子之前就脱下了,袜子却一直没有脱,此刻只一脱下,白语茹莹白的两只小脚就落在了罗宁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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