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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43)

杜怀楼默了又默,吐出一个字:“走!”

“好吧,如果你坚持。”我决定听他的,毕竟是他付的房钱。

“去哪儿?”我又问杜怀楼。

杜怀楼默默地伸出手,结了个手印,盖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问:“这是什么?”

然后我郁闷地发现,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杜怀楼,乃怎么能把我的声音给封印了捏>_<!

于是这一路变得很寂静,我忧伤地看天,怎么会有人喜欢寂静呢?不说话,多寂寞……

我的寂寞一直持续到一朵食人花形状的建筑前,杜怀楼纵身一跃,跃入了花口,转瞬消失不见。我担忧地问苏峭:“他会不会被吃掉了?”

问完我又后悔,我现在没声音,问了他也听不见。

谁知苏峭像听见了似的,转头冲我一笑,牵住我的手,也跳进了花口。

只见眼前五光十色,我身不由己地走上一条五彩斑斓的光路。杜怀楼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继续在前面带路,苏峭细细说道:“此为五色流光阵,主道为五色,主道尽头分红、橙、绿、靛、紫五色岔道,通常红色喻阻、橙色喻宝、绿色喻生、靛色喻险、紫色喻尊,既是说,红色道上会遇拦阻,橙色道上暗藏宝藏,绿色道为出阵之道,靛色道有机关陷阱,紫色道含阵眼。”

这样说来这个阵不是在简单不过,想要做什么找准色道不就可以了。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这个阵的意义在哪里。

苏峭又道:“然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道之本色非目力所能及,所见为红可能实则为紫,所见为绿也许实则为靛。”

意思是根本没准了?

说话间五色路已经到了尽头,杜怀楼毫不迟疑地就走上了正中间紫色的那条道。

反正是碰运气,我不假思索地跟上,还没来得及猜测这条道到底是生道、阻道、险道还是宝道,眼前靛光突现,我们已经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原来是生道,白走了一回。

杜怀楼不作一丝停留,纵身又跃进了食人花口,我们连忙跟上。

这次过了五色路杜怀楼又毫不迟疑地走上了正中间那条紫道,不想,眼前靛光一闪,我们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跟着杜怀楼第三次进入五色流光阵内,我忍不住想问问杜怀楼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就非执着中间那条紫道,可是张了几次嘴没发出任何声音,我泄气地跟在杜怀楼身后又踏上了眼前的紫道。

眼前又是靛光一闪,我还以为我们又回到了食人花前,定睛一看却是一间靛色的小屋子,四壁空空,唯有一门。

据苏峭所说,靛色喻险,这门后头不定是机关还是陷阱。想了想,我决定把游龙剑给杜怀楼,让他用暴力破坏掉这扇门。

一伸手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之前杜怀楼把游龙剑收走了,根本就没还给我。

太过分了,游龙倚天他都占着,我用什么!

我戳杜怀楼,杜怀楼斜我:“干什么?”

我指了指游龙。

杜怀楼撇撇嘴,粗鲁地把游龙放到了我手上,随即执起了倚天,一挥,成百上千的十字刃飞向那扇门。

“砰”!

门应声而碎,碎石飞溅,同时一阵飞蝗声,羽箭如织飞向我们。

一个土黄色的防御罩及时罩住了我们,碎石羽箭碰到防护罩纷纷落下,我眨巴眨巴眼睛,心安理得地收起了游龙剑。

羽箭过后是一段沉寂,再没有任何东西从靛青色的甬道里出来,杜怀楼举起倚天又要挥出,苏峭阻止了他:“稍等。”

说着,苏峭微抬右手,一股激流从苏峭掌心涌出,滔滔滚向门洞。

“浪兮滔天——水系终极法术!”我惊艳,只可惜如此惊艳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听到,只有哗哗的水声在响。

大约过了十五息时间,水声终于断绝,苏峭道:“大约无妨了。”

说着举步向前,土黄色的防御罩却始终没有放下。

前面再没有羽箭飞蝗石之类的袭击,地上却偶尔出现一个半个暗器,想是那场大水触动了机关,暗器发出后大多被水冲走了。

走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甬道前方出现了五色光芒,看来路快到了尽头。

这个靛色喻险也没多险嘛,我暗想,这五色流光阵也没多厉害。

突然红艳艳的流火从天而降,打在土黄色的罩壁上噼里啪啦的响,而这罩壁甚至有被点燃的趋势。

“快走!”苏峭一把揽住我,提起轻功流星般向闪耀着五色光芒的门洞射去,杜怀楼也不慢,稳稳当当的随在苏峭身旁,两人可以说是同是出了甬道,罩壁在我们踏出甬道的刹那开始碎裂。

我摸下巴收回前面的鉴定,这个靛色喻险还是很凶险的,若不是苏峭的的脉动防御,只怕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一盘香喷喷的火炙人肉。

——不知道客栈老板的人肉是不是从这里批发的。

无论如何,总是有惊无险,我定下心来发现我们已经又回到了五色路的尽头,眼前却只剩下了四色道,红、橙、绿、紫。

杜怀楼不说话,抬脚又上了中间的紫色道。

我很想问问杜怀楼到底是偏爱紫色还是只是觉得上中间这条紫色的道最方便,不过想起自己的封印,只得作罢。

只见眼前紫光橙光交替,我们已经置身于一间橙色的小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明天体检

估计又要在医院排2小时队,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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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魔界行4 ...

只见眼前紫光橙光交替,我们已经置身于一间橙色的小房间里。

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只小小的玉匣,我乐,橙色喻宝,看来我们是捡到宝贝了。

杜怀楼眼睛晶晶亮地瞥了我一眼,刹那璀璨得好像暗夜里的星辰,然后他一鞠躬伸手去捡那个玉匣。

“且慢,也许有机关。”苏峭紧走两步赶到他身旁:“先让我用法术试试。”

杜怀楼无语,退后半步,苏峭使的却是水系初级法术冰咒,一个小小的倒山形冰块凭空落下。

冰块在接触玉匣的刹那爆碎成粉末,苏峭伸手一指,粉末迅速凝结,包裹在玉匣上形成一个水晶剔透的外匣。

我激赏的一挑大拇指——果然还是苏峭够谨慎,刚刚若不是冰块,而是杜怀楼的手先触到那个玉匣的话,只怕他的整条手臂都会变成粉末。

只可惜,他们都在我的前面,没人看到我的大拇指,只有一丝亮晶晶的蛛网落在了我的大拇指上。

我抖手,自言自语:“这是谁布的阵,也忒敷衍,都不搞好清洁。”

谁知那跟蛛丝黏在我的手指上怎么也抖落不掉,我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抓,结果另一只手也被粘上了。

我顺着蛛丝的方向看去,右前方的角落里隐隐有张人脸。

这个,好像大大的糟糕!

我急忙喊杜怀楼和苏峭帮忙,却见眼前五彩光芒一闪,整个橙色的小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连那只玉匣都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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