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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35)

我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诚恳道:“挤挤暖和。”

主人睡床,客人打地铺,传出去让我楼山脸往哪儿搁!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心疼他睡冷地板会腰酸腿痛得寒凉病什么的!

——×——×——×——我是杜怀楼第四次被咬的分割线——×——×——×——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又在杜怀楼的“嗷——”声中醒来了。

我忧伤地捧着杜怀楼的胳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睡觉总会咬人捏?

杜怀楼扒头:“我这被咬的人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我忧伤地看着杜怀楼:“杜怀楼,你是兔子变得吗?”

“你才是兔子变得!” 杜怀楼跳脚。

我越发忧伤了:“你不是兔子变得为什么我这么爱咬你呢?”

“你故意的吧!”杜怀楼斜我。

“如果我是故意的就好了。”我问杜怀楼:“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有什么不治之症会让人做梦咬人的!”杜怀楼忿忿地抢回自己的胳膊:“以后晚上吃饱点!”

是因为我没吃饱吗?我遗憾地把杜怀楼的胳膊收了回去,吞吞口水,突然有点舍不得,好像是放弃了什么美味。

“去食堂吃早饭吧。”我对杜怀楼说,暗暗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吃饱点再吃饱点。

正是大早,吃早饭的人还真不少,师兄们络绎不绝,不时投给我们一个象征欣慰的心照不宣的笑容,想起大师兄的那句“我们师兄弟早说过,就小木这娘娘腔样子一定是个受!”我不禁百般滋味一时涌上心头。

“你们师兄妹关系很好。”杜怀楼打着哈欠道。

我纠正:“是师兄弟。”

“他们居然都不知道?”杜怀楼表示很无语。

我倒是很能明白,想我楼山上有的是大好的男儿,别说一个女人也没有就是见过女人的只怕也很有限,再说我好小的时候就被师父勒令不得与那些师兄坦诚相见,更甚者后来搬到了炼丹室旁的小屋子里离群独居,就算有什么特别他们也只当师父偏爱小徒弟。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若不是齐秀、肉包一再肯定我也想不到那里去。

正说着一眼瞥到了大师兄,我连忙叫住:“大师兄。”

大师兄一脸暧昧地走过来:“怎么样,师兄我够善解人意吧,炼丹室地处偏僻,既不怕人打扰又……”

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师兄,我问你个事。”

“呵呵,小木害羞了!”大师兄别具意味地一笑,说:“问吧,师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自动忽略他前半段话,问道:“你知道楼九么?”

“楼九?”大师兄思索了好一会儿:“我记得成坤师弟好像在家是排行第九的,不过他不姓楼。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忘了么,杜怀楼是来楼山找人的。”我提醒他。

“哦——,我想起来了。”师兄道,转而向杜怀楼道:“怎么,你要找的那个人叫楼九吗?他都有什么特征?确定在楼山上?”

杜怀楼坐直了身体,肃然答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应该是我父王一辈的人物,就算不在楼山上也跟楼山有着莫深的渊缘。”

“不是我们这辈的人物……”师兄沉吟了一会,道:“恐怕得问师父。”

“师父今天有课吗?”我问。

师兄呵呵一笑:“师父今天没课,不过师父一早带小俊师弟离开了,说去找一个故人,只怕有些时候才能回来。”

“你别着急,等师父回来我们再问他,我师父不像师兄这么没出息,他一定知道。”我安慰杜怀楼。

“呵呵,小木长大了,知道安慰人了。不过,”师兄摸了摸我的头,挤眉弄眼道:“师兄虽然没出息好歹是你‘娘’家人,也不用刚‘嫁’出去就来损师兄吧。”

我翻了翻白眼——你向来也损得我够了,我这不过是还回了九牛一毛。

师兄又摸了摸我的头:“不闹了,说正经的,早上师兄有课,招待客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别光小两口腻在一起,也记得招呼苏兄弟齐弟妹。”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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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喜客来2 ...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下了飞剑之后就再没见到苏峭齐丽和肉包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吃了早饭没有。

吃完早饭,我按师兄交待的去带苏峭和齐丽游览楼山,可找了几间客房都没找到人,而这个时候正是楼山上课的时候,一个闲人都找不到,问也没处问。

我问杜怀楼:“怎么办?”

杜怀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又不会丢了。”

“也是。”我想了想,跟杜怀楼说:“咱们走吧。”

“去哪儿?”杜怀楼哈欠连天地说:“如果是游览楼山那就算了,不如回去睡觉。昨天被你挤得实在睡不着,刚睡着又被你咬醒了。”

我微汗,多少感到内疚:“那你回去睡吧,我去经楼找找,或者能找到相关楼九的资料。”

“经楼?”杜怀楼精神一振,眼睛亮了起来:“我们一起去吧。”

经楼在流岚峰的左后侧,经过客房、食堂、练武场、主殿,再绕过洗砚池才到,一路过去就算游览了半个流岚峰。

“经楼连着药王峰,我六岁之前住在那里,不过六岁之后我就没去过了。”我一边跟杜怀楼介绍,一边推开了经楼虚掩的大门,然后看到了我早上没找到的那两人一兽。

我打招呼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苏峭一扬手中的书:“听说这里是楼山的藏书之处,我们来找找,或者能找到医治程俊的办法。”

“啊,不用了,听大师兄说师父带程俊师兄找故人去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我道。

齐秀立刻晶亮晶亮地看了过来:“真的吗?”

“真的!”我点头。

“故人……”苏峭略微点头:“是藿香吗?”

“这个师父可没说。”我摇头。

杜怀楼突然凝声问道:“你们说的藿香是那个无所不晓,无所不医的藿香吗?”

“是那个藿香,怎么了?”我挠头。

“你师父认识?”杜怀楼盯着我的眼睛,神色似乎有些迫切。

“我不确定。”我老实道:“我六岁以前住在药王峰上,苏峭说藿香可能就在药王峰,而肉包又说它自己是藿香炼药炉里的真火化作的火灵,而她可能见过小时候的我……”

“什么叫可能,是一定!”肉包插嘴道。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一定就一定吧,不过我不记得。我记得药王峰,可是我不记得小时候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姐姐是不是就是藿香。”

“其实我也不知道藿香大人是不是一定是住在药王峰。”肉包尴尬地挠挠头:“我只记得藿香大人住的地方满山峰都是草药,也的确有个小魔头在她那儿住了几年,不过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楼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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