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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主不性福(182)

水无痕的表情更苦逼了。

其实,若不是这块魂牌,此刻他也未必就会坐到这里来,如今他这是麻秸秆打狼——两头怕啊!

“好吧,说说你的计划吧。”

林双夕的手指飘忽的在那朵魂火上划来划去,大有水无痕若是说的她不满意了她就随时按灭这朵魂火的意思。

“陪我唱一出戏……”

水无痕殷切的伸出双手,原本想要去握林双夕的双手,在墨染一瞪之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低声下气地央求说:“和亲什么的,一切如常,骗过水月派那里让我取回自己的魂牌之后我就立刻消失。我保证,这其间肯定不占你一丝便宜!”

“你倒是想,也得有那能力不是。”

林双夕斜了水无痕一眼。

其实林双夕的本意很纯洁,她已经化神期了,可水无痕才结婴,怎么看也没有占她便宜那个武力值。

不过在旁人来听未必就这个意识了,能力什么的……

水无痕恨得牙痒痒,心里却有些宽慰:“这意思你是答应了?”

“想都别想!”

林双夕无情地挥手。

“拜托,你又没什么损失。”

水无痕恳求。

“怎么没损失了,名誉损失不是损失?”

林双夕瞪他:“再说,也没好处不是!”

“那我给你好处呢?”

水无痕急切地说:“以我目前的权利,可以调动水月派十分之一成的资源。”

“那也不行!”

林双夕正色道:“你这样让我置墨染于何地?”

听到这里,墨染抬起头来。

林双夕温柔地对他笑了笑,才又恳切地对水无痕说:“这样,我给你想一个主意。水月派那里的魂牌你就不要再管了,我去给你找一份妖族的灵魂修炼的功法来,这样可以早日让你受损的灵魂再养回去,然后我手里这块魂牌你也只管拿回去,接下来呢,你要愿意四海为家就四海为家,要是愿意在我这里留下呢,我更欢迎——我是看你拿我当朋友,肯把这么大的事都告诉我我才这样跟你说的,何去何从,你还是自己选择吧。”

顿了顿林双夕又说:“其实你也不用后悔把这些事告诉我,有墨染在,这个当我是绝不会上的。再说,水月派的友谊对我来说也不是非要不可,这个……你去看看碑林那儿的禁制就会懂了。”

水无痕有些发愣,他没料到林双夕这么硬气,他是觉得林双夕暂时也不想跟水月派撕破脸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来的。

昔日那个要靠他相让才能得到比武大赛第三名的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啊,长成足可雄霸一方的诸侯!

林双夕看水无痕沉默不语,又追了一句:“还是,其实你放不下水月派那里的权利?”

即将成为下一任掌门什么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事,很难不让人动心的。

水无痕自嘲一笑:“我要有这个心,当初掌门也不用去招揽你了吧。”

看林双夕眉毛竖了起来,他又忙解释:“事前我可不知道,事后的事我更不知道,不然就算我不肯背叛水月派,给你通个风报个信什么情谊总还有的!”

“这还差不多。”

林双夕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其实当初的事未必就这样,但是,这也是当初的事情了,现在要做的,只是表个态而已。

说到这里,林双夕才缓缓又说:“其实这事也不用急,和亲什么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先要议,然后还要再慢慢挑选良辰吉日,你就只管让他们先议着,把水月派那边先稳住,我这里呢,一边给你找灵魂修炼的功法,一边再派人去水月派那里,看看能不把你的魂牌弄出来。”

其实,这才是林双夕的真正目的。

水月派什么的,也不像她说的那样完全不在乎,眼下她急着拾掇安平王,然后再拾掇青殊,水月派这里,能稳住还是尽量稳住的好,至少不能给她添乱!

说完上面的话,林双夕又说了一句:“你也不用回去了,就在王禁城堡里住下吧。”

说着她一笑:“——给他们一个错觉,我这个城主还是挺念旧的,一看你来就把你留下,舍不得再放你回去啦。”

水无痕苦笑,他这就算被软禁了。

一遇上她的事,他就上赶着被虐这种情况……难道,还真像她所说的,比武大会上他被她一虐钟情了?

144天下大势6

水无痕在王禁城堡住下的事水月派一时还真没想到他这是被软禁了,暂时水月派的势力实在强大,他们很难想象还会有人这样公然软禁他们的使者。

而他们更想不到的事,水无痕他还是心甘情愿的= =。

和亲的事在林双夕的授意之下宋儒姑且谈着,紧锣密鼓的,她们却筹划起对安平王的侵略事宜来。

说实话,林双夕有些儿于心不忍,在她的设定里,安平王就是个老好人一样的包子,最后被琅邪王击毙的时候还在念叨着:“这天下乱了……乱了……”

事实上这天下乱了都很久了好么╮(╯_╰)╭,不过魔界真正大动起来也就是最近的事——一百年前那属于琅邪王地盘上的局部骚动,不算在其中。

“有没有劝降什么的可能?”

林双夕于心不忍的私下里问宋儒。

宋儒表示不乐观:“我们甚至连一个炼虚都没有,占领总区域在魔界里也算不上最大的,后方还有隐忧。”

其实这些林双夕也知道,她们现在实力不显,声望更没有,要平白劝降一城之主还是炼虚之王什么的,委实不太现实。

“那有没有什么和平一点的法子,比如演武什么的?”

林双夕皱着眉问。

其实她还有个私心,安平王虽然包子,好歹是个炼虚,如果能收服的话,到时候碑林那块丢给他,他只要往那里一坐,基本上大后方就是稳的了,她们在前面冲锋陷阵也不要担心这一块。

宋儒感兴趣的是:“演武指什么?”

“两家各自出一个战阵,然后相互展示自己的能力什么的。”

林双夕也只能说出个大概意思。

这大概意思究竟是否符合演武的本意,这个她还真不清楚。

宋儒却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你的意思是震慑?”

林双夕点头:“大概这个意思。”

宋儒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如果安平王的性格正如你所说的话,那么,大约可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双夕突然想到,安平王的性格自己怎么会这么清楚的呢!

她心虚地看了看宋儒,宋儒只是笑笑,以他的聪明,自然对她的来历有所猜测了,但是,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罢了。

跟往常一样,林双夕只负责出点子,具体的评估以及操作什么的自有宋儒、封刃等人来。

不日,一块请安平王“会猎”的玉函被递到了安平王手上。

安平王也许包子,但绝不傻,他瞅了瞅那块玉函立时知道言外之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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