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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重生之偷你妹啊!(42)+番外

“心乱,剑必乱。”没有温度的声音冷冷的靠近,伴随着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让人全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那么几步。

有人自暗处走来,白衣胜雪,英姿飒爽。森然冰冷的让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全失了色彩,略失血色的薄唇和一丝不苟的白衣将整个人勾勒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傲世孤立。他的垂这的手里也握着一把剑,乌鞘剑,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这个江湖只有一个人用这样的剑,那人有个响当当的名字:西门吹雪。一剑飘东一剑西的西门吹雪。

有人说:当西门吹雪一剑刺入他人咽喉的时候,会有雪花在那剑下盛开,倘若能看得见那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那便能死而无憾。

这话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因为所有见过西门吹雪出剑的人,全都死了。

番外:一只鹰的自白

我是一只鸟,一只很稀有的鸟。放眼世界,我相信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出第二只我这样的鸟,我TM就是一只长得像鹰的信鸽!

多年前我自豪的以为我是一只鹰,白色的鹰。我盘踞在北方一座陡峭的悬壁上,俯视着世界。多年后我只是一只信鸽,几乎每天都劳心劳力的给人跑腿送信,日飞万里,苦不堪言。而造成我这一切悲剧的始末,要归结为四个步骤:起因——司空摘星,发展——西门吹雪,高/潮——司空揽月,结果——我。

首先要说一下司空摘星这个人,我觉得他这人可以归类为三个字:不正常。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光溜溜的泡在水池子里,作为一只有很自律心并且具备极强惩处感的鸟,我毫不犹豫的用爪子往他脸上挠过去,事实证明我是明智的,因为这样一来我就避免成为了一个暴/露狂的玩宠。

然后要说的就是西门吹雪,我觉得这人也可以归类为三个字:不正常。一个可以跑到悬壁上抓住我的人,能算是正常人吗?抓我的目的,还只是为了把我送出去,那就更加的不正常了!他这人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喜欢抓着我一边的翅膀上下晃悠的甩晕我,我曾经就有一次被他甩的差点口吐白沫。这样的一个人让我很难把他和传闻中的高深莫测,冷傲寒绝联系在一起。

接下来要讲的就是我现任的所有人司空揽月,这个人吧……我还是觉得他不正常。说句实话,当初我刚见到他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像是见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一样,因为他准确无误的说出了我原来的名字,而且当他看我的时候我甚至可以觉得他的眼睛在发光。可后来我才发现,那不是心跳,是心悸;那不是见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而是见到了命中注定的灾星。

司空揽月是个盗墓贼,所以在他获得我之后,他时不时的会在盗墓的同时把我一块儿揪上带在身边,这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是因为他每次刨完墓洞之后,老爱在我身上装个漏荧光粉的袋子,要我先进墓穴里飞一圈给他探路。这倒是没什么,作为一只常年在高山居住的鹰,我有很好的夜视力和耐氧力,虽然这种事情本身就很奇怪。可是考虑到司空揽月的职业问题,我还是非常理智的把事情,归类为物尽其用的一种另类表现。

可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有点让我接受不能了!他居然让我送信?!我飞得比其他鸟类都快上好几倍,一次两次我可以勉强理解成他有急事,予人方便就是予己方便,而且他有提供给我免费的鲜肉吃,所以起初我并没什么怨言。可是日子久了,我就发现问题也随之来了。

司空揽月的送信对象很固定的就那么一个,西门吹雪。而且平率也很有规律,在我和他相处的几年里基本保持在半年一次。

这两个人话都懒得说的人,难道还成立读书交流会或者是书信俱乐部了?鬼才信呢!因为事情有些诡异,所以我多长了个心眼,留意起了这里面的猫腻。日子长了送的信也多了,我便发现这里边隐藏着的问题,司空揽月的信里时常就一句话,而且这句话每次都可以用一个特殊的格式套用来解释,那就是:XXX地方的OOO东西不错,我喜欢。

西门吹雪从来不回信,可是每次我送完信之后隔个一两个月,司空揽月信里提到的东西就会被人送到他的面前。久而久之,连我这只鸟都看得出来,这两个同样披着冰山皮的闷骚男有着非比寻常,耐人寻味的不可告人关系。

啧啧啧,自从我看出了这个端倪后,每次我给他们两个送信都要甩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本以为日子就可以那么简单而有序的过去了,可是这几天,我送信的平率突然暴增,变得我每次刚降落没一会儿就又要起飞。而且这回我送信的地点从万梅山庄,变成了京城的一家客栈,同时西门吹雪居然也开始回信了。难道他们两终于决定抛开世俗的观念一去去私奔了吗?事情关系到了我未来生活的走向,于是我又一次偷偷关注起了他们信件里的内容。

“未到。”我从京城飞往司空家的航班上就只有这么两个字,什么未到?我不清楚,难道西门吹雪在等快递吗?

“已启程,约数日至。”司空揽月的回信肯定了我的想法,他们果然在偷偷运什么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司空揽月的小金库?

“未到。”在京城了客栈里停留了几天,我丝毫没有看见有什么快递公司送货上门,也没见着镖局押镖过来的人影。说不定西门吹雪等的那个东西很重要,这也难怪会写两个一样的字作为催促。

“续等。”很好,这次司空揽月的回信也简单的就两个字。

“未到。”……第三次,西门吹雪的信还是一摸一样,我很无语。

“复等。”好在司空揽月最少换了一个字,否则我还要以为自己时光倒流到了几天前。

“未到。”第四次!第四次了!我不得不抓狂,司空揽月到底是用了哪家快递,这么不负责!我都看不下去了,左等右等都不见影子,这不是变相的要累死我吗?

“至扬州。”司空揽月的回信看得我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我从司空家到京城往返也只要两天两夜稍多那么一点的时间,那送货的走了快二十天居然只到了扬州?肯定是司空揽月这个财迷为了省银子,找了家便宜的店。

“……”总算这一回,西门吹雪没再写任何东西,白白的信纸上是空荡荡的一片,我可以感觉得出,他在把信笺塞进我腿上的竹筒时心情很不好,那是种类似我看见猎物准备扑食时才有的戾气。可我有点搞不懂了,你信上不写字,还往我身上塞东西做什么?这不是增加我的负重量吗?

“鹞鸢。”看着那张白纸,司空揽月有点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给我起的名字,一只冰冷的手如九阴白骨爪一样,透阴气从我的头一直抚到了我的尾,让我禁不住抖了几下,我非常警惕转头望向他。这不是好兆头,凭我和司空揽月多年的相处,我可以肯定那个送货的已经把这爷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