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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降临逗个妻(93)+番外

“剃得再光,也不是这么光溜溜的啊。”而且狗就算剃光了,也没他现在这么滑腻。

“习惯了就好!”也是该让她习惯起来了。

雨默没了声,她这说一句,他就有办法挡一句,还有什么好说的,她都找不出理由了,只能静默的被他搂抱着不动,脸皮子依旧是烫热烫热的。

半晌后,她也就真习惯了,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待她睡着了,小狼才敢看她。

瞥过一眼去,便是她酣然的睡脸,光影下有些朦胧,但在他眼里无一不是得天独厚的杰作,从头发、额头、鼻子、唇瓣以至脖子、胸脯,曲线也没有一处不是恰到好处的,如此凝望下,他匀调的气息开始急促地吞吐着。

他嗅到了她身上的甜味,的确是甜的,可是形容不出那是同什么花或者什么香相似的一种味道,一入鼻息便让他有些麻,麻麻的感觉周布全身,他陶醉了,更贪婪地望着她,一双闪烁的金色眸瞳里燃烧着异常热情的火。

这对他不得不说是一种考验,但他同时也在享受这种考验,换位想一想,越是隐忍,在他得到她的那一刻相信越会是畅快淋漓的,那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

“默默……”他吞吐着炙热的鼻息磨蹭着她的鼻尖。

他总会等到的,等到尝到她甘美滋味的那一天。

**

翌日,雨默还睡着,他已经醒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了衣服,临走时俯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再替她把被子盖严实了。

到了门口,正要开门,木香端着漱洗用的水盆推门走了进来,两人即刻照了面。

“王!”她吓得慌忙下跪,手中的水盆便忘了拿稳。

小狼伸手接了个正着。

木香脑子混乱一团,瞥向床榻,惊见雨默睡得香,又看了一眼小狼,发现他衣上有几颗扣子没系上,整个人更混乱了。

雨默因为不喜欢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在外头守夜,于是就免了她这个差事,她只需早上来伺候她就行了,这也致使昨晚小狼来了她却不知情,可惊见小狼清早出现在这,她心里也有了谱,这等模样必是昨晚两人共处一室的过了夜。

她吸了口气,脑中一个激灵,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起昨天告诉雨默金姬和银姬的事,她身体便颤了起来。

小狼的目光如冷剑一般,缓缓打量着她。

她感受到了这股冷气,抖得更激烈了,“王……王饶命!”

她已经知道犯了什么错了,她一直以为这位小姐是客人,是王的恩人,其他的她都没有挂上号,现在撞见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狼冷冷一嗤,“记住,再有下次,死的不会只是你一个!”

本不想饶她,但雨默对她有活命之恩,她和木耳都会忠于雨默,他现在急需要这样的人在雨默身边。

木香跪在地上,拼命的点头。

“好之为之!”说完,他甩袖离开。

即便他走远了,木香也不敢起来,因为她听懂了,再有下一次,她全家的人都会跟着一起死,过了许久后,直到身上的紫衣被冷汗打湿,她才缓缓爬起来。

此后,她没再说错过一句话。

**

驿站里,宁宝蹲在大门口,嘴里嚼着一根麦草,张望着街头的熙熙攘攘,却是越等越心焦。

这都正午了,犬妖族的人还没有人来请殿下入宫,是忘了,还是找不到地方?

楼上,宁宜也很焦急,站在楼梯口来回踱步,走了四五圈后,她回到屋里。

“殿下,这都正午了!”

璃王正在和自己下棋,右手执棋,和左手斗,棋盘上摆满了棋子,已成了个死局,他聚精会神看着棋局,两耳不闻窗外事。

宁宜走了过去,伸手将那棋盘给搅乱了。

“宜儿,你这是干什么?”

他刚才正想出一步好棋,能活了这个死局,就这么被她毁了。

“这时候殿下您还有心思下棋,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请殿下进宫的人呢?”是他说的最快昨晚,最迟今早必有人请他进宫,这礼物买好了,衣服也整干净了,就等着人来了,可人呢,哪去了!

璃王将掉落在地上的棋子一个个捡起来,凭着记忆将棋盘重新摆好,又回到了刚才的那出死局上。

“急什么,要来总会来的。”

他右手落下白子,左手又执起了黑子。

这右手破了局,又轮到左手破局了。

宁宜在他对过坐下,说道:“您就不怕是那个叫琳琅的女子没回去禀报?”

“不会!”

“那如何不来人?”

“这只能说犬妖王比我想象的要难相处的多。”

他眼里没有半分不爽,反而有些高兴,敌人的敌人越是聪明,对他越是有利。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三天……

第204章 伤璃王之罪(1)

三天后——

驿站内的璃王依旧再下棋,依旧的气定神闲。

宁宜和宁宝却是坐不住了,恨不得能冲进王宫找小狼理论一番。

一子落下,不分输赢,璃王打开折扇,轻摇了几下,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叹了一句:“差不多了……”

宁宝听到这话,立刻拔出腰上的佩剑,“殿下,您下命令吧,宁宝定替你杀进那犬妖王的王宫去。”

宁宜喝斥:“闭嘴,就知道舞刀弄剑,也不用脑子想想,你杀得进去吗,就算你神通广大地杀了进去,又能如何?”

此来最主要目的是要与犬妖王合作共同对付白羽的,话都还没说上,就动了刀剑,合作还怎么谈,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多了个敌人。

宁宝将剑送回了鞘中,怒道:“这不是生气吗?等了整整三天也不见人来,堂堂狐妖王族就这么被晾在了驿站里,也没个醒儿,摆明了就是欺负咱们。”

他是越想越生气,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宁宜横眉冷瞪道:“不许冲动,先听殿下怎么说?”

“殿下还能怎么说,你看他这三天光在那下棋了。”

三天里,除了睡和吃,璃王便是对着棋盘和棋子,左手和右手博弈的不亦热乎,眼瞅着都不像是来商谈大事的,是来游山玩水的。

“住口,不准对殿下不敬。”

“姐,我看殿下肯定是黔驴技穷了,我看呢,还是趁早回去吧。”

宁宜又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出去,问问驿站的小二晚膳有些什么菜……”

这是借故打发了他了。

“好,我去!”

宁宝愤愤不平的出去了。

他走后,屋子里也安静了,只闻那棋子落盘的声音,宁宜见璃王仍是那般聚精会神,心里也急得慌,不由说道: “殿下,再这么等下去,可不是办法。”

三天已过,毫无动静,谁知道还要等多久?

璃王抬头,却道:“宜儿,泡茶!”

说完,又低头下棋去了。

宁宜气急,但也无办法,只好将带来的茶具捧了出来。

她泡得一手好茶,技艺精湛,皓腕轻翻,露出一截细腻的皮肤,仿佛冰山雪莲自万丈冰雪间骤然绽放一般,她取过茶壶,放入茶叶,加入沸水,估摸好最适宜的泡茶时间后,将茶水先倒入公道杯,再放上茶漏,过滤茶渣,使得茶水清澈可见底,烟波袅袅中,茶香四溢,连吹来的风都沾染了这股香气,令满屋都升起了茶香。

“殿下,喝茶!”

“嗯!”

璃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玉杯,然后轻轻提起,轻嗅这一缕的清香,极为惬意的享受了这一杯茶。

宁宜继续烹茶,但眉间已隐隐起了一丝燥意。

璃王轻笑:“烹茶最忌心燥,宜儿可是犯了大忌了。”

“宜儿是女子,比不上殿下的心胸广阔。”

“这是气话?”

“实话!”她又递了一杯茶过去,没有放到他手上,而是直接砸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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