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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上瘾(59)

她就是犯贱,才会去搭理这种女人,搞得自己不爽。

钱瑞霖要是敢答应,她现在就回家,告诉老爸钱瑞霖欺负她。

她低头拔草想着。

“我不会!”低头光顾着搭帐篷的钱瑞霖突然说话了,而且还是睁眼说瞎话。

沈诗突然觉得郊外的空气确实比城市好太多。

“怎么会呢,你现在不是在搭帐篷吗?”

明显死皮赖脸。

“我会自己的,但不会别人的。”

答的好!

对付这种死皮赖脸,就要更无耻。

那女子明显没有想到钱瑞霖会拒绝的如此直接干脆!

面色有些尴尬,笑容僵在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钱瑞霖指了一条明路给女子,指着徐韩的方向道:“那边也有男士,你找那位吧,你看他们的帐篷已经搭好了,应该有时间帮你们。”

钱瑞霖很无耻的把这个光荣的任务抛给了徐韩那边。

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沈诗默默的为徐韩点了两根蜡。

钱瑞霖这时一双眉皱在一起,好似真的不是太会搭帐篷的样子对沈诗道:“沈诗,把说明书再拿过来我看看。”

“哦,好啊!”

沈诗极力忍着笑,去拿根本就不存在的说明书。

转头又补了一句:“就说要你昨天看一看,这样今天早就弄好了。”

女朋友当然要适当的配合一下男朋友的表演,沈诗觉得虽然自己不是表演系的,刚刚也确实差点破功,但就算再菜演技再烂,也要把戏演完了,这才是一个好女友。

更何况,她觉得反应能力比起电视圈某些小花还好点呢。

沈诗说完,看了一眼钱瑞霖,没想到他也配合,点头嗯了下。

“好好看看。”

两个人一唱一和,旁人根本加不进来,那女子只好不甘心的朝着徐韩的方向走去。

…………

晚餐原本打算是一起吃的,不过沈诗钱瑞霖,杨茵茵,徐韩和徐韩男朋友小郑是一个团体,徐韩和杨茵茵都不想跟幼师一起吃,所以婉拒了其他人的邀请。

“杨小骚,快来帮忙。”

徐韩叫道。

却不想杨茵茵根本不去理她。

杨茵茵因为下午徐韩和徐韩的恶作剧,至今还有些气恼,说话带着刺。

特别在徐韩找她说话时候体现的最明显。

沈诗还好点,大概是看在钱瑞霖的份上。

“茵茵,你怎么吃那么多。”小心积食。

“因为我瘦啊!”

徐韩:……谁都知道她最近长胖了五斤。

徐韩:“茵茵,你家有一件黑色连衣裙能不能……”

“只有小号了,你穿不下!”

徐韩:……谁都知道她最近长胖了五斤。

“咳咳,茵茵,徐韩,你们说人家会不会认为我们搞特殊?”沈诗插了一句,看着不远处聚在一起的一群幼师。

“绝对,不过随她们去,有些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不知道刚刚,唉,不说了,说起来一肚子的气。”

徐韩欲言又止,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小郑,大家自然都知道她想说的是哪一件事。

小郑很是无奈的摸摸鼻子。

沈诗有些对不起徐韩,抓抓头发,余光偷偷斜了一眼正在热菜的钱瑞霖,罪魁祸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根本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沈诗默默的在心里竖起来大拇指。

沈诗就是佩服钱瑞霖这样的黑心肝,不是谁心里承受能力都是这么强。

只有拥有强大的心灵,才配得上成功两个字。

很快,饭菜弄好了。

五人的晚餐很简单:

糖醋里脊,油炸鸡腿,腌萝卜,芝士年糕,蛋包饭,都是从五星级酒店打包过来的,她们这群人中,能做菜的就是钱瑞霖跟徐韩,以钱瑞霖这样的处女星座,是绝对不会在这么简陋的条件下做食材的,至于徐韩么,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做菜上面而错过了跟小郑好好相处的时间,于是大家都走了捷径,打包来的。

“不然打个牌吧?”

吃过饭,杨茵茵提议。

“我去拿牌。”

沈诗表示同意,转身去拿牌。

“输得人什么惩罚?”杨茵茵问。

“不然就讲鬼故事吧,谁输,谁讲鬼故事?”徐韩坏坏笑道。

杨茵茵有些不爽,阴森森道:“你确定你要整我一整天吗?”

这里就她一个单身,不管最后得结果如何,晚上睡不着觉的只有她一个人,鬼故事简直就是虐死单身狗。

转而又对钱瑞霖痛哭流泪道:“大哥,虽然我不是你亲妹妹,但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不能看着别人这么欺负我。”

钱瑞霖可不帮她解决睡觉问题,不过可以出主意。

“你可以把徐韩拉下水。”

拉徐韩一起睡不就好了。

一样黑心肝,一点就透。

“这个好,哈哈。”杨茵茵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徐韩。

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不管讲的鬼故事怕不怕,她都会拉着徐韩一起睡觉的,让你们甜蜜蜜,让你们秀恩爱。

“不要!”徐韩抗议,她今天要拿下小郑,才没有时间□□。

“好了好了,开始吧。”沈诗打圆场,把徐韩的声音无视。

玩牌的除了钱瑞霖,他坐在沈诗后面当军师。

第一盘杨茵茵输了。

“好吧,我讲个真实的鬼故事。”

杨茵茵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沈诗猜应该是个很长的故事。

有些小兴奋,她也喜欢听鬼故事。

特别是大晚上。

只听杨茵茵徐徐道来:

“我外婆家的房子有一百多年历史,据说我外婆还没出生就有了这套房子,看起来很破旧,我们原本建议外婆修建一下或者干脆直接换一套房子,可惜我外婆不肯,说是对这套房子有感情,怕外公回来找不到她,哦,我外公已经死了。

所以我每次去看外婆总是要在那个破房子里住上几天,有一次中午,外婆出去买菜,我上楼睡午觉,因为刚刚下过雨,我的房间有点漏雨,我就想着去隔壁睡,隔壁是以前外公的书房,后来他不在了,把书搬空了,在放了一张床,当客房用。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毕竟改房间也很正常,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我就一直听到有人在哭,我想起来看看,是谁在哭,可是当时我就是醒不过来,不骗你们。”

杨茵茵说完,环顾四周。

此时,徐韩吓得已经往小郑身上靠。

“然后呢?”沈诗问杨茵茵。

杨茵茵继续:“我很努力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压着我难受,胸口感觉透不过气来,我只能用身体去感受。”

说到这里,沈诗毛骨悚然。

“我感觉到那长长的头发一点点的触碰我的身躯,耳朵边听到了救命两个字,像是从地狱过来,幽怨而遥远,这时候我眼睛突然能动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压着我的那个人,是一个白白的影子,穿着白色衣服,是那种古代死了之后的孝服,留着长头发,那头发黑的跟黑夜似得,又长又粗,乱七八糟的散在我的胸口,我感觉就是那头发都能把我轻而易举的勒死,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那露出来的半张脸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