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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之一又二分之一(43)

“比如说我是江南,而不是花错,这件事情你就是不知道的。”江南很不服气地小声说。

迦鸾似笑非笑道:“错儿,你每根头发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阵子你在三月国的所作所为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憋汗、汗、大汗、瀑布汗,最终江南同志成吉思汗,感情他从一开始就被当成是那个什么花错了,可是花错究竟是何许人也他都不知道。

到底从什么地方解释起呢,告诉她自己是穿过来的吗?可是目前除了令狐十三好象谁也不相信他,就连令狐十三相信他恐怕也是实在接受不了他的无缺妹妹会变成男人才不得不相信的吧,真想不到,虽然这里生产力并不发达,人却居然还都是无神论者!

“我……我……我……”江南我了半天终于还是泄气,弱弱地说道:“你们家花错总不会像我这样忽男忽女吧!”

迦鸾嫣然一笑:“说起来我倒真有几件事不知道了,你不是被你师傅罚闭关一年的么,怎么突然就跑三月国去了?那个花无缺又到底到哪儿去了?还有你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记得你小时侯就叫嚣着要做这个样子的人……”

迦鸾捂住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笑道:“如今你总算如愿以偿了。”

这到底算是巧合呢,还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或者人类相信的惟有自己的双眼?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迦鸾居然能知道他在三月国的所作所为已经很了不起了,默了半天,江南竖起大拇指:“你强大,你很强大!”

正好迦鸾剥好最后一个莲子,她起身提起篮子走了出去,只留下这么一句话:“我去给你煮莲子羹去,回来你好好儿告诉我这些。”

江南才不会去想怎么应付迦鸾的问题呢,现在他愁的是——三星是哪三个好象基本都确定了,可是怎么解决他们呢?难道真像令狐十三说的那样把三月国当一块蛋糕一样分成三份,话说殷勤他吃不透,不过那个陈宁会愿意把他的蛋糕切三分之二出去么?木叶又会满足于那三分之一个蛋糕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江南叹气,江南蹲在石凳旁叹气。

其实江南不是没想过其他办法,比如三权分立——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三权分开,然后一个做议会议长,一个政府总统,还有一个做最高法院院长,三人各司其职、相辅相成多完美。可是话说生产力决定生产方式,这样的生产力状况下让他去推动社会变革,把封建社会变成资本主义社会或者社会主义社会那还不如直接把一块蛋糕切成三块来得安全呢,商鞅同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变法是变了,自己也被车裂了,血的教训啊!

而且毕竟商鞅同志那时侯生产力这个条件已经成熟了,可他根本不具备那个条件。

怨念啊,没有参考答案的主观题怎么做啊,就算没答案哪怕给他个选择题或者是非题也好啊,为什么偏偏是主观题?

迦鸾端了莲子羹并晚饭来的时候江南还在纠结,迦鸾笑:“错儿什么时候也有了心事了,蹲在这里出神。”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这辈子以及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不管是做神仙、是做人、是做鬼、是做妖精还是做什么其他东西,总之只要我还活着还有嘴的话我坚决不喝酒,不接受任何有关酒的东西,如果有违,生生世世都做穷光蛋,银行储蓄金额为零!”江南目向远方,幽幽地发誓。

迦鸾走到屋内把菜放下,把灯点好:“就算你不喝酒,饭总是要吃的吧,快来尝尝我新做的酒酿鸡,冷热正好着呢,凉了就腥了。”

立刻,江南很不争气地忘了所有的哀怨,飞奔回屋子里来吃晚饭。

话说,迦鸾的手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好到江南曾经想过:恐怕《射雕英雄传》里的黄蓉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有迦鸾做出来的好吃吧。

今晚的菜色是一只酒酿鸡,一碟麻油腐竹丝,一碟素什锦以及一罐鱼头汤,主食是梗米饭,甜点是莲子汤。江南看着就食指大动,他迫不及待地吃了筷腐竹丝又吃了块酒酿鸡,然后才伸手接过迦鸾帮他盛的饭。

“明明是很简单的菜色,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做地这样好吃,尤其这个酒酿鸡!”江南毫不吝惜地夸赞道,把一道好菜做地好吃并不能就看出本事来,把一个简单的菜就做地无比美味那才是绝活。

迦鸾粲然一笑,仿佛漫不经心道:“不知道酒酿鸡里的酒酿算不算有关酒的东西?”

江南瞬间石化,但嘴角还不自然地抽啊抽啊抽啊……

——32——32——32——32——*我是穿来穿去的分割线*——32——32——32——32——

苏迦鸾绝对是个妖精!

——第二天早上起床,江南忿忿地想,因为她的一句话整整让他纠结了一夜,难道就因为那块鸡他真的要生生世世都做穷光蛋吗,虽说以前他根本不信誓言,可是太白金星同志的莫明出现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起应誓的可能性了。

正想着迦鸾就提着食盒施施然地走进了屋子:“错儿早安。”

江南无视她。

迦鸾掀开了食盒的盖子把早饭往桌上摆,江南一吸鼻子,哗哗泪:“酒酿元宵!”

迦鸾无辜地一笑,继续摆上一碟窝窝头和一碟小笼包。

江南忿忿地坐下来,端起酒酿元宵来一大勺一大勺地往嘴里舀。

“错儿,酒酿元宵也算是有关酒的东西吧。”迦鸾坐下来,斯斯文文地吃了两口元宵,状似无意地问。

江南含着元宵含含糊糊地说:“反正破誓了……吃一个……要做穷光蛋,吃N多还素做穷光蛋,那么我为什么……不做一个痛痛快块地做个吃个够本的穷……光蛋!”

迦鸾笑:“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去还复来。”

“你是穿来的,你是穿来的,你绝对是穿来的……”如同一道巨雷突然从天而降把他劈傻了,江南不知所云地喃喃,连嘴里的元宵也忘了咽,一小块白白软软粘粘的东西在嘴角颤了颤,终于滑了下来。

等到江南终于从狂喜中醒过来,他激动地放下手里的勺子,翻碗越碟地握住迦鸾的又小又白的双手,深情款款道:“同志,我可找着你了!”

江南同志被迦鸾PIA飞!

江南非常委屈地捂住左脸上幽雅如梅花的红手印:“苏迦鸾,你为什么打我?!”

“错儿,别以为我惯着你,你就可以随便动手动脚,没成亲以前你都给我放尊重点。”迦鸾轻轻吹了吹她打疼了的小手。

六月雪,江南好冤,难道他看上去就那么像色狼吗,琴儿说他占便宜,迦鸾说他动手动脚,事实上他不过是一时兴奋,以至失态而已。

而且,不就摸个小手吗,至于吗,伸手就是一巴掌,她一定不是穿过来的,现代人哪里这么小气,只能说苏迦鸾运气好,不小心又很巧合地跟李白同志雷同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