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了不起的迷妹[娱乐圈](87)

把他手从脑袋上抓下来,明一湄嘟嘴:“我轻松不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奶奶人真好,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

司怀安扬了扬眉,笑着从外套口袋里摸出几个红包:“喏,你先拿着,吃过饭可能会有人来串门,到时候你只管给小孩子发就行。”

明一湄从沙发里蹦起来,紧张地往外看了看:“等、等会儿还有别人要来?”

“就四五个人吧,”司怀安把她按回沙发里,塞了糖盒给她,“你就当陪我演一出戏,哄老人家开心。拿出你的演技来,别露怯。”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防盗~回家之后好多事儿要做,帮娘亲跑腿在外……忙完了回家替换~么么大家---------

替换好啦~\(≧▽≦)/~

我可怜的母上,傍晚吃了晚饭之后,执意拉着我爹出去散步,跑到后花园里摘野草= =

回来之后哭爹喊娘,脸都变形了,她全身上下被蚊子咬了大概有四五十个包我一边哈哈哈哈哈哈到飙泪,一边找出各种sixgod无极膏清凉油帮她涂抹不说了,我去伺候太后了,灰灰爪,大家早点休息,做个好梦呀~

接下来依然是虐狗虐狗虐狗→_→大家如果齁着了,我就换个调味料~

第57章 .|

一顿饭吃得挺热闹的,饭菜并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食材,大部分是二老从南山别院带回来的,家常便饭的味道勾起明一湄许多回忆,那种亲切的安心感非常暖心,淡淡的紧张不安逐渐消弭。

吃过了饭,在客厅里摆了两桌麻将,一桌老人,一桌中年人。

小孩子们在桌椅板凳中间来回嬉闹。

来的人还带了各自的勤务兵,他们动作麻利地吃了饭就卷起袖子把屋子给收拾了。

现在正挺直了腰板坐在椅子上。

不知怎么的,明一湄看着这一幕,脑海里浮现一句话: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司怀安跟爷爷的几位老战友和下属聊了一会儿,坐到明一湄身旁。

他伸长了腿,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明一湄。

“怎么样,红包都派出去了吗?”

明一湄咬了咬牙,顾忌着人多才没有上手揪着他衣领喝问。

“你骗我!”她压着嗓子指了指他鼻尖,“不是说就三四个吗?这都坐了一屋子人!”

司怀安眉眼弯弯,他舒了口气,抬手扯领带,扯了两下没扯开。

实在是看不过去,明一湄按住他胳膊,凑近了帮他先把领带环给摘下来。

“这么贵的东西你直接上手扯,弄坏了怎么办。”

“再买一个呗。”司怀安轻佻地往她脸上吹了口气,陪爷爷他们喝了点酒,此刻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被暖黄的灯光一照,温润如玉中又带了几分风情。

明一湄耳根微红,手绕到他颈后翻起衣领。

“我真没骗你,”司怀安趁机握住了她的手,“我爷爷那一辈的兄弟姐妹就剩下他一个。以往过年就我们几个人,没想到这次他的老战友和部下都来陪他过年。”

她没好气地说:“我不信你说的话了,司怀安,你就是个骗子。”

苦笑了一下,司怀安配合她的动作让她把领带摘下。

“早知道要来那么多人,不方便跟你说话,我就不带你回来了。”

奶奶正坐在爷爷身旁帮他看牌,老伴儿上了年纪,眼神不太好,脾气又倔不服输。

她一抬眼正好看见司怀安和明一湄暧昧的神态,忙暗地里捅了下老伴。

“哎,老纪你瞧——”

爷爷跟着看过去,眼底跃起笑意,频频点头。

“上回怀安过来陪我吃饭,”他凑到奶奶耳边小声说,“他支支吾吾憋了半天,跟我说看上了一个姑娘。我看啊,八成就是这个小丫头。”

“这丫头不错,我看着就喜欢,眼神儿干净通透。”奶奶也是半个文艺工作者,又经历了部队的淬炼,看人眼光很准,“比之前那个强。”

“好了好了,你可别说漏了嘴。怀安头一回带人上门来,别把人给吓着。”

奶奶嗔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哎!等等,快吃杠,八条!”

看屋子里大人小孩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司怀安往外走,站在台阶上对明一湄做个手势。

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明一湄喝口茶冷静了一下,轻手轻脚跟着走出去。

站在屋檐下,司怀安抱着胳膊搓了搓,轻轻跺脚。

“今儿真冷,怕是夜里有雪。”

明一湄看着他叹气:“你之前穿那件羊毛衫挺好的,偏要跑上楼换成这一身。”

司怀安往墙上靠了靠,笑着说:“这是礼节,跟家里人在一块儿可以随意,有外人来了就得稍微正式点儿。”

“真能讲究,我看着都替你累。”明一湄轻声说,嘴角往上翘了翘,往他身旁挪了挪,轻轻抱住他胳膊,“分一点温暖给你吧。”

司怀安从兜里摸出一颗水果糖。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牌子。”

“你还记得啊。”明一湄笑着剥掉包装纸,把糖扔进嘴里。

捏着她下巴吻上去,司怀安灵巧地从她口腔里卷走那粒糖果,末了,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好甜,有点不过瘾。”

明一湄红着脸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低声笑了一会儿,司怀安歪头靠在她肩上,冲她耳根吹了口气。

“怎么样,这个年夜饭吃得开心吗?”

缩缩脖子,明一湄被他撩得半边身子都软了。

她清清嗓子轻声说:“开心,谢谢你。”

两人安静地站了一会儿,明一湄看着地上两人叠在一起的影子:“……可惜男神没来,不然就圆满了。”

司怀安眉毛动了动。

“不过这是你的家务事,”明一湄低头跟他尾指勾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爷爷和奶奶朝门外看了好几回,我觉得他们可能在等人……”

司怀安没做声,捉住她指尖捏了捏。

“对了,我听他们叫你爷爷纪政委,”明一湄好奇地看他,“你为什么没跟他们姓?”

“冻死我了,”被风吹得受不了了,司怀安拉着她往后门绕,“先进屋再说。”

关上后门,司怀安拍了拍衣服上蹭的墙灰:“我本来也该随我爸我爷爷姓纪,在我妈生下我之前,就发现我爸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我爷爷自认没把儿子管好,对不起我妈,就同意我外公和舅舅的要求,让我改姓司。一转眼,这都二十多年了……”

看着他眼底的怆然,明一湄上前紧紧搂住他腰。

“我不该问的,对不起啊。”

“有什么好道歉的,没事儿。这些往事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办法抹去,我只好接受它。”拍拍她胳膊,司怀安笑着说,“反正,这些事儿迟早你都是要知道的。”

张了张嘴,明一湄刚要说话,司怀安竖起手指按在她唇上摇了摇头。

“别同情我,我不需要别人因为我没爸妈而怜悯我。”

上一篇:这个冠军有毒 下一篇:艺术家的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