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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86)+番外

“躺着去吧,我会小心的。”炎舞舔了下他粉嫩的乳晕,顺利地让恋尘浑身颤动,忘记了所有,把炎舞抱上了床,炎舞单手放下纱幔,目光炙热的看着恋尘自己解开衣衫,那勾人的身子将要完全向她展开,炎舞有些难耐,趁他脱衣,把手放进了他的底裤里,摸上了那早已坚挺的昂扬,“啊……你…你别急……”恋尘怕她手伤了,赶紧放开准备脱的白色里衣,让那衣服性感的敞开着,半挂在身上,然后很快的脱掉底裤,雪白的身子等待着炎舞的宠爱……

“真让人着迷。”炎舞低头用小舌轻舔着,恋尘满足的发出呻吟,炎舞看他粉红的脸颊,布满渴求,便转而向下吻去…“哈啊啊…嗯…下面…还要…”恋尘卷起脚趾,抓紧了床褥,皱起秀眉,大喘着气,弓起身子迎合着炎舞的疼爱,幸福的快感席卷而来,情欲的泪水布满了双眸,就在恋尘受不住的时候,炎舞突然拉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嗯?”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恋尘有些不解的含着泪眼瞧向爱人。

“阁下看得可刺激?”炎舞并未出去,只是盯着纱幔,就见一人脖子上被夜者架着刀走了出来,“呵呵,家主有话好好说。”那人面貌看不真切,声音却有些耳熟,“不知道这夜探人家闺房,有什么说头啊?”恋尘想要穿衣,却无奈外面有人,只好裹着被子,半靠在床内的墙壁上,白亮的肩膀小露一边,似乎半路叫停,忍得有些难受,恋尘依旧没有放开皱眉,炎舞见了有些心疼,凑了过去亲吻了下肩膀,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夫君别急,打发了这人,为妻一定竭尽全力。”说完还嘿嘿坏笑,恋尘被这一说,肩膀都粉了,却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在下与家主有约,岂有不到之理。”那人听到纱幔中有人调笑,心下一松,也开起了玩笑,“噢?我何时约见与你啊?”炎舞靠在恋尘身上,卷着身子散漫的问。“前几日在下的表妹得罪了家主,在下特地来赔罪的。”那人畏惧那刀,只是抱了抱拳,是她?想起当日那英眉女子,炎舞有些不悦,原本以为是个正派的,没想是个好偷窥的,还比不上她的表妹,至少人家当面揭纱,不似她背后看人行房,于是口气有些生硬:“不必了,当日就说不用记挂,而且这晚上也是歇息之时,怕是不妥吧。”要是尘给你看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搔搔头说道:“我本是躲…呃…路过的…正巧看见家主其中一个夫侍在院子里练剑,一时激动就挨个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呵,还什么都没瞧见呢,就被抓住了。”说完还故意弹弹脖子旁的刀身,炎舞到是相信她说刚到这屋,毕竟自己的夜者也不是酒囊饭袋,可这海岚大晚上不睡觉,在院子里练剑,又是抽得哪门子的疯阿。“那已经倒过歉了,阁下可以请回了吧。”闲不住的小贱手偷偷摸进被子,恋尘只好咬着下唇任她胡来,不敢发声。

“在下陈步影,是一散者,与银莲花结契,驱风力!”那人似乎没有听到炎舞的逐客令,很爽快地自报家门,银莲花?希腊语是风的意思,这样和不太相熟的人谈论能力,不是她自信就是她另有所图,“在下不便出帐,还是改日再叙吧,这样总是不便。”炎舞客套道。

陈步影也有些难堪道:“所言甚是,不过可否告知家主名讳,也算诚意?”“放肆!你也配知道我家主人名讳。”后面拿刀的夜者心怒她的无赖,刀锋又靠近那人脖子几分,“休得无礼,区区姓名,不值一提,不过若是这位朋友真心想知,也是无妨,在下姓木,名言幽。”炎舞感觉一旁的恋尘身子更热,只恨这女人如此难缠,赶紧知会她名字,赶她离去。

“好嘞!朋友,我们后会有期。”说罢脚踩几下卷风骤起,屋内被刮得乱七八糟,甚至她身后拿刀的夜者也挡不住风力退后几步,炎舞抽出那只好手,手掌对着纱幔,红光凝聚随后立刻扩散,仿佛一个罩子罩与纱幔之外,风力完全没有吹动任何一角,陈步影有些惊喜,而后身旋如风,从窗户上穿了一个大洞,直冲出去,随即风中传来朗声:“三日后,陈某定当上门拜会。”

夜者想去跟踪,被炎舞叫住:“算了,不管她的能力如何,逃跑的能力肯定数一数二,你追不上的,退下吧。”夜者一拱手,退回暗处,“等等!!让橙来给我换个窗户!!!”炎舞气冲冲的喊道。

真是的,大晚上的搅了自己的好事,现在把窗户都穿破了,这叫什么事儿,无奈又不想换个屋子,炎舞有些尴尬的看着恋尘:“夫君,你看…”恋尘什么都没有说,躺下就钻进被子,留着一个背影给她,炎舞欲哭无泪,也只好蔫兮兮的跟着躺下,头靠着那背部,一边心中郁气,一边昏昏而睡,炎舞睡后,恋尘转过身来,把衣服敞开,避过炎舞的伤手,纳她入怀,这天气冷,炎舞碰到暖处,赶紧往里蹭蹭,恋尘浅浅一笑,抱得更紧。

“橙?”恋尘幽幽开口,橙刚换完窗户,正准备出去,却被恋尘叫住,“找人查查陈步影的背景,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万万查个仔细,且不能给主子添麻烦。”橙难得听到恋尘这样强硬的口气,觉着陌生,更少听到恋尘在炎舞不知的情况下吩咐夜者,所以有些质疑,而后听得恋尘小声地在炎舞边上说道:“炎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哪怕只是我胡乱猜疑,也不能让不好的事情发生……”橙会心一笑,钻于黑暗。

说人太厚道的结果,就是被人欺负,炎舞看着面前这个拼命往嘴里塞菜的女人,牙齿咬得咯咯响,自从允了她来客栈看自己,这人就照着三餐来,连续三天了,虽说都是这人掏钱,但每日让自己作陪,不说浪费时间,就说这两个女人天天腻在一起,也让人恶心不是,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夫郎,恐怕都要同塌而眠了,“那,你尝尝这个,你太瘦了,多吃点,别担心钱。”对面的女人完全无视自己激光一样的视线,殷勤的夹菜,那关心的语调让炎舞浑身直起疙瘩,“呵呵,我不太喜欢吃这些。”炎舞嘴角抽搐,青着脸承受周围怪异的目光,恐怕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对袖,拉拉,蕾丝边儿了,“不爱吃?”那女人瞪大眼睛,立刻叫来小二,“我朋友说这菜不爱吃,你把最好吃的拿上来,钱我给!”说着拿着一把通票放在桌上,炎舞青筋都暴出来了,忙往小二手里塞2个紫瓣说到:“我饱了,不用了。”小二这才拿了钱乐呵呵的走了。

“别破费了,你这三日天天往我这儿跑,到底想做什么?”炎舞环抱着双臂,眼色凌厉,

“啊?你看出来了啊。”陈步影红着脸拉了拉头发,“我们又不是很熟,你到说说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炎舞懒得和她耍花枪,这几日她连着来,弄得几个男人都不敢出房,只有自己个儿倒霉催得,天天跟三陪似的,晚上抱着恋尘,却觉得自从这女人来过,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连闺房之乐都没了兴趣,炎舞把所有的错都归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一个外人搅什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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