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梦蕊(62)+番外

“如此甚好啊。”女皇明显允了,佩王扶起炎舞说道:“梦大人果然是忠心一片啊,就不知梦大人,要如何更名啊。”炎舞贝齿一露道:“木姓,木言幽。”

作者有话要说: 淫荡的邪气太后,说真的气质有些和炎舞稍像,毕竟罂粟是勾人的,彼岸花也是,只不过炎舞过于冷情,而这太后却很热情,现在并不是说这太后爱上炎舞了,某心大吼:那是不可能的,那么狡猾狡猾的妖孽是不可能一见钟情的。

预知后事,请明日继续收看。插播问下:有人喜欢这太后吗?

第五十章

再一次探头看那前面拖车的老马,炎舞无语问苍天啊,绝对绝对是佩王在整她,什么简装出行,什么微服私访,全部都是XX的借口,炎舞彻底哀悼自己现在的生活,完全和一个穷苦的书生差不多待遇,虽然自己是懒人,但也想享受生活啊。

“怎么了?不舒服?”嘴边送来一块切好的苹果,炎舞张口咬下,狠狠的,“别气了,知道她脾气,自己个儿还不知道提前准备着,也怨不了别人。”那身鹅黄的温暖气息包裹了过来,炎舞顺从的被他拥进怀里,“那老狐狸真是坏透了,知道其他地方占不到我便宜,这里等着我呢。”“呵呵,你啊~”恋尘闭眼把头靠着她的,好久的空虚一下就被填满了,自从那日她回去以后,不出所料,第二日清晨所有人都知道木家的家主在他房里过了夜,激情了一宿,下人都开始改用那种看未来主夫的眼神看自己,虽然依旧融合,但却多了份敬畏,自己的弟弟更是不怕死的来问那夜的过程,被他遣回房间去了,而木伯伯,炎舞的爹,甚是奇怪,不但并未呵斥自己,也未用鄙夷的眼光审视自己,反而更加亲近,每每都用帕子掩嘴,拿那闪亮的目光来回扫视他的腹部,偷偷的乐着,木伯伯的两个随侍估计也是听了他的吩咐,开始每天照三餐的给自己进补,原因,谁都清楚。

还好炎舞奉命出皇差,有些事情需要和自己商量,就怕遇到上古的东西,所以这会儿自己才得已解脱,炎儿阿,虽然没有几天,但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世了,等得望眼欲穿,等得夜夜难眠阿。“炎儿,你可有想我?”恋尘淡淡的吐气,“想,特别是晚上。”炎舞仰头坏笑,满意的看到恋尘脸上升起那可疑的云彩,探身而上,准确地吻住那魂牵梦萦的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苹果甜,恋尘此时也闭上双眼,瘫软在车厢之内,任炎舞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舔吸了好久那已然肿胀的朱唇,赶紧拉开距离,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这丫头,猴急个什么劲,我又跑不了。”恋尘好笑她涨红的俏脸,心疼的给她拍背顺气,“怎能不急,好几日都未见了。”炎舞深感自己欲求不满,心想如此年幼的身子已然如此,往后还不把恋尘日日绑在床上?

想到这里,更觉燥热,又有些赌气,一手扯下那百合发钗,一手有些粗鲁的拉开恋尘的衣襟,伸出巧舌,就开始攻陷那片雪白,“别…会给…听见的…啊…”恋尘披头散发的被炎舞压在身下,满满的爱意被调弄的把心涨的生疼,他早已是她的了,只要她想要,随时都愿意给她,那不起作用的挣扎,不过是从小灌输的夫德让自己有些羞恼罢了。

“舞主子,前面有人打斗。”许久不见的二丫在前面很不适时机的一嗓子,让炎舞更是挫败,不情不愿的起身,又觉得憋气,转头用力一咬那诱人的锁骨,在他耳边道:“晚上再说。”随后稍挑车帘闪身出去了,本就被坏了好事,炎舞一脸阴沉,连二丫都看出来了,眼瞧前面一蓝一黑打得痛快,却把路生生给堵了。

“你这还不让开,否则我杀了你。”那蓝衣的男子杀气腾腾,一招比一招狠辣,“公子息怒,还请公子赎罪,主人吩咐公子不得离都。”那黑衣女子冷冷清清,仿佛生来就没有表情,一边说一边隔挡,并未使出全力,“不用你多事,我娘那里,我自有分寸,让开!”那蓝衣手腕翻转,攻势更猛。

炎舞臭着脸看清来人,突然回身钻入车内,对着二丫道:“转头,换条路走,快!!”二丫不明所以,却听话的迅速转头快步往城里去,哪知那蓝衣眼尖已然看到了,大声问那黑衣女子“若我在城里赶那马车,你可管?”女子疑惑的摇头道:“公子只要莫出城就好。”话毕,蓝衣立刻抛下那黑衣女子,追了过来“休跑,姓梦的,你欠我的,要你负责!!”炎舞突然觉得一只乌鸦飞过,负责,喊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那么狼狈阿,心更不爽道:“二丫,快行!”话未说完,那蓝衣几个跳穿来到车上,反手拿剑抵着炎舞,明显喘着粗气,剑锋也顺着那粗气上下晃荡,炎舞无奈,看向同时跟进来的二丫,二丫无辜的做了个手势,表示都怪那匹拉车老马,炎舞咬牙腹诽佩王的心眼,坏的底儿透。

看到炎舞被挟,吓的恋尘脸都白了,爬着过来,“你别抵着她,小心着点儿,要不你抓我得了。”“呸,要你何用,保不齐这个女人是不是个负心的,若把你丢给我,自己跑了,我还懒得养活你呢。”蓝衣用空的那手擦了把汗,炎舞也不紧张,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番四次的。”“是你丢下我的,还不认账,利用完我,还想跑?”蓝衣海岚(原来的楠)似在指控她的丢弃,手上更抖了,炎舞气岔,叫骂道:“够了!”指间一起,红光一抹而过,海岚手心酥麻,却心又不甘,用力顶剑,剑虽然落下却偏了方向,锋利刃光划过,几滴鲜血顺着脖子浸入衣领之中。

“炎儿!”恋尘大惊失色的拥过心爱之人,心痛得难以抑制,从怀里掏出手帕,又接过二丫给的伤药,仔细包扎好,而后紧抱着,双眼含泪又含怒的瞪向海岚,“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海岚明显也没想到,紧张的手都不知放哪儿了,“算了,我没事。”炎舞不耐烦道,吩咐二丫出去继续赶车,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不然潜伏着的几位夜者早出手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如果他不是佩王的儿子,如果她不是不想在朝叶惹麻烦,她早想扔他下马车了,“我求你了。”那男子突然跪下了,恋尘和炎舞被这番情景弄得满头问号,“我知道你们要出城去,也知道你们要去几个偏远的地方,我求你们带我,我要找我爹爹,我求你们了。”作势就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抽泣不已。

炎舞他们更惑,这海三公子的亲爹不是好好的在王府上嘛,难道不是当今佩王夫?可明明听说大公子和三公子皆由佩王夫所出,只有二公子由侧王夫所生,难道其中有什么暗门?“别哭了,好好说!”炎舞总想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他八字不对,“我娘的正夫并非我的亲爹!”一句话应正二人心中所想,也确如一颗巨石抛入湖中,溅起千层浪,“这可不能胡说,若是你只为我带你出城游玩,编下此等谎话,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炎舞瞳孔微收,话里含着警告的意味,“这话我怎敢乱来,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蕴谭县?”海岚泪眼朦胧的说,“你不是要行侠仗义嘛。”想起那次,炎舞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一个魔星。

上一篇:落地鸡毛 下一篇:女性Alpha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