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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21)+番外

关键时刻,刷!刷!刷!几阵急风,就看围成圈的十几人应声而倒,鲜血从脖子处缓缓流出,炎舞和慕容霜当下就愣住了,谁出的手???再看老鼠眼,此时也是面色惨白,发着抖,壮着胆子颤颤的高喊:“谁???竟敢妨碍衙门捕人,还不显身。”再一回身,就看四人,全身黑衣,脸也被罩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全无暖意,阵阵杀气,毫不掩饰,不知何时进来的,炎舞也吃了一惊,自己也丝毫未曾感觉到,是他们功夫太高,还是因自己身体受伤而致?老鼠眼眼见不好,拔腿就跑,还没跑上几步就被其中一黑衣人抛出一根细丝缠绕住脖子,咔嚓~脑袋被勒了下来,扔在一旁,鲜血一下喷的满地,红了一片,炎舞心中一愣,就觉手心冰凉,转头一看,慕容霜双目发愣,紧闭双唇,脸色灰白,额上布满冷汗,毕竟是大家公子,再怎么沉稳,冷傲,也没见过这等血腥,再次庆幸自己杀廿娘之时,把他托于大树之间,未让他见着,不然肯定承受不住,揉揉额际,想着这四个黑衣之人要比这废柴的衙役强上百倍,若是友还好,若是敌,恐怕自己和慕容霜真的要交待在这儿了,刚想询问四人,这四人像是未看到他们一般,只是丢下一个包裹,并为出手,也未言语,炎舞忐忑,心想若是要加害他们,直接即可,没有必要用其他法子,想及此,蹲身拿起包裹,再一抬头,四人早已不见踪影,心里感叹,好俊的功夫。

不想其他,时间紧迫,怕是很快便会有人发现衙门里死了人,到时候就更扯不清楚了,趁早离开方为上策,炎舞拉起慕容霜快速闪出衙门,左右看看无人注意,来到和二丫约定的茶馆,见二丫已经坐在其中一个座位上等待他们,看见他们二人,顿时眉带喜色,炎舞见人已找到,不做停留,招呼小二结了茶钱,匆忙回到林中小屋,此时才打开那个包裹,包裹里有两套衣服,还有些蓝瓣(前文提过:紫瓣为最低等级的钱币,1000个紫瓣=1蓝瓣,100个蓝瓣=1青瓣,过多地瓣币开于钱庄为通票即银票。)一张100青瓣的通票也在里面,好大手笔,不知谁人相助,再翻一翻想找出相助之人的蛛丝马迹,可惜只找到一片竹叶,竹叶上一滴鲜红,而后再无其他,炎舞有丝懊恼,但很快不再去想,现下衙门命案,若是有人看见二丫和他们一起去的县衙,那二丫和木耳必有危险,炎舞想好,便吩咐二丫道:“二丫,现下出事,看来你们跟我的日子要提前了,要么还是给你们点钱财,你们另谋出路??”“请舞姑娘收留。”二丫重重一跪,炎舞见了,心中宽慰,“既然如此,你姐弟二人就跟随我吧,虽不能大富大贵,至少吃喝无忧,叫我舞主子吧,家中还有我家爹爹,你们叫老爷便可。”二丫跪在地上一个响头“舞主子。”炎舞脸色一正:“二丫,现在命你立刻让木耳收拾细软,你去附近买辆马车,尽量不要让人看见,我们在大路上等你,你速回。”“是。”二丫拿上些许蓝瓣转身出去了。

“霜,我们要尽快赶去花雨里,现在太不安全,竟然连衙门里都出了同伙,而且那四个黑衣人还不知道什么来路。”炎舞皱眉,心中疑问甚多,慕容霜听了也点头同意,出了房门找木耳一同收拾。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行三人离开了小破屋,临走木耳回头看了一眼,满眼不舍,炎舞见此,柔声道:“以后和你姐姐住比这强百倍的地方。”木耳闻言不再感怀,大步跟着慕容霜离开了他们共同生活几日的地方。

来到大路旁见二丫已经驾着马车在此等候,心中微讶,不觉心喜,这二丫虽朴实憨厚,但办事效率奇高,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为人心细胆大,不失为一得力助手,二丫见三人已到,笑呵呵的拉开车帘,木耳扶着慕容霜上了车,炎舞则坐在车头,与二丫一起,赶上车,往花雨里进发,一路上都无阻碍,“路上有人跟踪吗?”炎舞靠着车框闭目小声说道,“没,二丫很小心,裹了头去的,应该没有被人看见。”炎舞点头轻哼,不在说话,二丫一路也没疑问,炎舞心想,不错,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看来离开梦家之事,可以提前了。不过如果在别的方面再多点灵气就好了,想到前一晚,二丫让慕容霜和炎舞同睡,不觉笑出了声。

一路无阻,顺利地来到花雨里,只见花雨里到处飘着花瓣,路上种的都是桃树或者樱花,美不胜收,难怪要取名花雨里,花瓣如雨,遍布全里,据说原来这里不叫花雨里,叫狗儿里,是当年太祖女皇云游到此地,见花团锦簇,花雨纷飞,又在此得了一美人侍君,心情愉悦,当下改名花雨里,沿用至今,还有人说是因为那美人侍君名字与花雨相近,女皇才改的此名,若真是如此,那女皇恐怕也是位风流多情之人啊。不过这太祖女皇却也是传说颇多,有人道为争国土,火烧千里,为惜朵国夺得三国之首,有人道她残暴不仁,为巩固政权杀尽同脉之人,还有人说她为那花雨侍君不惜冷落后宫三千,死后更是破例与那侍君同穴,是至情至信之人。众说纷纭,事实早已无法考证,只能为那太祖女皇添一笔传奇而已。

摇摇晃晃进入花雨里,炎舞四处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感觉一路过来,并未有人跟踪,心稍微有些放下了,寻了寻,突发现路口一家干净素雅,却不失气派的客栈,抬头一看名曰花雨楼,真是楼应里名,应该在此地颇有来头,想到此,吩咐二丫停车,自己也跳下车,拉开帘子扶着慕容霜下车,带着木耳进了店,二丫则驾着马车停于花雨楼后院。

三人进楼并未换装,还是粗布麻衣,可那店小二并无鄙夷之色,仍然微笑迎客,可见这店老板不同一般,“三位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小二眼扫过慕容霜和炎舞皆有些恍神,但很快恢复,笑意如常,“来两间上房,备一桌菜,不需酒,只来一壶上好的茶便是,送到我屋里。等吃好了再唤你们送洗澡水上来。”炎舞不紧不慢,沉着的说。小二有些惊讶,看着这美貌少女也不过十一二岁,却如此稳重,不沾骄纵之气,再看边上那位虽穿粗布但仍遮不住天生美颜,虽不语,举手投足却尽显大家风度,这三人必不是凡类,思于此,更加和善,点头带着炎舞他们去了上房,不敢怠慢。

等饭菜布好,二丫正巧进门,炎舞不让他们行奴之礼,都安排好坐下,开开心心的吃了第一顿从家出来的好饭菜,舒心极了,二丫和木耳从出生以来从未吃过这等好饭,更是吃的忘乎所以,二丫则是连吃相都没了,逗得炎舞忍不住笑出了声,木耳见状脸红的跟番茄似的,眼看头都要埋进胸里了,眼角瞄上自个儿的姐姐,还在大嚼,更觉难堪,伸手扯住二丫的衣袖,二丫不明,刚想开口询问,就听门被人扣响,四人面面相觑,炎舞皱眉,快步走到门边“谁?”二丫也停下筷子,站在炎舞身后,“快~~~~~~~~~开门~~~~~~~~~~~~”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炎舞一听笑意直达眼底,心里有些发酸,忙打开房门,猛地入了那人的怀抱,这感觉仿佛隔世,是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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