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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17)+番外

炎舞心中暗笑,这两人,一人杀气太重,貌似恶鬼,可惜鲁莽无脑,易受挑拨,一人看似柔弱,音如鸭子掐脖,看来在绿道上与林护卫缠斗的就是这人,当时音入耳膜,难受异常,实在让人难以忘记,从方才柳条儿所说,此人便是廿娘,也是这匪徒中难得的驭花之人,道上的爆破声也是出自她手,看她俩争嘴,一来二去,廿娘镇定沉稳,还不时戏耍柳条儿,柳条儿已然沉不住气,已是无暇顾及自己和慕容霜了,而从容对答的廿娘还时而似玩味般打量她们,时而思考些什么,可见此人定不好对付,城府很深,看那双细长双目眼露精光,不定打些什么注意,想到此,炎舞有些焦急,心凉了一片,仔细思虑逃走的法子。

“两位,何必走的如此匆忙,刚才家姐拦住二位,定是有事相求,何不施与援手,帮上一帮?”廿娘已耍够柳条儿,转脸看着炎舞,笑着说。“哼~说是相求,哪有强迫之理,我夫妻二人只是路过,各位姐姐何苦相逼。”炎舞挡住廿娘的色目冷言道。“哈哈哈哈,看来如何相劝,姑娘也不会心软,那休怪廿娘我不给机会了。”一阵狂笑冲得三人耳膜受挫,那柳条儿更是掩住耳朵,大骂:“闭上那鸭嘴,你那嗓子还让不让活了,这二人是我个人之事,你别想抢功。”“哼,那各凭本事吧。”说罢,廿娘拿出三个黑色的果实甩手一扔,只听碰得一声,烟雾四起,周围一片混沌,“咳…咳…你,你耍诈。”听得一旁柳条儿被烟熏得咳嗽,炎舞趁机拉着慕容霜飞身跳上高树,想从高处逃走。一边跃起一边疑惑的问:“那是何物?不见落地有痕,却又响动极大,还有烟尘。”慕容霜被半抱着略想一下答道:“此物为响果,不是我国所产,多为冰墨国仙渺山底之物,在冰墨国此物稀松平常,卑贱的很,此物无花,只有黑色果实,到了播种之季,果实会炸开,利用风力传播种子,实为无用的东西。”“那这廿娘定是与那响果下了契约,莫非是冰墨国有意绑架我国朝臣的家眷?”炎舞恍然大悟。“应该不是,冰墨国强人辈出,响果又是低贱之物,冰墨国人向来自负,不会容得如此下作之人来做这等重要之事。不过那响果爆破威力甚小,她必是有了风力为凭,才得已有如此成效。”慕容霜把心中整理出的想法告知炎舞,希望能为她所用。

“呵呵,现在就剩我们了。”廿娘一脸奸笑也站在树杈之上,炎舞心中大呼不妙,坏事!中计了,脚步却未曾减慢,更加快速极行,只见那廿娘从袖中取出双爪,也不急追,慢慢仔细戴上,细眼露光,看着前面飞奔的二人,好似那胸有成竹的狐狼在看猎物被困,企图逃走,却不得其法,惶恐不安的模样,眼中满是得意。

炎舞索性抱起慕容霜飞快跳下树去,本想烟未散,路不明,趁乱逃脱,但还没来的及再次跃起,爪风已到,炎舞背对,躲闪不及,眼看要伤其肩部,慕容霜见状,果断用手臂去挡,“滋啦”一声,顿时皮开肉绽,划出三道血痕,粉色的嫩肉直向外翻,爪钩开头之处竟然深达筋骨,好不渗人,艳红的血液顺着臂膀滴在炎舞肩头,又因那爪上带着倒钩,除了钩去皮肉,也顺带扯去慕容霜的衣袖,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炎舞心中一阵刺痛,看着慕容霜紧皱眉头,额上冷汗直冒,又死命咬住红唇,怕因疼痛溢出呻吟。

“哟~~舍不得伤到自己的情人啊,啧,啧,真够痴情的,可怜了那美玉般的肌肤,要是留下疤痕亲热起来,多难看啊。”廿娘扯下钩上的衣袖,放在鼻子下用力吸了一口,又暧昧地舔了舔爪上的鲜血“嗯,血和人一般甜,小哥儿何必跟那无用之人,跟着姐姐,保管你生命无忧,而且……那床第之间,也包你舒服,哈哈哈哈 。”廿娘淫秽地双目肆无忌惮的扫着慕容霜露出的肌肤。

慕容霜听罢羞愤难当,可惜苦于伤口剧痛,口不能言,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到现在憋得通红,身子更是气的如筛子般瑟瑟发抖,紧搂着他的炎舞此刻已是火冒三丈,左思右想,打定注意,放开慕容霜,挥手撕开裙边给慕容霜包扎,随后又脱下外袍给慕容霜披在身上,让其遮盖裸露的肌肤,拉好衣襟,顺势凑到慕容霜耳边说到:“今日霜为我受伤,又为我被人羞辱,舞儿自会负责,只是下面之事,霜定要为我保密。”慕容霜听罢先是心头一动,而后又满脸疑惑,看着炎舞坚定的眼神,只好点点头,不再询问。廿娘一直在一旁看着二人动作,却未上前,见炎舞在慕容霜耳边低语,只当是垂死挣扎,小情人间最后密语,想那女子也无回天之力。“二位可是商量妥当了?是想枉死在这儿,还是跟姐姐我回去?”廿娘越看越觉得兴奋,只觉好似这两人已在她股掌之间,插翅难飞了,本想言语相激,看那恐惧或愤怒的表情,结果无人理睬,后又是一愣,见那女子把受伤的白衣男子轻扶靠树坐下,随即站直身子,抖了抖身上只剩的白色里衣,面无惧色的走开一步,极寒之音直达廿娘心底,让廿娘生生打了一个冷战。

“哼!今日,要怪只能怪尔等逼人太甚,我等以礼相待,多次退让,尔等皆不理会,三番四次置我夫妻于死地。”炎舞顿了一下,目露寒光,忽地身上散出一股肃杀之气,“既然如此,若是今日这位姐姐出了何事,休要怪我等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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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三月天的阳光灿烂,虽然在树林深处,但也不算寒冷,可惜,此时的廿娘正从心底升出阵阵寒意,手脚冰凉,双唇发颤,看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子,自己也觉得惊讶,那女子面无表情,只给了一旁身披粉色女子外袍,脸色灰白的伤弱男子一个安定的眼神,而后声音里似透着刺骨寒冰般对着她说:“姐姐当真不放过我等?”廿娘心里纳闷,这个女子并无驭花之气,又手无利刃,武功看起来也平平不够突出,为何自己会从心里恐惧起来,心虚之余,心火顿起,自是不甘:“你……你少说废话,要死要活,只有两条路让尔等去选。”面前的女子眼露鄙夷,玉雕似的左臂有力的抬起,薄唇轻启:“那,你莫要后悔!”语音虽轻,却直敲廿娘心房,廿娘此时自觉不能轻视,也摆开架势,准备接招。

炎舞眼看再无退路,也不在挣扎,闭眼运气,白薄的袖子诡异的透出红光,由指尖开始,黑色慢慢浮出,眼看着分成两条,似带刺的双藤,在皮肤上滑行,相互纠缠,互相咬合,很快缠满左臂,顿了一下,炎舞似乎还有不忍,半敛美目,最后问了一次:“你当真不放?”廿娘面露痴像,却仍顽固不化,负气摇头:“休得口出狂言,有本事就使出来,老娘接招便是,何必再三恐吓与我。”哎~~原以为是一精明之人,可惜为那脸皮之争,就要放弃自己鲜活的性命,罢……罢……既是自找死路,那便成全她吧。重新合上双眼,摒除杂念,嘴里不知念叨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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