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胭脂尚华(45)+番外

趴在情倾身上,潫潫耳朵有点烫,这个少年真是太漂亮了,让人有种想要毁掉的冲动,难怪那三只猪那么疯狂呢。俯□子,潫潫伸出舌头,在情倾的身上打着圈,这种按摩的方式,很快就让情倾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呼声更大了。

“别急,别急,你慢慢来行不行啊……”潫潫感觉到自己大腿处被一个凶器逼迫着,就忍不住开口抱怨两句,也不管当事人能不能听懂。

“想要,嗯……给我……给我……潫潫……嗯……”情倾也许是知道,在他身上的是潫潫,而非他人,所以他更激动的挺动着□,却找不到出口,难受的哼唧起来。

“是是……少爷。”无可奈何的潫潫顺着情倾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下吻着,遇见樱桃,还啃个两口,另外没有扶着炕的右手探了下去,抓住了想要袭击自己的凶器。

“啊……”被人紧紧握住,情倾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剧烈的弹跳了两下,又回到炕上,抖的更厉害了。

潫潫不理他,嘴上不停,细细的吻到他大腿根部,握住的手,时快时慢,捏的情倾摇动着臀部,又舒服又痛苦的叫着,两手无力的搭在炕上,连眼神都涣散了。

很快,也许是药效的作用,潫潫手中一顿,一股腥臊之物涌了出来,喷在少年的身体上,紧接着是难以抗拒的抽搐,渐渐的,少年平静了下来,只余留嘴里舒服的轻吟。

潫潫舒了口气,用情倾的中单给他擦干了身体,便出了帐帷,给自己换了一身普通的高腰襦裙,刚准备去门口叫水,就听见炕上的情倾,又叫了起来。

“不是吧……”潫潫甩了甩手,重新回到了炕上,看着又开始扭动着的情倾,郁闷的说道。

“啊……还要……潫潫,唔……要……”情倾无力的侧过头,双眼看到潫潫上了炕,顿时散发出短暂的火光,而后又沉浸到那无尽的YU望中了。

“要……要你妹啊……”潫潫忍不住骂了一句,那三只猪是真想搞死情倾啊,这要是真被吃了,恐怕三只猪都不够情倾消费的,到时候真得憋死。

认命的上了手,潫潫又开始之前的重复劳动,只是吻的更重了,到让情倾第二次很快的结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意就听见里面潫潫叫他,他赶忙走了进去,就见炕上的帐帷是放下的,所以也不敢凑近,只能站在炕外候着,哪知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只想赶紧领了差事,出得门去。

“不要了,呜呜呜……潫潫,我不要了,啊……啊……”明显就是公子的声音,嗓子都有些哑了。

“随意,你去找孙大夫,越快越好。”潫潫的声音没带一丝色彩,还是那么平静,就如同平时一样。

“哦,哦,好!”随意得了令,转头撒腿就跑,心中却在想,刚刚公子和潫潫姐姐,到底做了什么。

“潫潫,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要死了,唔啊……”情倾无力的推着潫潫的手,双腿想合又合不上,痛苦的低呼道。

潫潫神色凝重的看着情倾,手中这次喷出的竟然带着血丝,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春/药了,恐怕说是毒药也为过,这再停不下来,不用到晚上,情倾就没命了。

可等到潫潫放开手,情倾却又忍不住粘了上去,此时炕上早已一片狼藉,到处充斥着刺鼻的味道,尤其是情倾,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这次随意速度很快,就在潫潫将情倾打理好之后,孙大夫就到了,目不斜视的来到炕边,皱着眉头看着情倾的情况,一摸脉门,不由的瞧了潫潫一眼。

“还好,你知道进退。”孙大夫肃着脸,捋了捋胡子,又问道:“是出血了么?”

潫潫面无娇色的回道:“是,血丝。”

“嗯,前面几次是排的毒素,后面就该元气了,还来得及。”孙大夫说罢,放开情倾的手,又说道:“我去开方子,煎好马上喝下,记住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了。”

潫潫点点头,让随意跟着出去了,自己则打了盆水,细细的把妆洗干净,又洗了洗手,微微推开身旁的窗,猛吸一口冷空气,让胸口那处因情倾情动而越发浓郁的香气随风散去,这才回到炕旁,握住了情倾的手。

“潫潫……我不想要了,不想要了……”情倾又陷入了昏迷,却仍在梦中呓语。

潫潫只是抓紧了情倾的手,定定的看着他潮红的脸,不发一言。

又过了一会儿,随意端着药走了进来,看着潫潫坐在炕上,便走进低声道:“我哥哥回来了,带着蒋公子还有一位陈公子,潫潫姐姐要去见见么?”

潫潫没回话,只是从随意手上拿过药,小心的给情倾喂了下去,再等候片刻,发现情倾真的呼吸平顺,而且安稳睡着后,才起身出了内室。

“他们帮忙处理了么?”潫潫比较关心善后的问题。

“嗯,哥哥说一切都解决了。”随意毕竟还小,情倾的事情从头到尾,除了知道他被坏人欺负外,都不太明白,只是别人让他传什么话,他便说什么话,至于理解与否,并不在大家考虑范围内。

“好。”

跟着随意去了院子的厢房,潫潫整理一下发饰衣着,便恭敬的走了进去。

“给两位郎君请安。”潫潫低着头,两手拢起,屈膝跪了下去,他们现在不是嫖/客的身份,不能喊公子了。

“姑娘不必客气,请坐吧。”蒋护州嬉笑着说道。

“诺。”潫潫起身,来到他们面前摆放的枰前,跪坐了上去,还是不敢抬头。

“你放心好了,事情我们都处理完了,这其实也是我们疏忽了,没想到士学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也没想到孝廉侯府那么明目张胆的。”蒋护州对潫潫到是有一些好感的,特别是枕边人经常念叨这个同楼的妹妹,也让他对潫潫印象深刻了不少。

“孝廉侯府身后是太后,自然可以如此猖狂。”声音有些熟悉,潫潫稍稍抬眼,发现他就是曾经在寻香楼里评判过自己琴艺的那个贵公子。

“伯成,难不成你怕他?”蒋护州那小眼睛眨了一眨,戏谑的笑道。

“不过一个庶子罢了,不足为惧。”那贵公子今日一身月黄深衣,袖口是银线的兽面纹,今儿到没带金色发冠,而是束起一根同袖口的花纹颜色的发带,少了几分奢华,到多了几分儒雅。

“我估摸着,他们也是想要通过此事,看看咱们的反应,可偏巧世子不在,到弄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蒋护州一捶案几,撇着嘴不满道。

“无妨,还是赶上了,这到多亏潫潫姑娘了。”陈孟迟看着低头的潫潫,平静的说道。

“这到是。”蒋护州挑着眉毛,眯着小眼问道:“情倾公子可好?”

“我家公子已经无碍了,多谢二位郎君关心。”潫潫即不激动,也不懊恼,只是冷冷清清的直述道。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好多待,永锋,你先送那三个人回府吧,我也该回长公主府了。”陈孟迟放下手中的杯子,不容置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