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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攻略[穿书](58)

他身上外伤好办,只是头上的伤却不好处理,关乎人体内最精细的大脑,她没有细细诊断一时间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慕炎刚刚看到徐明朗手里拿着的军用水壶觉得十分眼熟,可他怎么使劲想都想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水壶。他越想脑袋就越疼,他骨子里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反骨,越疼他越想,最后痛得蹲在地上大喘气。

“别抓头发,抓我。”

言蹊轻声哄着,牵过慕炎抓着头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哪怕手被抓得涨红,她也没有吭一声。

慕炎感觉到手心里一阵温软触感,猛地回过神之后将手甩开,径自走上了货车的副驾驶座。言蹊蹲在一旁揉着被捏红了的手,还好他走得快,她刚刚都忘了这具身子近不得男人身,差点又露馅了。

言蹊万万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旅途会让她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们三个人一起坐?”

言蹊瞪大眼,小短发仿佛都在炸毛。大货车本来只有两个驾驶座,徐明朗开车,他们两个人就要挤在一个狭窄的副驾驶座上!

就连慕炎都瞥了眼显得有些异样的言蹊,徐明朗摸了摸口袋里半瘪的烟,有些兴致缺缺,“对啊,后面伤员不能动,所以只有这辆车上的一个位置了。”他想得简单,这两人不是兄弟嘛,稍微挤一挤也没什么大问题。再加上言蹊看起来那么小一只,抱在怀里当娃娃一晚上就过去了。

至于明天,他们是去是留到时候再说吧。

言蹊有苦说不出,除了在副驾驶座上挤一晚上,她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了。

艰难地爬上副驾驶座,慕炎坐在一侧看言蹊扒在门边脚下使出吃奶的劲拼命蹬,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托住她的双臂,将人像抱小孩似的举高放在椅子上。

言蹊只觉得身子一轻,再睁眼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已经大有不同了。

徐明朗爬上驾驶座看到言蹊坐在他们两的中间,双手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笔直,乖巧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一笑,“小弟弟你真可爱。”

言蹊幽怨地瞪了眼一屁股坐上驾驶座的男人,顿时感觉整个车内的空间更小了,她仿佛要透不过气了,本来刻意和慕炎拉开的距离,此时徐明朗一上来,她不得不往右边挪了挪小屁股。

这种货车座位中间能打下连接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言蹊端坐在正中间,不偏不倚哪边都不靠近,慕炎一向寡言,徐明朗上车后变不再嬉皮笑脸,专心开着车,整个车上仿佛就只有言蹊一个人在苦苦挣扎。

仿佛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车厢里充斥着男人味,她觉得胸闷气短,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坐到两个男人的中间。

为了保持清醒,言蹊放在大腿上的手悄悄掐着腿根内侧的嫩肉,掐得不多,只是用指甲尖揪起一小团肉狠狠一扭,瞬间整个人灵台一震,感觉耳清目明,之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一扫而光,至少还能保持自控。

可她没想到的是,剧痛换来的清醒犹如手中紧握的细纱,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股诱人的男人味让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大腿内侧的嫩肉都被捏到没有知觉,身体积累的欲wang让她不得不屈服。言蹊往右边挪了挪小屁股,向着罪恶之源的男人移动,虽然那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这一段路上,她早就发现了,这具身子对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有着别样的渴望,而同样坐在她身边的徐明朗虽然也对她同样有诱惑力,可那种渴望她至少还能控制,但是对那个男人的渴望却是她痒入骨头里的呻yin。

言蹊朝右挪动的一瞬间,慕炎就有所察觉,睁开眼就看到那张蜡黄蜡黄的小脸出现在他眼皮底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言大哥,我能靠你吗?”

还好是在淳朴的八十年代,这句话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就是一句撩人不偿命的小黄段。

然而在现在这个时候,慕炎还没来得及说话,言蹊就已经按捺不住了猛地扑向了他的怀抱,窝在他的怀里自发自觉地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还发出了一阵幸福的咕噜声。

徐明朗察觉到身侧的动静,抽空扭头一看,笑了,“你们兄弟两感情真好。”

慕炎低头看着黏在他怀里的小家伙,眉峰忍不住锁在一块,忍了又忍才没有将人甩出去。

言蹊缩在男人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终于回到了最舒服的小窝,舒服得她差点就要睡过去了。

差点!真的就是差点!

言蹊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横了眼突然急刹车的徐明朗,她刚刚差点就睡着了!

徐明朗似乎察觉到了言蹊眼里的怨念,摊手以示清白,朝前努了努嘴,示意言蹊自己看。

言蹊舍不得慕炎温暖又让人安心的怀抱,可耐不住好奇,扭身看了眼车前,发现一身白色长裙的女人趴在路中央,以她的眼光来看,此女多半要搞事了。

果然,这事一搞还真大发了。

第42章 铁汉柔情炕上走(4)

一身小白裙清新靓丽,在这样雾蒙蒙的八十年代宛如一阵清风,吹得人的理智七零八落。

徐明朗停了车,啧了一身开门翻身下车,这路上向来不平坦,有短兵相接的血腥,同样也有包裹着美人皮的温柔刀。

美人计他刚出来跑的时候吃过亏,后来也入过各种套,什么老人、孩子、残疾人,利用人的同情心坑人总能事半功倍。徐明朗虽然也知道这大多是套路,可他还是想也不想下车了。

下车走到那个白裙女人身边,徐明朗蹲下身,不正经地笑,“嘿,朋友,你躺在这挡道了。”

白裙女人喘着粗气,从泥里抬起头,指甲扣进干燥粗粝的石砾中,似乎感觉不到疼,望向徐明朗的眼里有勾人探索的迷蒙和深渊的痛苦悔恨。

徐明朗一怔,心头竟然有丝丝感同身受的疼,可以他毒辣的眼神来看,这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质地和款式,都不像是内陆地区普通人家该有的穿着。

无论怎样,这女人在他心中,留下了一个谜一般的第一印象。

“救我。”

女人脏兮兮的脸突出了一双明亮的眼,一把抓住徐明朗的腿,像是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徐明朗一愣没有第一时间甩开,就听到地上的女人说,“你送我去京城,到了那里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女人的话说得强硬,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丝自卑的怯弱。

这是上辈子她和那个男人私奔之后,任人磨挫了十多年后留下的后遗症。好在她重生了,死在那个腊月寒冬的夜晚,之前甜言蜜语骗她私奔的男人早就嫌弃她一身的公主病和日益衰老的容颜,她为了养活这个家,三班倒以至于最后三十多岁就香消玉殒。

如今她重生了,重生到她刚刚和人坐上了私奔的火车跑到千里之外的H省,她一个女人,身无长物又长得貌美,在这样的年代里孤身一人上路简直就是丢了快肥肉进狼窝,她拼尽全力才逃到了这里,已经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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