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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1(38)

璀璨的阳光把雕梁画栋的长廊映染得如一首金色的诗篇,城墙好似一排蔓延不段的金色峡谷,在这骄阳如火的时刻,如一幅人间仙境,但被扛在萨鲁肩上的阿尔缇妮斯却无暇欣赏,有的只是凉了半截的心。

她奋力捶打他,却被他抓得更紧,她骇得大叫,“放开我。”

她的反击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健步飞快地穿梭在宫殿的走廊上,沿途的侍卫在见到皇帝阴沉骇人的脸色后,慌忙的下跪行礼。

“姆尔希理,放我下来,别忘了你是皇帝。”她试图用他的身份提醒他。

他一把攫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凛冽的寒光紧锁住那对紫晶之瞳,“我皇帝的尊严早已被你践踏得寸草不剩了,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他眸中积著即将暴发的狂怒,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挣扎地想逃离他,

见她又想逃,他气得箝紧她的腰,将她所有的反抗通通锁住。

他猛烈地力道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你放手!”她疼得大喊。

意识到弄疼她了,他心里滑过一阵心疼,手不由得松了一下,但一想到她随时都有可能趁机逃离,他的心不免硬了起来,重新将她扛回肩上。

他不能心软,绝不能。

到了寝殿,众侍女看到被扛在肩上的阿尔缇妮斯,正不停地叫嚷和捶打着皇帝陛下,惊恐和慌乱之余,只能不知所措地下跪行礼。

萨鲁喝退她们。

侍女们赶紧逃命似得奔出殿外,没胆子去面对已经发狂得准备择人而噬的皇帝。

殿门轰然关上,她无处可逃。

门外,招来御医的卡鲁伊呆立于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起刚才在回廊那些恐慌不已的侍女,他知道进去绝对必死无疑,犹豫再三后,只好带着御医原路返回。

寝殿内,萨鲁将她粗鲁地放下,她迅速地跑离他,紫色的大眼戒慎而惊恐地看著他,她聪明的脑袋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危险,尤其是那张大得离谱的圆床,更是危险中的危险。

他不再是那个纵容她的皇帝,眼前的他是即将暴发的风暴。

他不急著惩罚她,只是紧紧地盯著她,怒火正在他体内燃烧,隔着窗边的纱幔,朦胧地阳光下她是多么美丽,美得迷离而醉人,他的唇弯成一个恶魔的微笑,危险地朝她走去。

一阵恐惧窜下她的脊梁,她踉跄地后退,但生性好强的她是不可能求饶的。“别过来。”

他没有将她的威吓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沙哑而低沉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他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为什么你要苦苦相逼呢?”

“我说过,我要你。”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

“我们不可能的!”不仅是那个梦的关系,也因为她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我是皇帝,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他是九五之尊,没有人可以反抗他。

“不要过来,这不是你,这不是我认识的你。”他的样子就像一只野兽,让她害怕,他仿佛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柔情荡然无存。

“不,你错了,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他面孔冷酷阴沉,唇边涌著邪魅的笑:“还没和你相遇之前,我就是个残暴地皇帝,对于自己想要得东西,都会不择手段,而你,却将我的自尊踩在了脚底下,踩得粉碎,你欺骗了我,就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他将解开的衣服一件件随手抛开,逐渐裸露出最狂野的他,“过来,别逼我用强的,是你一再地崩溃我的理智,而放出了这只野兽,如今就该自食其果!”

没人会主动走向恶魔的,聪明的她更加不会,尤其这个恶魔想活活吞噬她。

该怎么办?

她无助惊慌地连连后退,随手将身边捞起得东西就朝他丢。

神像、铜器、香料瓶……

“过来——”可惜,他的话还没吼完,她又随手抓了一只银质酒樽朝他的脸砸过去……

嘿!真是神准,正中右颊!

这个举动更激怒了他,那双锐利地眼,像已锁定猎物的狮子,准备磨牙吞噬。

被逼至床边的阿尔缇妮斯抓起枕头丢向他,然后快速地翻身上床,想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往门口跑去。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萨鲁暴喝一声,枕头应声而碎,漫天的棉絮飘飞,铁箍般的手指也紧紧扼住她的脖子。

他一把将她扯上床,她尚无法喘过一口气,巨大身子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狂乱地怒吼,“为什么?要逃离我,你的赌约说过什么,你说赌我们谁先爱上对方,你说过如果爱上我,就生死相随,我相信了,我答应了,但你却骗我,你根本就没打算遵守,你随时都想离开我,你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你该死的为什么那么聪明,聪明得让我咬牙切齿,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怎么样的一颗心!”

他疯狂地扯烂她的衣服,乳峰暴露了出来,唇舌迫不及待地吮咬那凹凸诱人的娇躯。她急喘,奋力地挣扎,他却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阿尔缇妮斯,我那么宠爱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是吗?你也答应了,要等我向你坦白背上伤痕的由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

他不想伤害她,她是上天给他的宝物,他想呵疼她一辈子。

她无法承认自己心里的感受,那种牵挂和悸动像海浪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但,她看着他颈间的伤痕,血丝渗出,沾湿了她的眼睛。

又是血,触目惊心,恐惧让她退缩。

她不想再看到他流血了。

“你错了,我对你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她嘶声大叫,膝盖用力顶向他两腿间,做有效的的反击。

他顿时痛苦地闭住眼,却不放开对她的箝制。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残暴与盛怒,是她仅见。

“求你,别再逼我,我们是不可能的。”她好害怕会害了他。

“没有不可能,那都是借口。”他吼,不容许她退缩。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他倾身凑近她唇边,呼吸炽热地灼烫着她的唇,“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直觉认为那是她的推托之词。

他的欲望在眼里燃烧,她知道,今天他绝对不会放过她,心下有些慌了,“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他凄冷地一笑,“来不及了,无法让你爱我,就让你恨我吧。”

“你疯了!”

他压向她,“我是疯了,为你而疯。”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想要一个女人,这份执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惊觉反抗只会更刺激他的欲望,身子停止挣扎,她必须让他平静下来。

他诧异的看着她停止反抗,深知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会屈服,精锐的目光搜索着她的五官。

“以你的性格,即使我得到你的身子,你也未必会留下,对吗?”他并不是个愚蠢的男人。

她瞬间刷白了脸,他看透她了。

的确,对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贞操的观念远没有古代女人看得重,古代中国那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她感觉得到他话里有话,而且绝不是她想听到得,更是她害怕听到得。

“如果让你怀了我的孩子,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吧。”

她倒抽一口凉气,他眼里的残酷让她惊恐万分。

身子开始剧烈的挣扎,“卑鄙,你不可以这么做。”

他压制住她的反抗,继续残酷地说道,“你认为几次,可以让你受孕。”

“不可以,不可以,姆尔希理,我才17岁,我还没成年!”她慌乱地语无伦次起来,完全忘了,这个时代十二、三岁嫁入实属正常。

“你的年龄已经足够孕育我的子嗣了。”他反驳道,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孕育他的孩子,而他也只要她为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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