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爱卿有宠/三千男宠三千乱(70)+番外

“弱质公子哥,兴许是对迷香有些过敏。”蛇蝎女给了个解释。

我猛地侧头,怒视蛇蝎女,“解药呢?”

蛇蝎女摊手,“又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

我终于再也没忍住,冲上前,一记辣手摧花掌扫了出去,蛇蝎女闪身避过,还我一招降魔掌,掌风扫过我头发丝。我再战,霹雳掌挥出,蛇蝎女千手如来掌来挡。我出一招铁琵琶手,她还一招飞凤手。连战了十来个回合,我一招比一招难看,她一招比一招优雅。我终于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退后半步,气沉丹田,两袖扬起,一高一低,一顺一逆,运气后猛地推出,一招袖里乾坤,劲风呼啸,打到蛇蝎女腹上,如我所料,蛇蝎女飞了出去,撞破了木门。

吐了几口血后,蛇蝎女从地上起来,恨声:“果然不该小瞧了你!”

“拿水来!”我趁着丹田之气未消尽,吼了一声,一屋子的回音不绝,煞是有气势。

蛇蝎女身体僵硬地转身出了房门。我趴回木床,近距离瞅着砚台,目不转睛。这模样生得真是好,俊秀得过分。不知道能不能亲一亲,这么想着,不觉便咽了下口水。嘴巴凑近几分,停留了小会儿,终究没敢啃下去。万一正啃着,人家醒了呢,多么难为情。又念及人家是定了亲的人,以后自会有他家娘子亲他,我心里霎时一片酸楚。

“顾大人也有得不到的时候?”端着水碗的蛇蝎女不声不响进了门,瞧见我情绪低落,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我不作声,她送水碗过来,我也没接,只没温度地瞅她一眼,“你先喝一口。”

蛇蝎女嘴角一勾,将碗送到面纱下,喝了一口。我从她手里夺过水碗,将砚台头部抬起,喂他喝水。一碗水才喝到一半,砚台又长又密的眼睫颤了几颤,眼睛睁了开来,眼珠一转,看到正给他喂水的我。

他抬手推开嘴边的水碗,拉住我的手,“墨墨,我梦见你被抓走了,我到处找你!”

“现实还是比梦境要好些的,至少,我找到了你。”我心中略觉宽慰。

蛇蝎女轻柔的嗓音道:“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至少,你喂了他有毒的水。”

半碗水从我手中抖洒了出来,碗落地,碎裂声中,我一记摔碑手挥了出去。蛇蝎女早有防备,毫发无损地避了过去。

“不想他死,你就放老实一点。”蛇蝎女的语气也硬了起来。

“你也喝了……”我心头暗骂自己愚蠢,她自然是有解药在手才这么坦然。

“果然关心则乱,顾大人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蛇蝎女扳回了一局,眉梢飞扬。

我手上一紧,回头便是砚台清澈的眼眸,他柔和一笑,“她骗你的,我没感觉身体怎么不好。”

“自然不会立即让你七窍流血。”蛇蝎女放肆地笑,“让顾大人陪着你,看着你一日日走向死亡才有趣呢。”

“贱人你给我闭嘴!”我怒吼,“解药!”

“我是贱人,还是你是贱人,顾大人?”蛇蝎女以怜悯的眼神看着我,“那么多男人围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很愉悦很开心很自得?顾浅墨大人不是一向从容自若的么,怎么现在这么没气度?”

“你明明是嫉妒,却要用假作怜悯的眼神,我很同情你,贱人!”我尝试去踩猫尾巴。

“啪”的一声,蛇蝎女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到我脸上,“先同情你自己吧,贱人!”

砚台从床上起身,将我拉到身边,抚着我被打肿的脸,眼里雾气隐隐,“墨墨……”他霍然转身,再闻“啪”的一声脆响,蛇蝎女捂着脸倒向了铺满灰尘的木桌。

蛇蝎女靠着桌缘,望着谢沉砚笑道:“谢家芳树,沉砚公子,可知你心心念念护着的贱人,早年曾与探花郎晏濯香有私情,忘个一干二净后,又与自家总管不清不白,可怜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与他来个断袖情深,哈哈哈……”

我脑中似乎要裂开,她说什么?早年曾与晏濯香有私情?

“你是谁?”谢沉砚掩过眼里的情绪,紧盯着似乎知道一切的蛇蝎女。

“我自然不会告诉你,我是谁。”

我不知她说的有几分真假,“你说的早年,我似乎并不认识晏濯香。”

她冷如蛇的目光看向我,“真想让他听听,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冷漠无情。你这样的贱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哦,莫非贱人你配得上?”我笑了笑,“莫非贱人是吃醋了?”

我再一次踩了猫尾巴,蛇蝎女一掌拍在桌上,喀喇一声,木桌萎顿于地,她朝我走来,“顾浅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关你鸟事。”

她继续朝我走近,“不关我事,却关你明日会是个什么死法。”

“那是明日的事,今日,先把解药拿出来,否则你走不出这个门。”我站起身,袖底蕴满了真气,袖管荡了起来。

她与我对峙了片刻,手中赫然多了两枚药丸,“我对谢公子下毒,只为了牵制你。你先服下抑制真气的药丸,我自然会给他解药。”

一粒小丸抛了过来,我接在手里,“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如果这不是抑制真气的药丸,而是一粒毒丸,能够为谢公子换来解药,你是服还是不服?”

这女人也是很能打蛇打七寸,我将药丸抛进嘴里。

“小墨……”砚台想来阻止我,没拦住,我已经咽了下去。

又一粒药丸抛了过来,我又接住,警告蛇蝎女道:“你要再玩什么把戏,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情,想必也知道我师出昆仑,但愿你知道玉虚子的手段。”

蛇蝎女笑道:“的确没人敢惹西圣,不过你师父远在千里外,我自然是不会让他知道你是死在我手里的。”

我眼睛一斜,“我师父若知道有人这么小瞧他,他会生气的。”

蛇蝎女面纱下不真实的脸皮微微动了动。也许果真如玉虚子当年送我下山时所说,危急时刻报上他的名号,也许能救我一条小命。至于是不是他吹牛,我就不知道了。

我与谢沉砚被关到了一起,除了解药的事,我倒并不关心其他。

“你都已经吃下一粒药丸了,我也该吃一粒陪你。”砚台从我端详许久的掌心里拿走了药丸,放入了嘴里。

“万一不是解药呢?”我着急道。

“那就不是吧。”他想安慰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便问师出昆仑是怎么回事。

被关着无聊,就同砚台讲起了我师门的事情。

昆仑一派数百年来守护九州大地,这一派却并不繁茂,几百年来都是单传。尊主被人称为西圣,昆仑西圣号称玉虚子,名号世代相传,玉虚子一生收徒多少由天下的国家数量决定,几乎只收男徒。这一代,九州有三国,玉虚子便只收了三徒,三徒学成后下昆仑,分别进入三个国家(曜国、汤国、殷国)辅政,具体进入哪个国家,抽签决定。

上一篇:总有刁民想害朕 下一篇:陛下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