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吻她的唇,似吻似咬,嗓音里那份极力克制着的疯魔呼之欲出,阴阴沉沉的问:
“桑桑,是什么让你分心了?连我的话都不认真听…”
“唔~”
虽是问句,可根本没给秦桑回答的机会就再次吻了进来。
只是这一次不像电梯里那样狂烈野性,而是一种带着蛊诱的柔情。
好似在用吻勾、引,
想要把她引诱回来。
而秦桑一时理亏,好像他是没说是公司的事,是她自己以为的。
可不是公司的事,还能是什么事让他突然就不高兴了?
秦桑正苦想中忽而听到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发问:
“是因为那个苏星湛么?”
“啊?”秦桑唇瓣被亲的莹润,惊怔的慌忙解释道:“你在乱说什么嘛,我跟他没有关系!”
“那桑桑为什么对他笑的那么甜?”盛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眸光幽深阴鸷的盯着她:“他让你很开心吗?”
“我哪有对他笑啦。”秦桑一脸无奈又憋屈的推他的肩膀:“我是在跟他妹妹说笑。你这人真的好没道理!”
她气恼的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你放我下来!”
然而下一秒,却被盛煜转身抱到床边,直接扔在了床上。
秦桑被扔的惊呼着就要坐起来:“呜!盛煜你讨厌!……唔!”
刚要坐起身就被盛煜禁在怀下,又一次强势稳住。
甚至与她十指紧扣着将她双手扣压在头顶,吻的不容反抗,狂烈深重。
分分秒秒间就夺走了秦桑近半的呼吸。
秦桑被他这不讲道理的样子气的想咬他,却得到了更狂烈的掠情。
“呜呜呜……”
秦桑气的快哭了。
盛煜这才从入疯的边缘回神,变得温柔。
狂烈深重的吻变成细细碎碎的柔情,蹭过她的脸颊轻舔她的耳垂,声音都柔了下来:
“桑桑要乖。
只准对我一个人那样笑。
更不要让我感受到你在对我分心,
我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
他吻她白皙温软的脖颈。嗓音低沉克制:
“会让我感觉又要失去你了,
我会疯的,
会真的没了分寸,
那样,
桑桑你就真的承受不了了。”
他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一手轻掐着她的脖子迫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似哄似警告:
“我不怕别人想打你的主意,可我很怕你回应别人。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可能让你再离开我一次,
所以,桑桑要乖乖的?”
秦桑望着他幽深如疯般的眼眸,心底有些发怵,急忙安抚着说:
“我没有要离开你,我也没有回应谁,是你误会了,你不要乱想好不好?”
见他情绪不对,只想尽快转移话题,击碎现在的诡异阴沉的氛围,便急声提醒说:
“你不是有事要处理嘛?现在先做事好不好?”
盛煜松开她的手腕,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落到她胸口的盘扣上,低低喃喃的回她:
“好~”
秦桑慌得用手挡住盘扣:“那你起来呀。”
“可我要做的就是桑桑啊。”
盛煜拿开她挡在盘扣上的手,吻着她的耳垂,嗓音里满是诱情的侵略性:
“我就是要回来……私占你,搞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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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章,明日补上)
第70章 无理取闹的男人
他满是诱情的侵略性嗓音窜入耳膜,惊的秦桑下意识想逃。
可惜盛煜哪里肯给她机会。
身上的旗袍又一次被撕开。
他吻的凶,不只是吻她的嘴巴…
秦桑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强势蛊诱的掠情,不争气的在他怀下渐渐迷了情。
可他今天所有的动作都似在喧嚣一份占有。
一份极其强烈近乎入魔的占有。
秦桑一点无法招架,几番挣扎,与男人而已更多情趣。
如果说那日在书房,他的‘恶劣’是想要瓦解她的羞耻心,是颇具耐心的陪她玩着闺房之乐;
那么眼下的盛煜便是在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她只能属于他,必须属于他,
甚至恶劣的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是怎么占有她的。
恶劣如邪魔。
男人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低头亲她……
不是接吻……
迫她看向对面镜中,看她是怎样一点点沦陷于他。
盛煜没有往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和逗弄,只有直白且强烈的‘掠夺’她的身心。
把人‘送上天’后就再没让她下来过。
仿若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啜泣的尖叫。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纯净美好,可入情的时候又那么勾人。
他受不了的让她趴过去,不去看她的眼睛。
秦桑眼眶里盈满情欲的泪光。
往日他还会停下撩逗她,给她缓解的机会。
而今日,根本招架不了他恶劣且一刻未歇的给。
以至于不过三小时,就哭着昏昏欲睡。
意犹未尽的盛煜吻了吻睡着的姑娘,指腹轻轻拂过她还挂着泪珠的睫毛,低低哑哑的呢喃了句:
“可真没用啊,这样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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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煜洗了澡,只穿了件黑色的睡裤,手上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给温北灼发了消息:
“你婚礼现场没封锁干净,到处都是狗仔!”
还在海边狂欢的温北灼看到消息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勾唇笑了笑回了句:
“盛总这么快完事了,看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把人带走,还想着这起码不得一夜啊。竟然才三个多小时,啧~”
盛煜直接回了两字:“傻逼”
温北灼:“这就恼羞成怒了?”
盛煜:“。”
温北灼:“……”
这才说回正事:“放心,就算拍到也发不出去。”
盛煜:“让他们发吧。”
温北灼:“???”
盛煜没再回复,头发吹干就搂着秦桑睡了。
翌日一早,盛煜就接到总助钱进的紧急来电说网上出现了一段他和秦桑电梯热吻的视频,问要不要紧急处理。
盛煜:“不用。”
钱进错愕了一瞬,急忙又问:“那要直接公开身份吗?视频里只能看的到你们的侧颜,都在猜测是不是您。”
“我回港城前,不用做任何处理。”盛煜搂着怀里熟睡的人,指腹轻捻着女孩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说:“保持热度,由着发酵。”
钱进:“明白了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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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晚相比往日是时间上最少的一次,可秦桑感觉是目前最累的一次。
好像骨头缝都酸涩的让人脑袋发昏。
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察觉到怀里人醒来的盛煜,轻柔出声:“宝贝醒了。”
平日醒来时,基本盛煜都已经不在家了,这样在他怀里醒来的场面少之又少。
本该是爱人间难得的甜蜜时刻,可听到他声音的秦桑,脑海里瞬间涌现出昨夜的众多画面,只觉委屈又怨愤的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