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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7)+番外

山大王道:“你来、来、来、来做甚么?”

贺栖城见他说话如此不利索,要是等他问完了自己答,谈清楚事情恐怕天都要黑了。他心念一转,立即抢过问话之权,朗声道:“敢问大王可是在数日前劫走了在下的一批货物?”他担心山大王分不清是哪批又要提问,立即补充道:“那批货用黑漆箱子装着,总共三十六箱,里面全是草药。”

山大王咽一口口水:“是、是、是有这么一、一、一、一回事!你、你、你打、啊打、啊打算……”

贺栖城截口道:“在下愿用纹银三百两赎回这批货物。”

“我还没、没、没说完,你插、啊插、啊插……”山大王瞪了贺栖城一眼,想要责斥他截断自己的话头,又觉得对方已经把话说完,此时再责怪未免太迟,只是自己的口才实在不适合谈话,当下对左首一人道,“二、二、二弟,你、啊你、啊你……”

左首那汉子立即对山大王一抱拳:“大哥可是要我来跟他谈?”

贺栖城闻言不由一乐。看来就连山大王手下的喽啰也明白和他谈话困难重重,必定要先抢到问话之权,让山大王回答是或否即可。

那山大王刚一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左首的汉子便立即对贺栖城高声道:“好你个贺栖城,那批药材我家大王特别派人下山打听过行情,市价少说也值三千两,你却要用三百两赎回,莫非当我们五鹿山的兄弟是傻子不成?”

贺栖城摇头道:“账不是这般算的。绿翡,你说与他听!”

身边绿翡立即站前一步,脆声道:“那批药物是我们家大少爷去年从长白山中收来的。去年药材是丰年,一整批货不过用了三百两本钱。运到此处,若按市价出手,可得白银六百两,若是在自家药铺经营,可得白银九百两,若是先制成丹丸方剂再行出售,可得白银一千二百两。三千两之数,除非将货运往福建,经海路销往海外,才有可能。只是这一来一回,路上却少说要开销八百两,所耗费时日还不算在内,获利反倒不如多走几趟短途。再说了,货到你们手里就是贼赃。黑道规矩,收贼赃只给三成价,你们若是成功卖出,按照市价也不过卖得银两百两。何况最近平阳一带药价低迷,只怕还没有人肯接手你们的贼赃哩!”

绿翡此时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声音正是最为清脆动听之时。她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说得几个山匪头子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教主二两君的考据】

经过银纸多年的苦心钻研【泥垢……】发现原著中的教主确确实实是还有二两君的啦。详情请见原著第三十一章《绣花》任我行伸手到东方不败衣衫袋中,摸出一本薄薄的旧册页,随手一翻,其中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他握在手中扬了扬,说道:“这本册子,便是《葵花宝典》了,上面注明,‘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老夫可不会没了脑子,去干这等傻事,哈哈,哈哈,……”随即沉吟道:“可是宝典上所载的武功实在厉害,任何学武之人,一见之后决不能不动心。那时候幸好我已学得‘吸星大法’,否则跟着去练这宝典上的害人功夫,却也难说。”他在东方不败尸身上又踢了一脚,笑道:“饶你奸诈似鬼,也猜不透老夫传你《葵花宝典》的用意。你野心勃勃,意存跋扈,难道老夫瞧不出来吗?哈哈,哈哈!”令狐冲心中一寒:“原来任教主以《葵花宝典》传他,当初便就没怀善意。两人尔虞我诈,各怀机心。”见任我行右目中不绝流出鲜血,张嘴狂笑,显得十分的面目狰狞,心中更感到一阵惊怖。任我行伸手到东方不败胯下一摸,果然他的两枚睾丸已然割去,笑道:“这部《葵花宝典》要是教太监去练,那就再好不过。”将那《葵花宝典》放在双掌中一搓,功力到处,一本原已十分陈旧的册页登时化作碎片。他双手一扬,许多碎片随风吹到了窗外。

第5回

那三个匪首心中有数,说什么市价三千两云云那都是谎报。劫到了贺栖城这批货后,他们一打开箱子发现不是黄白之物而是一些草皮树根就不由大失所望。之后隔了数日,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懂行的人上山来估价。那人说药材价格难以推断,这三十六箱药材至多只值五百两。按江湖规矩,贼赃只给三成,若他们愿以一百四十两出手,那人愿做中人替他们找到下家。三个匪首听后委实难决。日月神教的圣使每年三月初三前来收账,他们在这一年中实在是没有什么结余,若是以一百六十两出手,还是于事无补,若是不卖,这批树皮草根留着又是毫无用处。只得盼着过一阵兴许行情好些,再行出售。此时听绿翡说来,这批货价值六百两,那中人竟然想赚他们四十两,倒是幸好没有出手了。

山大王在心中把算盘打了一遍,发现将药材买还给贺栖城是此刻最划算的办法。有了这三百两纹银,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只不过,若是能再从贺栖城身上多弄一点钱财,那可就更好了。

山大王打定主意,立即在左首汉子耳边低声耳语起来。他手舞足蹈说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左首汉子才转过身,对贺栖城高声道:“你说得就像真的一样。我且问你,若是三百两就可以重买一批货物,你为何还要冒险上山来赎回?你分明是想要压低价钱欺骗我五鹿山的兄弟!”

绿翡闻言立即接口道:“你可知从长白山运到此间要花费多少时日?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两个月有余。若不是急等着这批药材用,我家大少爷怎么会冒险来到此间?”

左首汉子顿时大笑道:“原来是急等着有用啊!那正好,拿六百两纹银来孝敬你贼爷爷,货物一分不少全数退回。”

绿翡朝地上啐一口唾沫:“呸!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家大少爷一个人哪里用得了这许多药材?黄河在河南府决了口,疫症爆发民不聊生,大少爷这才从库里花自个儿的钱支了这批药材,是打算赶着运去救灾的。你们倒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抢发天灾的财!当真是好不要脸!大少爷一年的红利不过五百两,光是支取药材就花了一大半,再加上这三百两,他这一年白干了不算还要倒贴一百两。你们还想要三百两?呸!不如把我拿去卖了罢!”绿翡越说越气,说到后来连眼圈也都红了。

一听这话三个匪首脸上俱都是讪讪。左首汉子干咳一声道:“你说去救灾便是去救灾吗?你可有什么凭据?”其实黄河泛滥古已有之,加上这些年朝廷修葺不利,更是一年一小灾,三年一大灾。河南府发大水之事他们早有耳闻,只是不想在个小丫头面前落了面子,才有这一句反驳。

绿翡闻言不由骂道:“这种事还需要什么凭据?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徽州贺家的总掌柜在这附近修桥筑路救过多少饥民?寻常劫匪见了咱家的旗号从不染指,你们倒好,一劫就劫救命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