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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日出东方之一笑倾城(50)+番外

孙思道又看了贺栖城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虽说如此,要真正炼成芝人却是一件极难之事。本宗历经十七位宗主,却没有一人能够炼成。后来芝人的具体炼制方法在先师祖手里遗失,芝人之事就成了宗主间口口相传的秘密。大少爷是被何人炼成芝人,在下实在难以想象。在下只知道,要炼芝人必须先找到数百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童男,用药物淬炼其身体,直到他承受不住药力,血脉逆行将死未死之际再将人活活炼成丹丸,喂给其他童男服用,直到有一人可以自行从天地灵气中汲取药力融入血液,才算是大功告成。”

贺栖城听后不由脸色发白。他在被人囚禁之时曾服用过数不清的药物,其中的确有些鲜红的小药丸,药力强横得往往能让他宁可一死,也不想在支持下去。如此说来,那些药丸竟都是当年那些失踪了的同伴炼制而成的。像是这样的药丸,他也记不得自己到底吃下多少,现在知道了每一丸便是一条人命,登时胃里犹如翻江倒海,难受之极。

东方不败见贺栖城脸色有异,不由握住贺栖城的手掌,又踢了孙思道一脚,怒道:“我让你说如何会来谋害栖城,谁让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说得如此清楚?”

孙思道捂住膝盖疼得汗如雨下,心中暗暗叫苦,却不敢反驳东方不败,只得唯唯诺诺道:“在、在下当日见大少爷留下的救命药丸中竟像是含有芝人血,当即便开始四下打听这位大少爷的生平,发觉他果然曾离家十余年,而且一回来便医好了许多父老乡亲的疑难杂症。当下再不怀疑,确认了他便是芝人无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如何逃回家中,想一想觉得倒是便宜了我。在下真是被猪油蒙住了心,要是早知道大少爷是东方教主的人,哪里还敢再有觊觎。我该死,我该死啊!”一面说,一面不忘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孙思道顿了顿,又道:“芝人自炼成之日起,便会自行从天地灵气中汲取药力,如同一株活的灵芝一般。若是不适当压制药力,便会血气逆行,爆体而亡。大少爷竟能活到今日,想来一定是教主从旁协助的缘故了。在下起了贪念后,便自告奋勇要到别院来谋害大少爷,实则是想将芝人入药,就算不能白日飞升,也必定能功力大增,从此迈入顶尖高手的行列。”

东方不败突然想起一事,不由皱眉道:“说!你原本想用什么法子谋害栖城?”

孙思道目光一阵闪烁,刚想开口,东方不败手指微微一动,也不知是下了什么禁制,弄得他全身颤抖,口吐白沫。过了好一会儿,东方不败才又轻轻一指,冷笑道:“你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我叫你时时刻刻生不如死!”

孙思道立即摇头道:“不、不敢!我说,我说!我原本是想用药貂催熟芝人,哪曾想那一日被东方教主识破行藏,不得已用药貂使了个金蝉脱壳计,这一招却是不管用了,正打算另想办法。”

东方不败道:“你说用药貂催熟芝人,是怎么个催法?”

孙思道颤声道:“我给药貂喂了几味特殊的药材,寻常人闻到气味毫无影响,只有芝人,一旦闻到药貂身上的气味,就会……就会……”

东方不败脸色不由一变,道:“会怎么样?说!”

孙思道颤声道:“芝人是纯阳之体,决不能碰女子,否则就会引发药力逆行,化作一滩血水。他若是闻到我那只药貂身上的气味,便会被挑起情欲,主动寻找女子发泄。我只需等他化作血水,就可以拿他入药。”

“该死!”东方不败登时面露煞气,一掌将孙思道拍得脑筋迸裂,还觉得不够解气,又飞起一脚,将人远远踢了出去。

他胸口起伏片刻,急忙拉住贺栖城的手道:“栖城,你觉得怎样?那天夜里我记得你曾拿起那只黑貂闻了闻,今日早晨该不会就是、就是……”他原以为以自己的武功定能护贺栖城周全,此时发觉心上人竟在自己眼皮底下遭人暗算,极可能会有性命之虞,顿时又惊又怕,心中不安已极。

第35回

贺栖城听到孙思道这番说辞心中也是一惊。他虽然辗转听说过自己被炼成了芝人,但毕竟所知极少,等到终于成功逃脱之后,更是一直为药力翻涌而困扰。那天夜里,他察觉出药貂身上的气味隐约有些熟悉,却没想到竟是用来催动自己情欲的。细细体味,并未觉得体内有丝毫异常,便是早晨的时候,多半也是因为对东方不败生出别样心思,才会绮念纷转。

贺栖城心中不由微微疑惑,转念一想,万草宗开山始祖创下芝人的炼法,却从未真正炼制成功,这样“催熟”的方法是否有效实在难说。再加上自己几年来想了许多法子来克制体内药力肆虐,说不定孙思道用药貂加害自己的法子本就难以奏效。

他见东方不败面露关切,神色间隐约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心头骤然一跳。暗道,孙思道只说芝人不能与女子亲近,但却从未说过和男子在一道会如何,若是此时……若是此时让东方不败起了误会,岂不是……岂不是……

贺栖城心念电转,登时皱起双眉,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掌按到自己下身,语带痛苦道:“东方大哥,我这里有些难受。”他起先并无欲念,只因想到了这个主意,此时那处却已是微微隆起。

东方不败完全想不到贺栖城会有如此动作,不禁微微瞪大双目,只觉得手掌下的物事动了动,显是又硬了几分,顿时僵住。他心中暗忖,贺栖城近不得女色,此番遭人暗算,恐怕只有想旁的法子才能有用。却不知到底要如何才能平息药貂的影响,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提防他情欲上涌。

贺栖城见东方不败并未挣开自己手掌,心中不由大喜,声音却越发苦痛,用绝望神色望向东方不败道:“东方大哥,我这里难受得厉害,看来这次只有一刀两断才能保住性命了。”说罢还假意要从手腕上抽出薄刃匕首。

东方不败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按住贺栖城双手,身形微动将贺栖城带到床上坐下。贺栖城感觉到他的手掌离开,倒真有些难耐,不由低哼一声。却听东方不败在耳畔低声道:“莫要胡说!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有事。你且等等,我帮你先把它弄出来。”

其实要说贺栖城前日夜里闻到药貂,今日早晨发作也还勉强算是情有可原,偏偏足足过了两天,东方不败一提起才突然发作,时机之巧,委实让人怀疑。只是东方不败关心则乱,此时却丝毫看不出其中破绽,只想暂时解了贺栖城的苦痛,再慢慢想法子治本。

贺栖城面上惶惶,像是已经失了方寸,任由东方不败脱掉自己的鞋袜,其实心中却在暗骂自己卑鄙。只不过他白日里虽然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胜过那个什么杨总管良多,到底心底还是有些许惴惴不安,此时只盼着能与东方不败再进一步,至于用甚么手段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