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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综琼瑶之善非良人(90)

晴儿蓦地瞠大眼,她在害怕皇上迁怒到箫剑身上。乾隆却不管这些,径直说道:“箫剑,原名方严,为原杭州知府方之航之子。说起来,这方之航还是朕下令满门抄斩的。所以,朕可是箫剑的杀父仇人。晴儿,你知不知道箫剑的另一个身份?”

“也许他没告诉过你们,他还是天地会的香主吧?当日在安庆,伤了紫薇的那把飞刀,可就是出自这位箫剑之手。而他之所以能够掌握朕的行踪,可是托了晴儿你的福。若不是你告诉他朕正微服出行,这小子恐怕还在找机会混入皇宫呢。”

这个消息震惊了众人,他们实在没想到箫剑这个好朋友,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身份。如此,他高朋满天下也就不奇怪了。乾隆却不管他们的惊诧,”晴儿,联念在太后的面上,也不难为你。蒙古土尔启牛貂肠来使,联正要安抚,你便在慈宁宫待嫁吧。”

挨个数了数,都已经处置完毕,就差个小金锁了。不过一个小丫头,左不过是跟着紫薇罢了,乾隆也不至于和她为难。于是一摆手,自有侍卫、太监上前,强行将她们拖走,然后让其各归各处。至于之后他们是寻死还是觅活,老乾表示他操心不起了。

☆、第063章 南巡之事

“娘,用不着准备这么多东西,干爹那里还能少了我用度?您看看这收拾的,都快把家搬去了。”展云翔无奈地翻了小白眼,扶着他忙个不停的娘坐到椅上,“干爹那里是王府,用得不比咱家的精贵,带着这些也用不少啊。我看啊,孝敬两个点心师傅,最和干爹的意了。”

“行,都听你的。”品慧被他逗笑,再看看屋里屋外被她支使地团团转的下人,也觉得好笑。遂吩咐她们下去,才拉着儿子的手,怅然叹道:“云翔,娘也是担心啊。当年端亲王认了你做干儿子,娘就觉得莫名。咱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又是汉人,他看上了什么啊?”

“论财论势,咱家都跟人差得远了。娘又对不起你,只能给你个庶出的身份。虽说我儿长得好,可这世上长得好的人多了,怎么那时就看重你一个小不点儿。”她轻抚儿子的脸,“端亲王的心思,娘是真弄不明白啊。所以,娘总是担心啊。”

“娘,您说什么呢。庶出怎么了,干爹也是侧室生的,一样的庶出。况且,我见干爹的时候才五岁,还没他大腿高,干爹能图我什么?就算是想养个那什么,难道不怕我日后长歪了啊?您啊,就爱瞎操心。赶明儿我不在家,您可好好顾着自己身子,才是正事。”

展云翔现在也不过十岁,做出一张古怪的鬼脸逗她,“这些年来,干爹虽没再来过,可不是讲邢爷爷留下了么。而且,每月都有书信,每季都有东西送来,逢年过节就更不用说了。您又不是没瞧见,每回干爹送东西过来,正房那边可眼馋着呢。”

“这倒也是。”说起这个,品慧就又得意起来。自从云翔认了干爹,族里已经硬压着抬了她做平妻。只是,她很快又落寞起来。虽然做了平妻,可她跟老爷却越来越远了,就连云翔也越发不得老爷青眼。现在,她只指望端亲王能真心待云翔,给他好个前程。

“云翔,这几年我也算看明白了。老爷心里怪你认了端亲王做干爹,让他这个亲爹失了脸面,这展家的家业,你恐怕不指望了。往日我与大夫人争,也不过是为了你日后在这家里能有立足之地。现在,你有端亲王提携,便尽管去吧,娘在家等着你。”

“只有一样,你要答应娘。”品慧说着,眼泪便下来了,“你自幼就不爱念书,偏爱个舞枪弄棒的,还托邢老爷子请了师父。那时娘便知道,你已经打了从军的主意。云翔,你要答应娘,一定要顾好自己,好好活着。娘不指望你有什么大出息,平平安安地才好。”

“娘,干爹现在不过接我过去调.教,能有什么危险的。我才几岁,上战场的事还远着呢。”云翔的桃花眼一闪,搂着品慧安慰道:“我答应娘,一定好好儿的。要是战场上太苦、太凶险啊,我就跟干爹说,干脆就当个二世祖,说不定还能混个竟成大少的名头呢。”

乾隆二十九年,将将开春儿,十岁的展云翔就踏上前往云南的官道。他此行并非像跟品慧说的那样,而是他干爹打算带他到云南长长见识,跟缅甸蛮子干一仗。对此小夜枭表示很兴奋,他干爹说得对,在家学得再多,也不如上战场上走一遭。

正史上,是缅甸贡榜王朝不断骚扰清朝边境,才有了那场清缅战争。而在这里,却是清朝多番查探、制定详尽的战略之后的军事行动。而这次战争,也是大清占领殖民地的第一步。正史上,清王朝不胜而胜;而现在,一场战争打得干净利落。

乾隆二十九年底,清军占领了缅甸全境,擒获缅甸王猛白、慕沙父女,并且建立起以猛白第六子为首的傀儡政.权。消息传到京城,乾隆龙颜大悦,下令举国同庆。为啥?他家克儿就是厉害,他家克儿又打胜仗了,他家克儿总算该回家了。

老乾一高兴,就喜欢出京转转,于是决定再南巡一次。等克儿一回来,正月里就出发,到达江南时,应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当别有一番不同于北方的秀丽。而且,克儿还没到过江南,十六年在守孝,二十二年又在打仗,二十七年又是打仗,这回还是第一次呢。

克善没什么意见,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正该放松一二。到江南温柔之地走一走,也是个不错的消遣。于是,十分干脆地收拾好行装,连着干儿子一起打包到乾隆的龙船上。赶了小夜枭去跟胖墩儿兄弟玩耍,克善一身懒洋洋地靠在老乾身上犯懒。

乾隆微微用力,让他枕着自己的腿躺下,手指轻柔地描摹他的眉眼。克善如今也二十有五,这个年纪正是男人青春正好的时候,年轻些就显得稚嫩,再年长些又显得沧桑。京城里,不知道多少思少艾的高门贵女为他倾心。可偏偏,这人是他的啊!

端亲王年过弱冠,却迟迟不成婚,也不是没人非议过。克儿对外宣称,是为了纪念为其殉情的未婚妻子。可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句笑话,具体原因各有揣测,可那又怎样?没有谁,敢于冒着得罪皇上和端亲王的危险,去求证自己的揣测。所以,揣测也只能是揣测。

“在想什么?”克善不知何时睁开眼,一双凤目透着笑意。这人不知道走神儿到哪里去了,手指探到他鼻孔里也不知道。若不是唤他一声,说不定鼻孔都要给他撑大了。克善不由想到福尔康的那双鼻孔,不由浑身一抖,挥手拨开他的手。

“自然是想你。”说起情话来,老乾一点也不嫌臊得慌。

“我就在你面上,有什么可想的。”克善一挑眉,反把乾隆压倒,手指捏住他下巴,“无事嘴这么甜,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快点如实招来。要记住,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