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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子有为(10)

只不过西屋里这几日也多了一些仆从,自然是王夫人的意思。贾琏看着这些女仆各个妖娆妩媚,也只是淡然笑了笑,皆吩咐在了后院洒扫,平日里也吩咐了六儿好生看管,若是有哪些有异心的,只管发卖了,左右不过是个奴才。

贾赦本有些按捺不住,待看到贾琏那冷冽的神色,也只得收了心思。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时候,便有了无形的压力,让自己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做些往日里决计做不来的事情。只不过想到日后能在府上扬眉吐气,贾赦也定了心思,只待日后当了家,这些女子也是逃脱不了的。

贾琏自是不知道贾赦这些龌龊的想法的。再过三月便是考试之期了。贾琏想着开始筹划科举之事了。

眼看了一圈房中的书籍,贾琏垂着眼思虑了一番,便拿过架子上的锦帕,穿戴好后,便出了门。

门外六儿见君琏出来了,便连忙迎了上去,笑道:“二爷,这是要出去吗,待奴才去招呼马车过来。”

贾琏见六儿一脸猥琐之相,本是不喜。只不过其余诸人,不是太疏远,便都是那二房之人。还不如用眼前这个自小便跟着自己的,更加放心。便问道:“可知这城中哪里有书肆?”

六儿突然便带着怪笑,小声问道:“那些书可是都看完了?若是二爷还要,哪里要您亲自去,只待奴才跑个腿,倒是方便。”

贾琏皱眉,原来那房中之书皆是这奴才寻来的,果真是宵小之徒。“你只答便是,哪里这般多舌?”

六儿见贾琏这般冷意,自是不敢再多舌,只道:“府外的宁荣街倒是有一家,出门也不过一盏茶的光景,爷您稍等,奴才这就是驾车来。”说完便火烧火燎的往院外跑去。

不多时,六儿便驾了辆朱轮平头车过来,后面跟着七八个青衫小厮。

贾琏撩起袍子上了马车,交代道:“就六儿赶车,其余的都不许跟着。”

小厮们忙回道:“是,二爷。”

六儿虽是疑惑,如今也不敢问,只得赶了车往外行去。

宁荣街街市繁华,人烟阜盛。贾琏却无心欣赏这些。只是努力的回想着这之前的记忆。却只隐隐约约的记起这科举制度所学之书和留国一般,皆取自《易》《书》《诗》《春秋》《礼记》《五经》和《四子书》之内容。贾琏只觉得上天恩待,若是此间之学识又是另外一番,只怕自己真要从头开始,白费了这大好年华了。幸而都是一般,这科举之事,倒是不用担心了。

待主仆二人行至一书肆门前停下。六儿便撩起帘子,服侍着贾琏下车。贾琏抬头看着门上方悬挂一匾额,曰:“易学书肆”。

贾琏刚要入内,便突然觉得背后有异样,本能的便伸手至背后,抓到身后的手,便将人拽到前面扔到地上。

“哎哟。”只见一个锦衣蓝袍的的少年倒在地上,捧着腿脚痛呼起来。

六儿惊道:“蓉爷。”

后面涌过来一群小厮上前将少年扶了起来,只不过刚刚贾琏下手不轻,只怕要动了胫骨了。

贾琏这才想起,这人倒是自己的亲戚,那宁国府上的嫡孙贾蓉,按照辈分,还需唤自己一声“琏叔”。随即走上前去,愧疚道:“原来是你啊,刚刚以为是宵小之辈,白白起了这厮误会,可伤到了?”按照贾琏的想法是,自己现在的这身子倒是不如之前那般健壮,出手也只是三分之一的力道而已。

只不过这贾蓉自小也是娇生惯养,一身细皮嫩肉的,倒硬是添了几道伤。

贾蓉在小厮的搀扶下但立着一条腿,捂着脸上的摔伤,苦声道:“琏叔刚刚可真是下了狠手了,差点便摔死侄儿了。”此时的贾蓉才十岁的光景,堪堪一个少年郎。况且伤自己的又是自家叔叔,自然更加不敢计较了,随即笑道:“只不过琏叔刚刚那一下子,着实厉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师傅教的,不如也让他教授侄儿几天?”

贾琏道:“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哪里有人教,你若是想学,过段日子得了空,授你便是。”

贾蓉笑道:“那侄儿便先谢过了。”这一说话,倒是扯动了脸上的伤,又是一阵痛。

贾琏道:“莫不如回去养伤,待晚些时候,自当去府上给你父亲赔罪。”

贾蓉靠在小厮身上,摆了摆手,“千万莫要如此,都是侄儿胡闹了。”随即又吩咐道:“仔细你们的狗嘴,若是瞎传道,都自己去领板子去。”

待众人都伏地应了吩咐。贾蓉便笑道:“琏叔,那侄儿便先告辞了,您可要记住教授侄儿了。”

贾琏自是应下了。

待贾蓉领着众随从离开后,君琏心道:“这贾蓉到底还不算朽木,日后若经过雕琢,也能做一臂力。”自日后结下这一缘分,另是一说。

待进了那书肆,只见内里倒是及宽敞,里里外外的,竟是摆了十几排书架子,里间尽是读书人在选读书本。

书肆周掌柜的见到贾琏,先是吃了一惊,又想到莫不是来寻什么旁门左道之书?忙迎了上去,“琏二爷来了,好久不曾见您了,可是有什么要吩咐小的。”

贾琏扫视了一番书肆内,随即又看了周掌柜一眼,便道:“我自己随意看看便可。”便踏着步子往里间走去。

周掌柜愣是被贾琏刚刚那一眼给惊住了片刻,只觉得全然不是平日里所见那般风流之态,倒是果真有十足之公侯贵族子弟的大家风范。还未等反应过来,便见人已经进了屋子。

贾琏沿着书籍分类处看了一遍,发现如今科举之书倒是最受读书人喜爱,其余闲书倒是少有人问津。贾琏拿起四书五经随意翻了几张,便发现和自己之前所学一般无二,便放下。再至闲书之地,选了一本《天下杂谈》和《闲人说事》。

结账的时候,周掌柜心道:“原以为要学好了,没成想还是这般玩物丧志。”

只不过这厮却真是误会了。

贾琏自小便接受最严格的教育,《四书》《五经》早已精心研读,明了于心,哪里还需要再看。在确认了这里的《四书》《五经》和原来的时代的《四书》《五经》内容一般后,便决心不在这方面下工夫。而这种杂谈之类的闲书,虽是所言皆是虚造,却也最是能体现如今这天下的民俗民风,于己倒是最有利。

贾琏买了书,倒是不急着回去,只吩咐了六儿先驾着马车回去,自己一人随处闲逛。这六儿本担心若是主子出了事情,反倒是连累自己受罚,又摄于贾琏之威严,不敢不从,遂赶了车子往府里去了。

这原主人所留下的记忆都很是模糊,再加之能给予自己的有效信息对于想要在这世间立足的君琏来说,实在是无太少了。贾琏一个人独自穿过宁荣街,感受着此间的民风俗物。

当下便见一酒楼茶馆,上书“聚贤楼”。贾琏想到,这自古以来,茶馆多是多口舌之人。挑唇一笑,便进了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