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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锦(178)+番外


“四月里别院的木槿开了,你一定会喜欢。”楚懋没回答阿雾的话,反而对紫扇道:“赶紧去准备,我们明日再回来。”
只有看了初夏的槿溪别院才会知道为何明明有一大片梅林的别院要取名为槿。粉的、红的、紫的、白的,抬眼望去,别院简直被木槿海包围了。
饶是阿雾这样对木槿没多少喜爱的人,也忍不住喟叹道:“真美。”
楚懋将阿雾带到马棚,拿着马鞭指了指对面山上,“等会儿我们骑马去那个山头,你再看这边,景色会更好。”
阿雾揉了揉鼻子,有些受不了马棚的味道,不过这不影响她的兴奋,她早就想学骑马了,唐音跟她说了好多回。
“他叫无影。”楚懋让马夫把马棚里阿雾一眼看上的最漂亮的白马牵了出来。
无影浑身雪白,毫无杂色,一被牵出来就扬腿嘶鸣,吓得阿雾退了一大步。
“别怕,他不会伤害你。”楚懋将一把草料递给阿雾,握着她的手递到无影的嘴边,在她耳边耐性地跟她说骑马的要则。
“我先带你骑几圈。”楚懋将阿雾抱上马。
阿雾的背贴着楚懋厚实的胸怀,有些不太适应,楚懋同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如今她仔细想想,好像也就是她生病那几日楚懋稍显过分了些,后来他对自己都还算守礼。
楚懋拥了阿雾打马去后,留下专门伺候无影的马夫钟良看着他们的背影回不过神,“吕公公,殿下不是一向不许其他人碰无影吗?”更别说让个女人骑了。
“什么其他人,那是祈王妃,以后不管王妃要骑哪匹马,你小心着伺候就对了。”吕若兴道:“这儿你看着点儿,殿下还吩咐了我有事儿。”
阿雾是第一回骑马,享受着风驰电掣的同时,只觉得大腿内侧摩得有些疼,骑了一圈回来,楚懋亲自帮她把脚固定在马镫里,嘱咐她一定踩牢,亲自牵着马带着她走了几圈,这才翻身上了另一匹黑马,在旁边小心跟着。
这一出看得旁边伺候的钟良看得一愣一愣的,拿他的话说,那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阿雾本性好强,难得有骑马的机会,就一定要骑会,还一心要骑好,硬是忍着疼,一声没吭地学了一个下午,到黄昏时她终于能撇开楚懋,让无影跑起来了,整个风里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只可惜一时欢乐一时愁,到阿雾回了瑞景堂换衣裳时,大腿内测都浸出了血迹,她咬着牙才脱下了裤子。
“呀,这可怎么得了,也没带止血的药,这还得防止留疤呐。”紫扇急道。
“你私下去问问吕若兴那儿有没有,别告诉殿下。”阿雾吩咐道。


☆、vip173
阿雾有些心虚,下午骑马时,楚懋数度提醒她初次骑马,可能会磨破皮。奈何阿雾当时心里憋着一股气,当初唐音、何佩真这几位去过秋狝的,回来的那段日子可没少提草原的风光和骑马的乐趣,阿雾从来是不肯输人的,独独在骑术一事上没有办法。
这回好容易楚懋得了空来教她,阿雾如何能不抓紧湿巾。况且祈王殿下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尽管他嘴上说下回还有机会,可阿雾直觉下一回还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呐。何况如今她嫁了人,今年的秋狝也是很有希望成行的,她可不愿到时候被人笑话。
楚懋跟着紫扇进来时,阿雾正躺在床上疼得皱眉,身上搭着一条薄被,双腿微微张开,一点儿不敢动,她抬眼看见楚懋,以微不可见的角度瞪了紫扇一眼。
紫扇也是有苦难言,一脸苦相。她算是服了吕若兴了,前头才答应得好好儿的不说,转过头就把她给卖了。
吕若兴跟在后头恭恭敬敬地把手里带的药匣子放下,冲紫扇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退下,紫扇就跟没看见似的。
“殿下。”阿雾挪了挪腿,实在觉得疼,也就没强撑着起来了。
楚懋拿了药匣子挨着阿雾坐下,没说话,只看了紫扇一眼。
“殿下,让紫扇给我上药就是了。”阿雾想接过楚懋手里的药匣子。
楚懋握着匣子的手没动,再度看了紫扇一眼,偏紫扇如今是个死心眼儿,只阿雾使唤得动。
楚懋伏低身在阿雾的耳边道:“我不是说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吗?”
阿雾的脸“噌噌”就红了,她明明记得他说的是那儿只能他碰,现如今怎么就成了整个身子了,只是此时楚懋的手已经从被子下摸到了她腿缝间,阿雾双腿一紧,这些时日的以礼相待,她险些忘了祈王殿下偶尔的“匪夷所思”了。
“你们先下去吧。”阿雾朝紫扇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就悄无声息了,出去时吕若兴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
楚懋一把掀开被子,阿雾曲腿往后缩了缩,她因着没穿亵裤,如此一来,襦裙顺着膝盖一滑,堆叠在腰际,将一双曲线均匀,修长莹白的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楚懋眼前。
阿雾的腿又长又直,因常年练习上辈子那天竺僧人传授的养身功法,弹性十足、柔韧有佳,看得楚懋抓住匣子的手指紧了紧。
说时迟那时快,阿雾赶紧掀了裙子要遮,楚懋的手已经滑近了她腿根的伤处,阿雾抽着凉气地叫唤,“疼。”
“下午你不是逞强说没事吗?”楚懋掰开阿雾的腿瞧了瞧。
阿雾又疼又羞,嘴里直“诶,诶”地叫唤,不知是叫疼,还是叫楚懋住手,不过当楚懋看到她大腿上那一片磨破皮的红肉时,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楚懋狠狠地瞪了阿雾一眼,这伤要是别人造成的,那真是别想活了,偏偏是她逞强而致,阿雾被楚懋的眼神给吓得一呆,不过在下一刻,她就仿佛杀猪似地尖叫了出来。阿雾有生以来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不雅的叫声来。
外头守门的吕若兴和紫扇听了这叫声,都不由打了个颤,彼此忽视一眼,又赶紧撇过了头。
阿雾的眼睛包不住泪,涌泉似地往下坠,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力地推楚懋。
“用烈酒淋了就不会化脓,才好得快。”楚懋一边说话,一边按住阿雾的腿,凉悠悠地在阿雾的腿上吹了口气,“很疼?”
尽管楚懋的口气十分平和,但阿雾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强烈地压抑自己,眼睛也比平时慑人,里头的热度简直能把阿雾本就受伤的腿灼烧成烤肉。
阿雾不敢说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楚懋取了药面撒在阿雾的伤口上,又用纱布替她包裹好。
阿雾瑟缩着想从楚懋的手里抽出腿来,只因为他眼睛盯着的地方太过露骨,阿雾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花蕾,觉得自己都快羞得痉挛了,偏偏楚懋就跟呆了似的,不松手,也不挪眼。阿雾愤怒得想踢人,恨不能爆粗口,女人屙、尿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啊。
但是教养使然,阿雾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屋子里静谧得连楚懋渐粗的呼吸声也能听见,阿雾的心里越发慌乱,只能颤着声带着哭意地乞求道:“我,我要穿裤子。”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嘶哑着声音道。
阿雾吓得呆了,连挣扎都忘了,她上回这样还是在冰雪林的净室里,可那一回是事出有因,这一回却让人羞耻万分。更要命的是她脑子里第一个出来的反应不是恶心不是反抗,而是崔氏给她的那本图册。
崔氏给阿雾看的图册,其实画工精良,唯美唯幻,将男子的手指在女子衣衫下的轮廓都勾勒得逼真不已,其中有一副图男子的手就是探在女子的这个地方。但画师并没有画出具体的动作。
如今阿雾才知道那裙衫地下的手倒底在干什么。
其实那本春、宫图册阿雾只扫了一眼,但偏偏她打小对图文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阿雾也没想到这时候那幅画面突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这儿磨疼了吗?”楚懋又问了一遍。
楚懋的手指其实不算粗糙,奈何阿雾的细处娇嫩得比花瓣还稚弱,本来不疼的,被楚懋的手指一戳,疼得仿佛撒了辣椒面似的,一股辛辣刺激地感觉从阿雾的尾椎直往上窜,阿雾那腿踢楚懋,却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绝谷风光更加毫无遮拦地曝露出来。花瓣因为异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呈现在人眼前的画面却是,那小口不断地收缩,贪婪地吞吐着楚懋那因对比而被衬得不再白皙的手指。
阿雾在楚懋的强悍下,根本反抗不了,只又羞又怕地哭道:“别欺负我。”阿雾根本就是个欺弱怕强的怂货,她这时候若敢奋起给楚懋一耳光,也许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偏阿雾这会儿衣衫不整,双眼泛红,眸泛波光,眼角还滴着泪,胸口急剧地起伏,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楚懋如何能放过她,他这会儿简直恨不能长剑直指,挞伐而入。
“疼吗?”楚懋一边问一边想再加一指,奈何蕊口实在太小,惹得阿雾连连抽气,这也是祈王殿下没什么经验,太过急躁的失误。
“你要干什么?”阿雾惊恐地问。
楚懋放弃了再加一指的打算,无师自通地转而开始磨蹭阿雾的内壁,在阿雾惊叫前,将她的声音含入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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