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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综琼瑶之督主驾到(6)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接管了这身体,自然要将之调理好,顺便将上辈子的功夫拾起来。虽然一定到不了做西厂督主时的深厚程度,也总要做个一流高手吧!

忽而,瞥见身边喝了药睡着的小孩儿。雨化田伸出修长的双手,在永璂身上一阵揉捏,最后停留在小孩儿脸颊处。发现这个皇子的根骨居然不错,比不上雨化田原来的身体,但也差不了多少。也许,可以教教这小孩儿,省的他下次再被人踢飞了。

手上温软的触感让雨化田侧目,小孩儿正猫儿似的蹭着他的手,睡梦中也泛起一抹甜笑。

在父亲身边,这么高兴吗?雨化田暗笑。他早已经不记得在父亲身边是什么模样了,记忆太过久远,久远到连模糊的印象亦不存在。或者说,父亲、家人,这些词早在自己进入大明皇宫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看到身边小孩儿对父亲的依恋,让他不自觉的猜测自己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

……

皇帝养伤的日子还算平静。后宫没了争宠的对象,波澜不兴,所有打着探望旗号的妃嫔都被拒之门外;朝堂上自然也消停了,总不能逼着受伤的皇上处理政务吧,那就能拖的拖,不能拖的也拖着吧。

终于,这天太医们正式宣布,皇上哎,您老人家的身体已无大碍了,十二阿哥虽然还不能下地,可也好多了。咱们的人头总算是能保住了啊!

雨化田在床上躺了几天,开始还很惬意。上辈子,开始都是他伺候人,后来有人伺候他了的时候忙得闲不下来。重活一回,终于能够享受享受什么叫货真价实的帝王级待遇了。只是,没有两天忙惯了的督主就躺不住了。想下床吧,屋子里就跪了一地的太医、太监、宫女,就连那个小孩儿也要挣扎着爬起来跪着求皇阿玛保重龙体。你说你个小毛孩儿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好好养自己的伤比啥不强。没奈何,只好又躺回去释放冷气,搞得养心殿跟提前入冬似的。

后来,还是吴书来搬了一堆奏折过来才算转移了雨化田的注意力。奏折这种东西,雨化田并不陌生,至少要比朱见深熟悉。那厮自从万贞儿将自己推荐给他之后,就再没有正经批过奏折,多数都是扔给了他。不过,雨化田还是很不习惯这清朝的奏折。

为什么满页满页的都是溢美之辞,赞扬大清盛世,赞扬先皇先帝,赞扬当今皇上。你报喜的奏折,上来一顿猛夸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些报告灾情的奏折也是走这个套路?难道是大清盛世,先皇先帝和当今皇上导致天灾人祸频频发生?

明明两三百字能说清的事情,非得铺垫个少则千把,多着上万的马屁,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雨化田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乾隆也不嫌每天看那么多字眼花。

在第不知道多少回看到这样的马屁奏折之后,雨督主终于爆发了。于是,就有了大意如下的圣旨。

所有奏折打回重写,直接陈述所奏事宜,不准再上长篇大论,言而无物的奏折。朕是要你们奏事,又不是要你们练字。不知道朕磕到头了,正头晕眼花吗?若再发现这样奏折,你们就给朕抄佛经给大清祈福去,也算朕全了你们练字的夙愿。

此圣旨一下,朝堂哗然。这些年,皇上是个什么性子,朝臣们自然琢磨得出。这皇上登基的前些年,倒确实是遵照大行皇帝的教诲,辛勤朝政,关怀民生。可近些年,皇上可是越来越懈怠了,流连后宫的时间更是长了不少。至于这奏折的写法,还不是您喜欢看,我们才这么写的啊?您以为我们每天憋死憋活的憋出这么些我们自己个儿都觉得肉麻的奏折容易吗?还不能重复的太多,经常性的还要编点儿新词儿。我们容易吗?

得,这会儿您老伤着头了,头晕眼花的还不乐意看。您不乐意看,咱就不写呗,还省事儿了呢!等您什么时候乐意看的时候,咱就拿您的圣旨说话,咱以后就不乐意写了呢!

奏折的事情解决了,看着面前言简意赅的奏折,雨化田欣慰的笑了。现在牵挂在他心头的是另一件事——粘杆儿。

说起这粘杆儿处可是有年头了,自打康熙年间成立,再到雍正年间,可谓是为乾隆的老爹立下了汗马功劳啊!只是,到了乾隆上位,粘杆儿处就被他嫌弃了,扔在一边任其发霉。导致的结果就是,朝堂、后宫一抹黑,别人说啥就是啥。

但是,雨化田就不一样了。这粘杆儿处跟自己的西厂多像啊!虽然,粘杆儿处没有西厂的权力大。不过,这正好啊。粘杆儿处的权力要是跟西厂一样,那自己这个皇帝岂不是被动了。

所以,雨化田能下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见粘杆儿处首领。按照记忆,发出密令,现在就等鱼上钩了。只要一想到会有一个完全听命于自己的“西厂”(明朝的西厂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听皇上的),雨化田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兴奋不已。

为了平复自己的心绪,雨化田决定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领导者给下属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督主可不想给属下一个浅薄毛躁的印象。

命人摆上纸墨,摊开以前批改过的奏折,雨化田屏退众人,开始练字。对,就是练字。督主的字写得很好,自有一番清雅飘逸在其中。但是,他现在上了乾隆皇帝的身,这字还是要练一练的。虽说雨化田很是不屑乾隆这厮,却不得不承认这厮的字还是不错的,虽然肯定没有自己写得好。不过,好在雨化田模仿他人笔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辈子批奏折用的都是朱见深的笔迹,现在不过是再改个笔迹罢了。

说起来,清朝对皇子教育可比明朝严格多了。一想起那严苛的上书房制度,和神奇的一百二十遍学习法,雨化田就暗自摇头。要是明朝的皇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估计就没满清什么事儿了吧?

“奴才谭鲁子恭请皇上圣安。”

雨化田闻言瞬间抬头,看向跪在丹阶之下的行礼的黑衣男子。谭鲁子?只是名字一样吗?还是……还是……

“你,抬起头来。”雨化田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极力的在克制这种颤抖,却没有取得想象中的效果。

黑衣男子抬头的动作,在雨化田的眼中成了慢动作。当那张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万分熟悉的脸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两个对视的人都定住了。

“督,主……”

“鲁子……”

☆、005 鲁子

丹阶之下,面目清秀的男子正抬头凝望,二十五六的年纪,眼角一颗殷红的泪痣,分外妖娆。可不正是咱们堂堂的西厂二档头——谭鲁子,这怎么又混到粘杆儿里了呢?

说来话长,当日龙门外大漠一战,谭鲁子被顾少棠和常晓文联手杀死,血染黄沙。本来死也就死了,谁知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他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是乾隆五年,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孤儿。应该是在街上乞讨的时候被欺凌而死,之后被谭鲁子上了身。凭着西厂二档头的心机智慧,小鲁子倒是在栖身的那条街上混的不错,尤其是把曾经的武功又练起来之后,身边更是聚集了一群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