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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狗尾花下死(42)

话说回来,之前淘宝了两百多的零食今天居然全~到~了~好幸福……><幸福地含着巧克力嚼着牛肉干咽着椰子片咬着椰子酥吃着曲奇啃着鸡腿~我觉得我撒糖无比有劲!XDDD

翘楚:…………魂淡我也想吃!

沐小哥:那些都是什么……我给你买。

翘楚: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买得到嘛……

沐小哥:那我给你做吧……我还是挺擅长弄些吃的的。

翘楚:真的?要吃!

☆、再危机也可以秀恩爱

如果她不是在骗他……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啊……沐清风这样想着。

而沐清风的伤感并没有持续很久。

在关心完沐清风的伤势之后,翘楚很快就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对沐清风解释的话,忙抓着他的胳膊,道:“你……扎的那里,疼不疼了?沐清风你听我说!我当时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你知不知道蛊?锦衣会用蛊,能控制我的动作,让我完全办法抵抗的!”

沐清风眨眨眼,马上理解了她所表达的意思,却不太能明白。这种事听起来太过玄乎,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从未听说过类似的。可是,这是她说出来的,她的表情那么真,容不得他不信。

或者说,只要是她说的,他就忍不住去相信了。

沐清风微微睁大了眼睛,抓住翘楚的肩膀,看她的眼睛,道:“真的……?”

翘楚以为他不信,忙急起来,道:“我知道这种事好像很不可信的样子,可是是真的啊!”说着,她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又委屈起来,“而且还特别疼……我第一次知道人能那么疼……我都疼昏过去了。”说着,像小孩找到了可以撒娇的大人,她扁扁嘴,又想掉眼泪。

沐清风的眼睛微微睁大,脸色蓦地一变,忙一把用力抓着翘楚的肩膀,上上下下地看她,道:“伤在哪儿了!”他显得很激动,连带着语气都冲了起来,脸色更是能称得上是“惊惧”。说完了,他又一把把翘楚撞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抱着,手里还不忘上下轻轻摸,语气仍旧很不稳定,道:“昏过去了……?那么疼吗?伤到哪儿了……还疼不疼!——锦衣!我必定要——”翘楚从未见沐清风这样激动过。

他浑身都是煞气,让翘楚第一次相信,他真的曾是杀人如麻的。

可是,见他这样带着暴虐性质的反常,翘楚却全然没什么害怕之类的意思,反而觉得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她就知道她没有错,只要见到了他,她就一定能满足起来了。只是,见沐清风这样,翘楚就也不敢说她在青楼的遭遇了……她真的担心他一时冲动就带着这么一身伤去找锦衣算账。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翘楚拿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语气不自觉地撒起娇来,道:“回去再跟你说好不好……我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她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又注意到鼻端沐清风身上血腥味,便猛然觉出自己说话的不妥来。沐清风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很难从锦衣这里安全离开,她却还在说这么任性的话,这样引得他为此而过分逞强,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是她有预感,沐清风真的会这么拼命地逞强来纵容她的任性——实际上,现在的他以这个样子来到她的面前,也就是正在拼命逞强了。

这么想着,她马上改口,道:“不过其实也不是一定要马上走……所以你不用太拼了,外面的人都很难缠的,没必要和他们浪费精力。”

沐清风低着头,看着翘楚一脸的关切,无比暴戾的内心忽然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他忍不住极温和地抚摸翘楚的脊背,心里也慢慢清楚,现在绝不是和锦衣硬碰硬的时候。且先不说锦衣喂他吃了什么,就说他现在的状况,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和锦衣身边的人长久抗衡的。

实际上,以他现在的状况,正常来讲,同样也是不可能成功地把翘楚带出去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却有自己能成功的自信。这大概是因为……

沐清风低着头,把自己的下巴抵在翘楚的额头上,和她贴得紧紧的。

这大概是因为,只要事关翘楚,他就无所不能。

他还真的是不知不觉地就陷了进去,再也爬不出来了。

“我没事。”他说着,拍了拍她的脊背,然后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抱紧我,别被伤着了。”他这么叮嘱道,然后脚尖一点,果断地就要向外掠去。

可下一刻,他就猛地一顿,蓦地落到地上。靠在一边的墙上,他喘息着,差点倒在地上。

“怎么了?”翘楚忙问道,抬头去看他。这一看,她才发现不知为何,沐清风正皱着眉,紧紧地咬着牙,汗珠一粒粒滚出来,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

“怎么回事!是伤口疼吗?”翘楚忙从他怀里跳下来,着急地拉着他一个劲儿地检查,“是哪里疼?”

她正急着,轮椅转动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她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是锦衣又摇着轮椅滑了进来。沐清风听到锦衣进来,忙忍着疼,一把翘楚护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身子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身为我的狗,怎么能这么不乖。”锦衣勾着唇角,进了屋,说道。看着沐清风一脸痛苦,锦衣脸上笑容更甚,道,“没关系,不会死的,这只是个小惩罚。我只允你见她,可没允你带她走。”

沐清风揪着胸口的衣服,眉头紧紧地皱着,若不是身后还护着翘楚,他早就疼得站不住。硬撑着站直,他一面紧紧握住翘楚的手腕,一面抬头对着锦衣,眼神凌厉道:“你……做了……什么!”

而一旁,翘楚也回过神来,忙从沐清风的身后闪出来,一把扶住他。“你吃他给的药了?”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焦急道:“那个就是蛊啊!”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她明白沐清风的痛苦,忙从背后一把揽住沐清风的腰,让他随着她一起倒在后面的床上,期许这样能减轻他的负担,“别硬撑着,这个很疼的……”她不知道怎样能减轻他的痛苦,急得难过。她坐在床上,把沐清风紧紧搂在怀里,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锦衣,对他恳求道:“别……他知道错了,求你别这样了……”

锦衣见她这样恳求,神色微妙地深沉了起来,让人捉摸不透。半晌,他忽然冷冷地勾起唇角,意味不明道:“呵,自己这样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求饶呢。”语气里带着微妙的不悦。

沐清风闻言,蓦地睁大眼,这才知道翘楚也受过这种蚀骨钻心的疼。他之前只知她昏了过去,此时才更有了她受过怎样的刑的实感。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头脑都几乎要被恼怒所冲垮。

开玩笑!他自己尚且不舍得让她受苦,锦衣他凭什么!

这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靠着多年熬刑的经验多少适应了身上的疼痛,是以说话也利索了起来。“你竟对她如此!”他蓦地握紧拳,无法想象翘楚经历这种疼痛的样子。在他心里,翘楚一直都像陶瓷娃娃一样脆弱,她该吃好该穿暖,该一直这么单纯天真不知人间丑恶,她一点疼也不能受,更不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