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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3)+番外

景烮:“胡说,这绝对是造谣生事,中伤皇室成员!”

某银:“真的咩?”

景烮:“我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某银:“难道不是被自己的儿子威逼利诱?”

景烮:“怎么可能?从来只有我管着他的份好不好?我其实就是传说中的为了爱人守身如玉的稀有好男人啊!”

某银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对方……

景烮:“不过这样放任流言也不太好啊。不如……”

某银:“嗯?”

景烮膜拜状:“请给我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

“啊!突然想起来今天的章节还没有码呢!”从来没有写过H的某银落荒而逃……

景烮边追边喊:“番外,就是在番外里也好啊!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吧——”

第2章

景烮前半生的愿望是一统天下,然而当他又有了新的理想时,就必须要找一个人来完成自己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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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宫,熙和宫——

要说楚帝景烮今年也不过是四十岁出头,可算正当壮年。

可惜他早年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旧疾难愈,至今竟然已是两鬓斑白,面色如蜡,只能从依旧深邃冷冽的五官之中依稀分辨出昔日“天神将”的风采。

景烮坐在龙椅上,干瘪的手指放下今天最后一份奏章,叹了口气。

他轻轻端起一旁的茶杯,低头怔楞地看着杯中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外面吹过一阵秋风。

门上的纱帘轻轻浮动,现出一个颀长人影!

景烮若有所感,猛的从沉思中惊醒,抬起头来。

他惊讶地望着这隐约的人影,嘴唇翕张却说不出话来。

“砰”他手中茶杯滑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景烮终于颤抖着吐出一个几不可辨的字。

“滟?”

“……”

“真的是你吗?你可是来接我走的?”景烮深吸一口气,双目圆睁,像是极力要看清那朦胧的身影。

“……”

他的眼中不由流露出悲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我竟无一刻不在想你!”

“……”

“你可知我在寝宫之中挂满了你的画像,就怕一不留神让岁月洗去我记忆中你的样子……”

“……”

“幸好如今叡儿也大了,可以继承我的志向。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去见你了!”

景烮一阵哽咽,脸上流露出几分幸福的笑容,向朦胧的人影探出出一只枯瘦的手……

“……”

纱帘后的人忽然动了。

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一身白袍,面貌俊美,他的双目中也饱含着极为浓烈的感情。

他三两步走到龙案之前,也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

……

“砰!”

一掌拍在龙案上。

景明叡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快要爆掉了。

天地良心,都十几年了,他老子演来演去都是老一套。为什么每次被迫演跟他对手戏的全都是我啊?

景明叡觉得自己忍耐力的底线再次被挑战了。

景烮连忙扒起他的手,痛心地吹了吹他的掌心,再斟上一杯茶递了过去:“叡儿,你的手痛不痛?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来来来,喝杯菊花茶,清热败火的。”

景明叡接过茶杯,一股脑把整杯凉茶灌了下去,总算把胃里的酸水压住了。

他叹息道:“每次都说同一段话,你就不累吗?”我听得真的很累啊!

景烮面容一肃:“哪里一样了,我昨天才修改了三处,前后语序也有不同,你难道没觉得更加声情并茂,感人肺腑了吗?”

景明叡:“……”

“这不都是为了将来见面的那一刻做准备吗?一想到要完美地把我的满腔深情表达出来,一想到滟那感动的眼神,我又怎么会觉得累呢?”景烮不由感叹,“你老子我是出了名的口拙,不好好练习,将来又怎么说得清楚明白呢?”

景明叡彻底败给他老子。景烮如果算口拙,天下人莫不是都是哑巴?

“老头子,你就使劲折磨我吧!你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我少说要继续奋斗十来年。我怎么就这么轻易卖了半辈子给你呢?”不过好像当时自己在这件事上也没有话语权,可以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就是了。

景烮大摇其头:“我大楚就算不是政通人和,好歹也是宇内第一大国,竟然被你说成一个烂摊子!你也太伤我的心了,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他语毕还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看得景明叡刚刚压下去的酸水又开始往外直冒。

景明叡指着龙椅后头挂着的天下形势图教训他老子:“大楚虽然积弊不多,但是根基毕竟尚浅。北方蛮族常年袭扰,耕地又日渐捉襟见肘,朝堂之上派系林立……哎,想要天下一统,谈何容易?”

景烮对此倒是满怀信心,一谈起平生夙愿,语调也不由激昂起来:“这些问题你心里不是都有了解决的办法吗?我总算是已经给你起了个好头,如今放眼天下,大楚国力之强,有哪个可以与之争锋?等你明年满了十八岁,继承了皇位,大楚经过多年休养生息,战备完善,正是踏向兼并天下之路的最好时机!天下乱世终将会在你手中完结!”

以一己之力终结天下乱世?

景明叡细细品味他老子的话,不由也有些心驰神往。

虽说他刚开始要为他老子达成心愿是出于无奈,但是在这十多年间,也看到听到了不少人在乱世中挣扎求生的悲惨遭遇,他如今倒是真心想要结束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景明叡突然又转过另一个念头:“我的那几个兄弟要怎么处置?”

“那不是说好是由你说了算的嘛?”景烮双手一摊,“其实就算你对他们心肠硬一点我也无所谓的,反正那时我已经‘龙驭归天’了。”

景明叡心里暗想,他老子是怎么会误解他对兄弟们狠不下心的呢?

难道是从他对老六的态度?

天知道,他对中间那几个一直四处蹦跶的兄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哼哼,要是胆敢出来碍手碍脚,随便掐死几个,一了百了!

不过从今天他老子的话里听出来,老头子还是希望不要发生兄弟反目,自相残杀的戏码吧?

景明叡眉头大皱,哎,明明简单可以解决的事偏偏要用麻烦的方法处理,真是头疼。

景明叡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怨念:“老头子,我看你还活蹦乱跳的,怕是没那么容易归西啊。不如再撑几年……”

景烮急得跳脚:“你可不能反悔啊!十八年之约,可不是我一个人定的!”

景明叡挑眉:“那时候还不知道有六弟的事吧?要是知道了,那约定算不算数恐怕还要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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