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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78)+番外

也难怪,宋家的人就没有一个狗嘴能吐出象牙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想要我赵家的人委身这样一个渣渣,呵呵!别做梦了,等下辈子吧!

我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瞧了一眼宋心瑶等我回应的姿态,笑着说道:“瑶妃娘娘可别这么说,本宫看着那柳芳芳倒是姿态不错,何必随便打发了呢,宁佑的喜好我知道,本宫觉得,将她送进宫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着,我偏过了头,一副天真的摸样望着她:“瑶妃娘娘觉得呢?”

宋心瑶一下子脸色变了,我这才满意的带着笑容走出了梧桐苑,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多呆一刻,都令我心绪不畅。

秦羽跟在我的身后也慢慢走了出来,她的宫婢跟在她的身侧一同走了过来,秦羽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的开口道:“宸安,我想回趟家。”

梧桐苑道路上的桃花微微露出粉红的花骨朵,我抬头看着秦羽的脸色,那张明媚的脸上不过月余便已经染上了深深的愁绪。

到底秦羽比不上宋家的母狐狸,无论是心性还是这般隐忍的姿态,总是差的太多,我静静的望着她委屈的神色,轻声对她道:“进了宫,宫中便是你的家,表姐你又想去哪里呢?”

秦羽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兰花绣纹宫装,繁重的妆容掩盖了她眉间的英气,她叹了一声息,“皇上,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虽然这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告诉她真相:“这只是两个月,你还要在宫中呆一辈子呢!”

秦羽的脸色很快泫然欲泣,也许宫中的生活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心中的赵宁佑也同她想象的不一样,“皇上若是不喜欢我,那日为何又救我?”

我在心中有些无言的笑开了,救了一个人,便要恩赐他的爱意么?这是什么样的怪理?

我没有给她答案,似乎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抿了抿唇瓣,落寞的走开了。

我不知道外祖父为何要让这样性子的秦羽进宫,可是无论出于什么的目的,不能适应宫中生活的人,最终就像不能适应季节的鲜花,凋零的异常惨败。

宁霜的婚事暂时被搁置了下来,赵宁佑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青太后总是找了各种名由拖着赵宁佑给太医瞧身体。

无论换了多少个太医,他们的口径都很一致,皆是圣上龙体安康,并无任何不适。

这样的消息传到宝华殿的时候,我还在翻看母后留给我的那封信,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总觉心中有个地方没有想通,那句紫徽星光芒不稳,真是是指宁佑的性命吗?

二月初九,春闱如期而至。

就像二月的春风拂过江南绿岸,京城中一下子涌入了许多寒窗苦读的学子,连着整个上京都热闹起来。

宁文一早便去了宫外,经历的上次的事情,这次的春闱,宁文再也不敢拉着我去城内的围场了,赵宁佑把我拘在书房内,说要给我瞧一样东西。

案桌上,周折被他放置了一边,他从书架的一旁抽出了一道卷轴,长而雪白的纸张上,西北山脉的风景跃然纸上,然后最令人惊讶的是山脚下那气势磅礴,设计精巧的巨型水车。

我满脸的震惊的去触摸着上面极其精奇的设计,精密的尺寸被标注了出来,似乎一毫不差,连着卷轴的下面都是小部件的放大尺寸,连一个做工零件都不少!

赵宁佑似乎很是自豪我此刻露出的表情,他负着手瞧着我的摸样轻声道:“这是一位姓莫的工匠师连着其他巧手师傅一同画制的,光是计算水车下水库的尺寸已经水车的齿轮大小,这样的计算便用了整整三本书!”

我抚摸着这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型建筑,完全可以想象出在它建成之后会是怎样的庞大的规模!

任何一件作品都凝结了工匠师的心血,这样一幅巨大的水车修建图更是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我不敢想象,只是用手去抚摸着它们,仿佛只要轻轻一触摸,我便能感受到它在西北的山脉下转动的情形。

那时候,山下的贫瘠土地有了水源,将会变成怎样一幅令人流连忘返的茵茵草地!

西北的边境,赵宁佑修长的十指指在上面,轻声对我说:“等到中原的局势稳定,我们操练兵马,中原一向以汉门关、玉门关、以及嘉峪关为边境为分界线——”

赵宁佑的话没有说完,我直起了身子,像是明白了赵宁佑的言语,神色也明亮了起来,“若是我们突破了这样的界限,出兵讨征,将一向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外族也划入囊中,将他们变成我们的附属国,不局限于守着中原一角,而是统领着整个炎州大陆,将我赵家的疆土无限绵延!”

说道这里,我的眼中都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光辉。

赵宁佑在我的面前并没有喝止的我这个这种幻想,而是轻轻的勾着嘴角,伸出了手慢慢在地图上的边界之处轻轻划开,“姑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这天下是劳资的 VIP

赵宁佑在我的面前并没有喝止的我这个这种幻想,而是轻轻的勾着嘴角,伸出了手慢慢在地图上的边界之处轻轻划开,“姑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赵宁佑低着头,深思还凝在那张图纸上,清隽的侧脸在光辉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我们正说着,忽然大总管从书房的外厅走来,低声传话道:“回禀皇上,瑶妃娘娘在书房的外头,说是给皇上煮了一盏养生的枸杞养生汤。”

大总管安公公垂眸,等着赵宁佑的回话。

赵宁佑在案几上抬了头,扫了安公公一眼,沉着声音道:“告诉瑶妃娘娘,朕还有些奏折没有批阅,让她回宫里等着吧!”

大总管顺从的弯着身子退了下去。我看着安公公的动作,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在案几上看到的宋凡成弹劾的那份奏折。

“宋凡成的招数同宋圭这个老匹夫向来不如出一辙,宁佑看了那份周折为何搁置下来?吴统领可是审问了没有?那位叛国的宁远将军宁佑可有印象?”

我一连问了他三个问题,赵宁佑在袖中的手忽然蜷了起来,神色也有了片刻的冷凝,他从案几上重新拿起了那道折子,脸色庄重的望着我道:“吴统领已经被抓入大牢,勾结的外族人的罪证已经落实,但宋大人提到的十五年前的那桩案子倒是疑点颇多,这位宁远将军——”

说着这里,赵宁佑的语气顿了顿,双手轻轻的将奏折合上,言语忽然带着一份笃定:“我听闻过这位将军的名声,当年叛国之事定有蹊跷!”

我望着赵宁佑等着我认可的神色,慢慢垂下了双眸,站在了他的身边。宋心瑶在梧桐苑的那番心思让我暗暗上了心,宋家人如此嚣张而不收敛,就别怪我赵家的人手下无情了。

书桌案几下的四张太师椅位于两侧,中央青铜鼎炉中的木熏还在袅袅生烟,我抬着头望着书房上那悬挂的一方中原地图,出声开口道:“无论这位宁远将军是否如此之为,但是宋家的人开了口,定然有他们的预谋,等到春闱落幕,是时候铲除宋家的党羽了,赵家君主颁布的国策,宋家这般指手画脚,未免太自恃身份,一旦斩断了他的手脚,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的蹦跶!”